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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果然笑了,嘴角扯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我的茹兒是最懂事的。”
我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親暱,只是在妝臺前的竹簸裡取出許多絲線,微笑的道聲“我走了”,隨手又關上門。
穿過三條長廊再拐個彎就到二奶奶的房裡了,她的房間是楊府裡除了老太太便最大的一間。
總有天,我也要住一間跟她一樣大的房子,然後搞的蕭家雞飛狗跳,打聽到一切重要的訊息。
我在心裡暗暗的告訴自己,除錯出一個微笑敲了門。
“進來!”房間裡二王妃惠喜的聲音傳來,她的聲音很溫和,就算笑起來也是淡淡的,但比起我那刻意營造出脆生生的嬌笑就顯得不如了。
進了房間,我溫順的站在一旁,耐心的等著她挑好絲線,又誇了翻她的眼光好。
她第一次細細的打量了我,顯然對我突來的誇讚有些詫異。
畢竟剛跟她的相公偷完情,我多少有些心虛。
但臉上卻絲毫不表現出來,只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真誠些、自然些。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聲道:“真是個乖巧的丫頭,以後誰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氣的緊。”
二王妃3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聲道:“真是個乖巧的丫頭,以後誰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氣的緊。”
我心裡低低的笑著,自然明白她話裡的深意,卻只一味低著頭聽她繼續說。
“等什麼時候我跟老太太提提,給你找個好人嫁了,想來你也會是個福氣人。”
我微微一福,羞道:“勞二王妃記掛了,奴婢再怎麼好福氣,也沒有您這樣的好福氣啊。”
她笑道:“你是個丫頭,雖找不到二世子這樣好家世的男人,找個一心待你疼你的卻也不難。”
我仍低著頭笑,彷彿嬌羞的不得了。
我又在她旁邊閒話了一會,嘮叨了些家常,她才吩咐我出去。
出了二王妃的房間,我心裡就愈加不舒服了。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有些這樣的感覺。
有時候我甚至想,我真的不刻意找到蕭墨這樣的好男人嗎?
大約以我的身世,是真的找不到,惠喜家卻不同,她家也是一個有錢的大戶。
聽蘇林說,“我”家本也是個大戶,到了阿爺那一代才開始落寞的。
所以後來“我們”爹便把我賣到宮裡,做了粗使丫頭和太監。
剛進宮裡那年我只有六歲,蘇林五歲而已。
但是我現在雖然在蕭家算是有些臉面的丫頭,可再有頭面的丫頭也是下人,就算被老爺少爺收了房,也只是個身份卑微的奴婢,這就是等級。
就像我必須為夏侯文賣命一樣,真是可悲。
邊走心裡邊想著事,臉上不覺又微笑了起來。蕭家一個新來的家丁遠遠的看著我,居然撞到了柱子上。
我一點也不生氣,一點也不怪他鹵莽無理,漂亮的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看的。假如這些都承受不了,如何去做一個特工?
做糕點1
我一點也不生氣,一點也不怪他鹵莽無理,漂亮的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看的。假如這些都承受不了,如何去做一個特工?
我只是淡淡的走過,並沒有回頭。
現在這個時候,我得去給老太太做她最愛吃的紅糖桂花酥了。
這是我的拿手絕活,教我的那個師父說,這是我做的最好的了。
蕭老太太抬舉我,多半也是因為這手功夫。說來也巧,蕭家大大小小的丫頭婆子三十多個,卻沒有一個能學會。
就算我教的再認真仔細也沒人能達到我的境界。
廚房裡,幾個年紀小的丫頭早就收拾好一應用具等著我了。
她們看我的眼神夾雜著崇拜和嫉妒,每次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瞧著我和麵粉、打雞蛋。我也毫不隱藏,心情好時,還會指點她們一二。
為什麼她們總是做不出那種味道來呢?
師父教我,不管你做什麼,你都要想著,這件事情能帶給你任何想要的東西。
只要你心裡有慾望,有所求,你自然就做的比別人好些。
那時候我只真切的記得她的話,後來到了蕭家跟身邊的丫頭們勾心鬥角才領悟其中的真諦。有很多東西,你不經歷,是永遠無法領悟的。
很快,所有的配料我已和好,只等著水開了下鍋蒸一刻鐘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