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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紅衣丫頭立刻過來幫我端著蒸盤,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滾水氣上。
她雖燙的手都紅了,臉上卻絲毫不見痛色,居然還有些竊喜,彷彿覺得放了一盤待蒸的糖酥是天大的榮幸。
又有丫頭為我端來椅子倒了茶,我悠閒的坐下,指揮著燒火丫頭添柴加水。
很快,糖酥就蒸好了。揭開蓋子那撲面的甜香引來一大片讚歎,我麻利的拍在玉扳子上,很快切好了形狀。
做糕點2
很快,糖酥就蒸好了。揭開蓋子那撲面的甜香引來一大片讚歎,我麻利的拍在玉扳子上,很快切好了形狀。
“蘇茹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蘇茹的手藝真是一決……”
“無怪老太太那麼喜歡蘇如……”
“……”
眾人嘖嘖稱奇,我微笑著謙虛兩句,親手端起碟子。那橙黃透亮的顏色我已經看了好幾個月,卻如何也看不厭煩。
就象老太太如何也吃不厭煩一樣。
我喚了兩個丫頭跟著我去送糖酥,那兩個被選中的彷彿得了天恩一樣,滿眼不可抑制的狂喜。
蕭家是西安的第一大戶,而老太太便是蕭家的骨幹,所以能為蕭老太太服務,就好像皇宮裡能服侍太后一樣,大約是每個奴才的夢想。
老太太這個時候通常是在佛堂的,她總喜歡晌午淺睡一覺,然後去佛堂唸經,到了這個時候,就要吃我做的糖酥了。
蕭家每一個主子的生活習性,我都非常瞭解。
老太太今日的神色有些疲累,見我來了才從菩薩坐下起身。
我放下盤子,親手泡了杯滾熱的花茶,又輕輕用扇子扇了幾下才端給她,老太太神色微贊,滿意的點點頭接過用了兩口。
那兩個小丫頭看的一愣一愣的,想來是不明白我為喝不直接有嘴吹?因為老太太有潔僻,有潔僻的人,如何會喜歡別人用嘴吹茶氣呢?
我剛來伺候的時候並不知道,所以很奇怪為何她每次微笑著從我手中接過茶卻不飲用,直到後來蕭墨告訴我。
我並不理會那兩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趁老太太的茶將要放低的瞬間接著,代她放在一旁,隨即又快速熟練的端起糖酥遞到她觸手可及的位置。
做糕點3
我並不理會那兩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趁老太太的茶將要放低的瞬間接著,代她放在一旁,隨即又快速熟練的端起糖酥遞到她觸手可及的位置。
老太太用我早預備好的象牙筷子幽雅的夾起一小塊,淺嘗了兩口便放下。
我知她今日是頭痛了,便不在勸她食用。轉而至她身後,手勢嫻熟的幫她輕揉額角。老太太舒適的閉著眼睛,片刻享受起來。
“你們這兩個丫頭先下去,我有幾句話跟阿茹說。”就在我以為老太太已經睡著時,她忽然輕聲開口說道。
那兩個丫頭暗示了我一眼,福身出去了。看來,她們又在亂想了,肯定是以為我將要領賞了。
但我察言觀色最是厲害,我只知道,老太太是要“教導”我了。
若她和顏悅色的跟你說話,你就更要倒黴了。反而她兇狠的罵你時,你才該感到高興。
她若罵你,那是心裡還看的起你。若她微笑著跟你說,你在蕭家就呆不了幾日了。有時候甚至會莫名其妙“失蹤”。想到此處,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因為就算我能反抗,也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屆時只能任其處置,那我到底犯什麼錯了?
“茹丫頭,你不必驚慌。”老太太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算我觀察的本領再好,也輕易不能當時知道她心中所想。
她閉著眼睛背對著我,居然也感覺出我微不可聞的顫抖。她接著道:“我向來是疼你的,你心裡該清楚。”
我一怔,停下手上的動作在她眼前跪下,額頭抵著冰冷的地板,聲音恭謹道:“奴婢知道老太太向來最疼我,若蘇茹做錯了什麼,還請老太太千萬開恩。”
循循善誘1
我一怔,停下手上的動作在她眼前跪下,額頭抵著冰冷的地板,聲音恭謹道:“奴婢知道老太太向來最疼我,若蘇茹做錯了什麼,還請老太太千萬開恩。”
“哎——”她長長的嘆了口氣,喃喃道:“你事事都精明,怎的這件事如此糊塗?”我嚇的大氣也不敢出,只冥神靜聽著。
她似有些不忍,扶我起來道:“你們只當我老太婆瞎了聾了,這麼大的事也瞞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