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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呂傑在旁,所以二女不久就入房安寢。翌日早晨,王元度先到呂傑房中,存心讓他跟在身邊,免得兩女糾纏。
呂傑也已做過早課,見了王元度,立刻挑起拇指,口中噴噴有聲,大是豔羨地說道:
“她們可真漂亮。”
王元度心中苦笑一下,面上卻裝出很平淡之色,道:“奇怪,兄弟卻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呂傑道:“那當然是咱們大嫂太美之故,還有柳姑娘,亦是人間絕色,所以大哥你已經有曾經滄海之感。”
王元度故意表示同意此說,緩緩道:“兄弟希望你與她們混得熟一點,以便當我用功之時,長日無事,可以陪陪她們,等其餘的弟兄們到了之後,就更不虞寂寞了。”
呂傑道:“陪美人消遣,本是好差事,但小弟卻知道這一回定然有苦頭可吃,不過為了王大哥練功之故,說不得只好硬著頭皮擔當起這個任務了,但願柳昭、束大名、胡元他們快點趕到。”
王元度笑道:“你有什麼好怕的呢?”
呂傑道:“小弟雖然自小對女色風月之事,不感興趣,但由於寒家算得是世家望族,在襄陽結交很多少年朋友,個個都風流自賞,是以耳儒目染既多,也頗有一點眼力,王大哥幸勿以初出茅廬之輩視我。”
王元度忍不住笑道:“你吹了半天,卻還沒有說出一個道理來呢!”
呂傑道:“小弟第一眼見到那兩位姑娘,就知道她們都全心愛上了王大哥,大凡是心有所屬而又不能得知結果的人,不論男女,都會有失常的舉動,因此小弟如是每日陪著這兩位姑娘,只怕不會只是受點閒氣,動輒還有更甚的苦頭好吃哩!”
王元度雖然覺得他極是有理,但仍然裝出不在乎的態度,笑道:“莫不成她們還會動手揍你麼?”
呂傑道:“這是遲早之事,你等著瞧吧!”
這一點,王元度可不同意,但毋庸多說,便與呂傑一同出廳,見了兩女,大家用過早點,王元度告訴她們說,他為了要應付荀伯業,必須趁這一點時間下苦功修習武功,請她們協助呂傑,一同為他護法。
兩女當然同意了,但當王元度返房用功之後,她們不久就對呂傑生出了敵意,原來她們乃是恨呂傑陪王元度同來,以致她們簡直找不到和王元度說體已話的機會,現下王元度已開始練功,往後就更沒有機會了。
白、葛兩女皆是率情任性之人,心中一有了敵意,都表露在面上,呂傑不由得慌了手腳。
他們所坐的這個小廳,門窗通敞,可以毫不困難地監視著前後院落。
同時在屋角還裝設了一枚警鈴,只要有可疑人物入觀,立刻有武當派之人扯動警鈴,讓他們早作準備。
再加上了毒姝葛翠翠佈下的陷阱,甚是嚴密,最低限度他們都深信不會在不知不覺中,被敵人潛入襲擊。
白、葛二女在窗邊對弈,竟不理睬呂傑。
呂傑找了幾本書,以便打發時間。可是書看久了,自然頭昏腦脹,因此他拋卷而起,過去觀看二女對弈。
然而他每一次走近去,總是被二女那冷淡不友善的眼色迫退。呂傑乃是十分識趣之人,是以那兩女白眼一翻,立刻就避開了,偶然聽到二女說話之時,常有“討厭”的字眼,這使他十分不安。
他自問本無他意,完全是為了王元度的安全著想。由於他自己覺著與王元度的交情很夠,責無旁貸,兼之他算得是此地主人身份,因此他其勢又不能離開。
冗長沉悶的一天,終於過去了,夜裡因王元度不必入定苦練,便無須警戒。王元度卻老是把呂傑拖在一道,談論友儕以及江湖之事,使呂傑沒有避開的機會。
第二日,兩女似乎對他更不滿意了,她們當然是想呂傑遠遠走開,完全由她們服侍王元度。
而到了晚間空閒之時,她們也可以與王元度說些體己話兒。
所以她們漸有把呂傑視為眼中釘的趨勢,總是十分冷漠無禮地對待呂傑。
例如她們弈棋之時,一粒棋子掉在地上,滾到呂傑那邊。呂傑如果撿起來,她們不但不多謝,甚至把這枚棋子當時就丟到院子裡。
可是假如呂傑不撿起來,她們就冷嘲熱諷,說一些什麼“人家如不歡迎,我們早點走也好”之類的話。
這真是使年少倜儻的呂傑陷入左右為難的苦境中,事實上他可也真怕二女當真跑掉,只因為那樣一來,不但掌教真人會怪罪下來,甚至連王元度方面也不好交待。何況萬一有事,二女各有擅長,乃是上佳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