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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沾上人體就再也撲打不滅,一直燃燒到燒穿身體、燒焦內臟、消耗掉劇燃的油料為止。
幾個參謀、副官和勤務把軒木大佐擁進一個土溝,大路上成群在火海中掙扎計程車兵悽慘的狂叫著,帶著渾身火苗在地上打滾,只能搓爛已經燒焦的面板,卻不能撲滅頑固的粘在身上劇烈燃爆的毒焰。即使能僥倖跳進水溝裡那頑固的毒焰居然也毫不減弱——在水中衝起陣陣白煙,強腐蝕的油汁已經刻進骨頭裡,在體內燃燒,不少人痛苦的已經不能發聲,聲帶已經考焦,大張的嘴裡冒出惡臭的濃煙,被痛苦折磨計程車兵失去理智,瘋狂地用皮肉已經焦爛脫落的白生生手指骨撕扯著自己的喉管和胸腹,要讓涼風吹進焦乾的內臟中撲滅燃燒的火焰。
被烈焰沾上的騎兵馬匹已經失控,衝進周圍逃散的人堆裡胡亂踏踐。
整條大路延綿十幾裡爆出十幾處火海,如同阿鼻地獄般的慘狀嚇傻了帝國的無懼武士。沒有受傷計程車兵慌亂地從烈火的邊緣扯出慘叫的同伴,手忙腳亂地幫他們撲打火苗,一撲下去就是一堆焦爛的皮肉,不少士兵被受傷慘呼的同伴緊緊箍住身體,手指深深抓進肉裡。
輜重大車隊的彈藥被連續引爆,爆炸此起彼伏,殉爆的小口徑彈藥“啾、啾”的向周圍橫掃。
驚慌失措計程車兵們扶起被氣浪震翻在地的同伴還沒有來得及連滾帶爬地逃離大路,平飛投彈完畢的機群已經拉起進入俯衝掃射。
數不清的彈道在火海和大路之間穿梭,爆出串串火線和白煙,四散的人群不時被犁倒一串,又是一片片絕望的慘叫。
機群發洩完畢,不理會剛剛才開始斷續射擊的幾挺機槍,心滿意足地拉高遠去。
軒木大佐不顧衛士的拉扯,站起身來跳出土溝希望控制部下。悽慘的畫面映入眼簾,遍地是人和馬縮成一團、哧牙咧嘴的焦屍,傷者慘呼哀號,翻滾的幾個人都按不住,兩千多人的聯隊傷亡差不多四分之一,活著的官兵灰頭土臉、驚慌失措。完全不是兩個月前那支高歌猛進、所向披靡的常勝軍的樣子。
衛兵找了個還算能用的馬紮給他撐開坐下,軒木整整衣冠坐下,算是建立臨時聯隊部。參謀抖抖索索地問:
“閣下,是不是換一個地方?”空氣中濃重的血腥、焦醜和汽油味,夾雜著士兵垂死的哭喊,讓人心碎。
軒木深吸了一口惡濁的空氣,眼中放射著恐怖的兇光和怒火。
“不必了,時間緊迫,速請飯島聯隊長和中村聯隊長及各位大隊長過來商議。馬上跟旅團長取得聯絡,派出騎兵偵察隊巡視。各部隊長控制好手下,緊急戒備和……防空。”心有餘悸地斜眼掃了一眼漸漸放亮的天空。
不多一會,部隊已經稍稍安靜下來,以中隊為單位組成零散的防空隊型。臉上裹著白布計程車兵幫著醫護隊將死者抬到山包後面處理,傷者也抬到那裡,傳來零散的南部手槍頂住人的身體開火的悶響——那是曹長們在含淚護送已經無法救治的傷員成神。
騎兵聯隊中村聯隊長和本隊的大隊長能來的都來了,本隊早木大隊長玉碎,春川輕傷。
“聯隊長閣下,”飯島聯隊的參謀長淺田次郎和兩個大隊長安布、麻生翻身下馬,一臉憔悴和肅穆,
“聯隊長閣下,飯島聯隊長和小野大隊長已經玉碎了。”
各將佐慼慼然做聲不得,剛才第14旅團部的電報,傳令他們火速北進,與第6師團回合,看來這一路並不太平。
中村聯隊長道:
“軒木君,適才我部偵察兵報告,前面有雷場,並發現###軍設伏。”
“哼,卑鄙,太卑鄙,想不到###人公然破壞《塘沽協定》,如此行徑,當初就應該殺進北平。”
“軒木君,此時說這話也晚了。上面令我部火速北進,必定成竹在胸,請軒木君不必遲疑。不過現在前面有埋伏,是不是可以繞道避開?”
淺田次郎道:“這裡出長城是直路,繞行要兜很大的圈子,況且###軍既然在此設伏,其他通道應該也會有埋伏。”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年資最長的軒木身上,軒木臉上殺氣騰騰,如果這樣離開,皇軍還如何震懾###人。前面多半是29軍的部隊,那支裝備低劣,只會拼大刀的部隊想如此嚇走皇軍?哈哈,既然###人不守信用,那就讓他們嚐嚐不守信用的苦果吧。
第八十一章
對於象馮天銘這樣精明而冷血的人來說,伍維漢上尉的表現是絕對讓他看不上的。馮天銘就想二十一世紀還沒有教育改革以前的高中老師一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