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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翻了個白眼兒。 這次再進會場,可是萬眾矚目,大家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兩人身上,還好這兩人一向被人打量慣了。 榮芝華臉上隱隱帶著怒容,第一個說話,“你們說,這畫是你們丟的?” 乾啟說:“沒錯,我們在美國丟的,在那邊也報案了。” 榮芝華臉黑如墨,什麼報案,他壓根不信!他自然認得乾啟,這是他的仇人,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就是來鬧場的。 而場中一些人卻已經眼明心亮,認出了乾啟和寶珠,心中驚歎——這倆金童玉女竟然又重出江湖了! 前幾個月一出手,就挑了徐總的拍賣行。簡直鑄就了一段古玩江湖的神話…… 有些人互相遞著眼神,大家都警惕起來。有些人暗自,欣喜,難道又有神話可以看。 現在的世道,看笑話已經不能滿足大家,他們要看實實在在的神話。 而他們沒有失望,這對金童玉女,也確實帶來了實實在在的神話給他們。 就聽那“男金童”不緊不慢地說:“感謝大家對這些畫的評價這麼高,今天的事情本來我們想……等事後,私底下再和榮先生說,但現在,大家要驗什麼暗款,那可不行。” 哦,原來他是被情勢所逼,不得不開口。不是特意來踩場子的? 榮芝華冷笑起來,“有心還是無意,有什麼關係?但既然你說這畫是你們丟的,有什麼證據?” “嗯,什麼算是證據呢?”乾啟反問他,“其實如果我說這畫並不是什麼名家之作,而是我未婚妻的習作,不知大家會不會覺得太意外。” 眾人的表情堪稱精彩。何止是意外——太意外,簡直是驚悚! 榮耀鈞更是不忍直視,什麼時候已經變成未婚妻了,這倆人…… “你——你說,這畫是她畫的?”榮芝華看著寶珠,突然暴呵道:“——甄寶珠,你敢說這畫是你畫的!”因為太過驚訝,他不再裝陌生。 寶珠淡淡點頭,“沒錯。” “胡說八道!簡直荒謬絕倫。”榮芝華勃然大怒,怒聲道:“這畫,這紙,這墨,每一張都帶著年代記號,你竟然敢說是自己畫的……”他簡直氣極反笑,“我就先不說,讓你先當場畫一幅,看你能不能畫出來。就說這事情,古玩圈裡真是聞所未聞,你問問在場的這麼多位專家,有誰聽過這樣的事情,這是民國時期的畫作毋庸置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歲。莫不是你返老還童,年歲其實和我太奶奶一樣大!” 他一連串連珠炮似的質問,也是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有人都低笑起來,這女孩子真是不自量力,長的雖然不錯,怎麼做事這麼腦殘,這麼多專家在這裡,想要騙人,也不挑個地方。 還有,長的不錯的男朋友跟著瞎胡鬧,這一對兒,確實很奇葩。知道這對金童女光輝歷史的,反而不這麼想,比如說顧言,顧總! 從寶珠進場,他就屬於持續默默關注狀態,但是寶珠只是在對上他的時候點點頭,他就沒過去打招呼。而且這種場合,和誰走的近,很有站隊的嫌疑。他還要在京城混飯吃,這女孩出招不拘一格,不知是什麼時候就挑了對方的老巢,他不想和她抱團那麼明顯,免得到時候無故殃及自己。 他覺得有這女孩在的地方,古玩圈都能變成一個血雨腥風的江湖。 當她的男朋友,哦,不對,未婚夫?!也不知是喜還是憂,經常要跟著背後收拾爛攤子吧,想到這裡,就見她英俊的未婚夫又說話了。 那人手裡握著手機,晃了下說道:“這畫呢,確實是我們丟的,剛才我已經打了電話,我們的人等會兒就到。把那邊警察局我們報案時的證明帶過來。——另外就是,這個畫……其實是四聯,你們大概也奇怪,這裡有兩張,而且很相似……其實這一組應該是四張。擺在一起峰巒疊翠,波瀾壯闊。另外兩張等會兒就有人送過來——現在人已經在路上了,最多十分鐘人就到!” 他說的平平淡淡,如信手姿態優雅地扔出一個炸彈,眾人都蒙了。 一時顧不得拿腔拿調。曾老問到:“你是說這一組四張畫,那可是巨幅大作,都是這個年輕丫頭畫的?” 乾啟笑著說:“她姓甄,閨名寶珠。安城人!” 榮耀鈞苦笑著搖頭。小武連聲低呼:“太狠了,太狠了,還怕人家想不到寶珠和人家學生結過仇,還要提醒一下他們是安城人。”果然,就見曾老的面色,慢慢變成蒼白,很是難看。過了許久,老人才點著頭說,“原來如此——”他閉了嘴坐在那裡再不說一句話。 眾人不明所以,卻被曾老突然的頹態嚇了一跳,這對金童女友莫不是還做過什麼事,這種報出來閨名就可以充當殺傷性武器的效果,堪稱震懾! 眾人都不敢再輕易開口踩雷,倒是榮老太太這才轉頭來打量寶珠,原本以為是個來搗亂的,她就一直半眯著眼睛等人打發,現在她能說出那畫是四聯,想來不是信口胡說。 剛想細問,外頭就傳來一陣腳步聲,老太太想:“是送畫的來了吧……也好,先看看東西再說。”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