鼕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收拾乾淨了,誰知道我進去的時候,床單、被罩、牆上、地上,到處都是血跡,因為我們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那些血跡都幹了,變成了褐色,但房間裡依然飄著濃濃的腥臭味,聞著簡直讓人要作嘔。
。。。
 ;。。。 ; ; 等那人離開房間,關上了門,一直提心吊膽的我才按捺不住,問二叔,說:“叔,你連警察都得罪了,接下來咱們怎麼辦,還等麼?”
“不,不等了。”二叔忽然說,“這回麻煩不小。剛才聽那小年輕的說法,我判斷,咱的確是惹上圈內的人了……”
“是啊,我用膝蓋想都知道你惹上的是另一個幫z整容的傢伙。”我不由得說。
“臭小子你得瑟啥?”二叔轉過臉來就給我腦袋上一下,說,“二十幾歲了一點都不沉穩。我告訴你,圈子裡能給人整容的沒幾個,能讓死人給我打電話的更沒幾個,做這事兒就是在警告咱們。”看二叔的表情,我大概猜到,他應該是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我咬了咬牙,問:“那咱們怎麼辦,接下來……”
“你們倆先回那邊吧,我留在這裡會會那個畜生。”二叔說,“做的都他媽是人事兒麼?”
二叔既然要送我們回去,我是無法拒絕的,因為我也有些受夠了北方的嚴寒,更受夠了這些個離奇恐怖的事件。
但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其實離開二叔才是恐怖的開端。
回去的時候我和小安的錢花的差不多了,二叔沒給我們買飛機票,倒是給我們倆一人買了一張臥鋪,直接給我們擱火車站送了回去。
離開二叔之後,起初,我感到一陣輕鬆。
剛上火車的時候,我和小安依然在關注關於z的新聞。
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裡,z似乎過得並不是很好,雖然是紅了,但人紅是非多。她那位大嘴男友依舊跟她曝出各種分手傳言,而且,由於在上海簽約的新戲中,和另一名同樣剛剛崛起女星發生口角,導致了一場撕逼大戰的悄悄醞釀。
我們一開始當然只是把這一切當消遣來看,但我也隱隱能感覺到,z的起起落落,應該都跟二叔的這場整容手術……或者說法術……有關。
只是我直到這個時候都還沒弄清楚二叔到底做了些什麼,甚至那一套法術的真容我都不曾窺見過。
我們上車當天,到天津站停靠的時候,我的上鋪忽然來了一名奇怪的乘客。
那乘客戴著口罩和墨鏡,看不清面容,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還猜測他是不是也是某位明星,不過,明星哪兒有跟我們一起擠硬臥的道理?
雖然這麼想,我當天還是不自覺的會去注意注意他。
晚上,我帶著滿腹疑問睡去,誰知道半夜卻被一泡尿憋醒了,疲憊之間我想起身去廁所,可就在這時,我卻發現,我的床邊,一個身影,正直挺挺的立著,一動不動……
當我看清楚那個站在我面前的傢伙時,我整個人僵在小小的床鋪上。
因為我發現這個傢伙根本沒有臉。
要知道,這可是行駛的列車,哪個列車員會隨隨便便放一個沒有臉的人上列車上來。
這幾天的怪事又開始在我心裡翻湧,我不敢動,不敢瞪眼,只能裝睡。
我記得,當時我眯縫的眼中,看見那個傢伙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但是他的身體很僵硬,直挺挺的就像木偶一樣,他在我床邊逗留了很長時間,這才一步步慢慢挪開。
他走後不久,我又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伴隨著火車的有節奏的律動,總讓我覺得心裡有些發毛。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長長的身影映入眼瞼,藉著火車上幽微的光,我大概看清楚了這傢伙的輪廓。
這就是那個奇怪的乘客。
先是一個沒有臉的人,現在又是他。
他居然也在我旁邊站了一會兒,在床上翻了一會兒,藉著忽然猛地向我靠過來。
我嚇得差點沒叫出聲來,當時他的臉龐簡直跟我幾乎要貼在一起,但是由於他依然戴著墨鏡和口罩,我還是看不清他的臉,就聽見口罩後頭甕聲甕氣地說:“我知道你沒睡,別裝,我問你,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這車廂,乘客還是列車員?”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
當時只能結結巴巴的說:“有,有個人,在這兒站了好一會兒……我沒看清楚,睡得迷迷糊糊的。”
“我操……”
其實我沒聽清那傢伙是不是說了這倆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