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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還勉強捱過,但第三日第四日就越發的使他難堪了。
這使呂傑泛起了落在陷阱中似的痛苦,而他還不能讓王元度看出破綻,一來免得他練功之時分心,二來也怕迫使王元度與二女決裂。
總而言之,呂傑這個原本全無關係之人,如今卻陷入夾縫中,受到了比刀創劍傷還可怕的折磨。
而最令他洩氣的是他對這等情勢,竟全然無法抗拒或改善。
短短的幾天,直把這麼一個生龍活虎的少年英俠,磨折得像個暮氣沉沉之人,又像是個神經過敏者,每每無緣無故大吃一驚。
這對呂傑來說,真是人生經驗中新的一面,他在受盡兩女種種折磨之餘,會不會對她們生出僧厭之心呢?
說也奇怪,呂傑不但不惜厭她們,反而因為在意念中,時時刻刻都不曾忘了她們,因而對她們所有的美好之處,看得更為清楚深刻。
他雖是抑制自己不去生愛慕之心,但卻不時感到忿忿不平,或者是自憐之情,暗念她們這般姣美可愛的女孩子,何以對他這般厭惡?難道我呂傑竟然一無是處麼?
他對兩女的吩咐,從不敢違。
最初本是怕惹起衝突,致使二女一怒而去。
但幾天下來,習慣成自然,兩女支使他之時,竟然變成了天經地義之事一般。
有時叫他去弄什麼東西來吃,有時叫他到院子裡澆花,有時叫他去拿些什麼物事回來等等。
成了習慣之後,呂傑竟變成了白瑤琴和葛翠翠的近身僮僕一般,無事不做。
如是單單替美人效勞,也還罷了,但葛翠翠每每施展她的毒教絕藝,使呂傑吃了許多苦頭。
例如出去取物之時,一隻腳才跨過門檻,頓時痛不可當。
又或是去澆花之時,才一觸及壺柄,頓時全身又酸又癢,難受之極。
這天晚飯之後,王、呂、白、葛等兩男兩女在廳中閒談,一日之中,只有這一段短暫的時間,呂傑才可以完全放鬆,不必顧慮二女的陰謀詭計。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