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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會有什麼下場?”我問他,“你讓他幫你拿著假髮?”
“不準提我的假髮。”他惡狠狠地說。
“真對不起。”我說。
“外頭的告示牌上寫了‘客滿’,”那人說,“你到底為什麼會跑到這兒來找房間?”
“你沒聽清楚我說的那個名字嗎?”我說,“奧林·奎斯特。”我把名字拼給他聽,但他還是很不高興。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他豁地轉身,把一疊手帕放進行李箱。我稍稍移向他。他扭過頭時,臉上掛著應該說是戒備的表情。不過其實一開始那張臉就是那樣。
“你的朋友?”他漫不經心地問。
“我們是一塊兒長大的。”我說。
“那是個安靜的傢伙,”他滿不在乎地說,“我以前常跟他一塊兒消磨時間。在西加州公司做事,對嗎?”
“以前是。”我說。
“哦,他辭了?”
“被解僱的。”
我們繼續互相瞪著,但都沒什麼結果。我們這輩子都在幹這個,不會再期待有奇蹟發生。
那人把雪茄放回嘴裡,坐在床上開啟著的行李箱旁邊。我瞄瞄那箱子裡,看到一條皺巴巴的內褲下露出一把自動手槍的槍柄。
《小妹妹》4(2)
“奎斯特已經搬走十天了,”那人沉吟道,“可他還以為這房間是空的,嗯?”
“登記簿上說是空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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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聲。“樓下那個醉鬼八成一個月都沒看過登記簿了。呃——等等。”他的眼神又銳利起來,一隻手不經意地移到開啟著的行李箱上,然後在手槍旁邊摸索了一下。等手移開時,已經看不到槍了。
“我整個早上都有點恍恍惚惚的,要不我早該猜到,”他說,“你是偵探。”
“好吧,就算我是。”
“有何貴幹?”
“沒什麼貴幹,只是納悶你為什麼住這房間。”
“我是從對面的二一五號房搬過來的,這間房間比較好。就這麼簡單,滿意了吧?”
“不錯。”我說,同時看著他那隻手。只要他願意,那隻隨時都可以拿起那把槍。
“什麼樣的偵探?警察局的?給我看看證件。”
我什麼也沒說。
“我不信你沒帶證件。”
“如果拿給你看,你這種人一定會說那是假的。看來你就是希克斯。”
他看起來很驚訝。
“希克斯,”我說;“登記簿裡有,二一五號房。你剛才跟我說你從二一五號房搬過來的。”我四下張望。“如果這兒有個黑板的話,我可以寫給你看。”
“嚴格說來,我們沒必要相互嚷嚷,”他說,“當然我就是希克斯,很高興認識你。你的名字是——?”
他伸出手來。我跟他握手,不過我讓他覺得我在期待著這一刻來臨。
“我叫馬洛,”我說,“菲利普·馬洛。”
“你知道嗎,”希克斯禮貌地說,“你是個他媽的大騙子。”
我衝著他笑。
“你嬉皮笑臉地對我可行不通,老弟。你有何貴幹?”
我抽出錢包,遞一張名片給他。他若有所思地看看,用名片的輕輕敲著他的那顆烤瓷牙。
“他上哪兒了沒講,跟我。”他沉思道。
“你的語法,”我說,“好像跟你的假髮一樣奇怪。”
“知道好歹的話,就別再提我的假髮!”他扯著嗓門叫。
“我又不會吃了它,”我說,“還沒餓到那個地步。”
他朝我邁進一步,右肩垂了下來,一抹怒意把他的嘴角向下扯去。
“不要打我,我有保險。”我告訴他。
“媽的,又是一個神經病。”他聳聳肩,嘴角又拉回原位,“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必須找到這個叫奧林·奎斯特的人。”我說。
“為什麼?”
我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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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他說:“不說也罷。我也很小心,所以才想搬出去。”
“也許你是不喜歡大麻的味道。”
“沒錯,”他的聲音空洞,“還有別的事情。奎斯特搬走原因也一樣。潔身自愛。跟我一樣。我想是有人恐嚇過他。”
“原來如此,”我說,“所以他才沒留下轉信地址。不過他們為什麼要恐嚇他?”
“你剛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