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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結束了挖掘,將屍體小心翼翼地放人黑袋子中。我為聯邦調查局提供了一份陳述,給州長辦公室也提供了一份。病理學家用一把電鋸開啟兩個印第安人的頭蓋,撿出近距離射人後腦勺的7 。62毫米子彈,之後我和他做了交談。我請他們聯絡聖馬丁教區州長辦公室,索取迪西·李的宣誓。在宣誓裡,他宣稱無意中聽到魏德林和瑪珀斯談論謀殺印第安人的事情。我告訴他們,在位元魯峽谷的什麼地方可以找到瑪珀斯,他的女朋友在密蘇拉的什麼地方工作,他開什麼型號的汽車。我不間斷地說著話,直到人們從我身邊走開。尼古斯基對我眨著眼睛,說他願意買給我一份漢堡包,這樣我能有力氣返回密蘇拉。
我在後臺階上喝咖啡,等著有人打電話給我。迪西·李出去工作,下午很早就回來了,可是仍然沒有電話。
“放鬆點兒,夥計,讓他們的人去處理它。”他說。
我們當時在廚房,我正在地板上給我的皮鞋上油。
“我正在放鬆。”我說。
“你讓我想起一個傻蛋,他把最後一分錢花在瀉藥上,卻忘了付費廁所需要一毛錢。”
“讓我和糞便學分開一會兒。”
“什麼?”
“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迪西。”
“去參加個聚會,讓你的腦子休息會兒。他們抓到了那個死靶子,你脫身了,夥計。”
“當你將門焊在他們身上時,才能把他們變成死靶子。”
最後,我打電話給尼古斯基的辦公室,他不在,也沒有給我留下任何口信。當我打電話給提敦州長辦公室時,那裡的一名警員拒絕和我交談。我已經成了一名觀眾。
我坐在廚房餐桌旁,再次拋光我的路夫鞋。
“當你昨天不在時,我將克萊特斯的所有東西放進了地下室。”迪西·李說,“那樣可以嗎?”
“當然。”
“過幾天也許他就會出院了,但他一根肋骨粉碎得很厲害,醫生說他還得了胃潰瘍。”
“也許他會回到新奧爾良,重新開始。”
“他的吉普車上有些古怪的東西。”
“那是什麼?”但實際上我並沒在聽。
“一個枕頭套,裡面放過沙子。”
“哈。”
“他為什麼把沙子放進枕套裡?”
“我不知道。”
“他肯定有原因,克萊特斯從不會毫無理由地做事。”
“像我說的,我不知道。”
“但做那種事情很古怪,你認為呢?”
“我不關心,天哪,迪西,讓我放鬆一會兒,好嗎?”
“對不起。”
“沒關係。”
“我只想讓你的腦子從那件事上移開。”
“好的。”
“我想看到你鬆弛下來,來一點微笑,回想一下路易斯安納,讓他們的人去處理它。”
“我會去做這些事情的,我保證。”我說,然後走進浴室,洗了洗臉,坐在外面的門廊裡等,直到阿拉菲爾放學。
但他是正確的。我興奮過度,我在無聊地思考和行動。在尋找到印第安人屍體這件事上,我比曾經以為自己能做的還要成功。就算聯邦調查局和當地警察局沒有找到託卡萊手槍,根據殺人動機和迪西·李的誓言,瑪珀斯仍然會是兇殺案的首要嫌疑人。那樣,他作為目擊證人在路易斯安納州對我的指控,就會不可信。無論結果如何,現在該是打點行裝回家的時候了。
電話鈴聲響起時,我正準備那麼做。
“羅比索先生嗎?”一個女人說。
“是的。”
“我是大瀑布城禁藥取締機構的秘書。專案官員尼古斯基從他的汽車上傳送了一條資訊,並請我將資訊轉述給你。”
“是嗎?”
“他說,‘他們發現了武器。瑪珀斯被拘捕。如果你想知道子彈的鑑定結果,請在幾天後打電話。他這次別想跑掉了。好好享受你們回家的旅途吧。’你收到資訊了嗎,先生?”
“是的。”
“你想留口信嗎?”
“告訴他,花花小姐雜誌想請他上一次中間插頁。”
她大聲笑了。
“請原諒,再說一次好嗎?”她說。
“告訴他,我說謝謝你。”
五分鐘後,阿拉菲爾帶著餐盒走進前門。
“你覺得後天回家怎麼樣?”我說。
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