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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依然雙手捂著眼睛,一言不發。
“得啦!這就是一面具,也不知道哪個變態扔這兒的,幹嘛呢你這是?”我又說。
過了好一會兒,她那狀態讓我都有點兒發毛了,甚至開始懷疑手上到底是不是真拿了一人頭了,她才幽幽的低聲問道:“你確定真是面具?”
“真是面具……”我說道,“你不信你來看……”我把面具湊到她面前,她似乎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一點點把手移開,又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面具,接著忽然表情一變,一把把那面具拽下來,說:“我操!哪個變態狂魔把這種東西放在床下啊!”
“行行行行……你就不能文雅點兒,是不是女人。”我被她態度的轉變給雷暈了,趕緊說。
她拽著那人皮面具“啪啪”就甩了倆耳光,說:“媽蛋,嚇死老孃了,就這一破玩意兒還在後頭絮棉花,吃飽了撐……”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忽然,從那面具後的棉花裡頭落下一張紙條來。
“這啥玩意兒?”我疑惑地拿起那張字條,開啟,用手機的微光照上去。
那字條上面竟赫然寫著“敬贈劉洋”四個字。
我當時就呆住了。
“這……劉洋,這東西……”小安再一次露出警覺的表情來。
我撓了撓頭,說:“這玩意兒,該不會真是衝著我來的吧……這怎麼回事啊……”我這時候心裡其實在暗暗叫苦,我是招誰惹誰了麼?雖然只是面具而已,但大晚上看著就滲人,一看就是不祥之物,有誰會送別人這種恐怖的玩意兒啊,除非是真的要恐嚇我。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沒有臉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這鬼東西好像就是那沒臉人的臉皮似的。
“這誰送給你的……”小安又問。
我“嘶”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估摸著是個沒臉見人的貨。”
“你所這事兒是不是和二叔、z他們那事兒有關係。”小安繼續問。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小安說:“該不會是有人恐嚇你吧。”
“哎呀我不知道!”我不耐煩的一甩手,這個時候我心裡亂得很,簡直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而不知不覺,列車還有一個小時就快要到站了,我順手把那人皮面具和一大團棉花塞回到包裹裡,說:“咱們先回去,二叔不說了麼,回去等著他,管他誰恐嚇我呢,這不還有二叔麼……”
而這個時候,小安卻沉默了,沉默了好一會兒,再次開口,說道:“其實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我剛剛看見了什麼……”
我看著小安,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不是……”我拿著那個布包,忽然覺得像是拿著一包炸彈似的,“不是不是,你說啥,你是啥意思?你意思說你還看到了啥我看不見的?”
小安點了點頭,但忽然又搖了搖頭,說:“可能看錯了。”
“臥槽,你不女漢子麼?你這是要逼死強迫症啊!說話說一半。”我都快要急死了。
“真沒事……”這個時候小安居然也學起了二叔那傢伙,一張嘴好像死都撬不開了似的。
我頹然坐回到位置上,只有心還撲通撲通狂跳不停。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回到了二叔的那家小旅館裡,小旅館倒還是跟原先一樣的擺設,南方也的確是春暖花開了,但是我心情是真的不一樣了,尤其是看見依然掛在之前用來做手術那房間門口的燈籠,心理總覺得一陣陣的發毛。
而小安回來之後直接進了一樓的房間,一言不發,這完全不符合她的風格,依照她的個性,每次回來之後都應該把包狠狠仍在大廳的沙發上,然後猛地蹦上去喊一句“累死了”,估摸著還得以極其豪放的姿勢跟那兒坐著玩會兒手機。|。
小安這種變化讓我十分不安。
我坐在前臺好一會兒,也懶得開店門了,怕再惹出什麼亂子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才慢慢站起來,又看了那個掛著燈籠的房間一眼,燈籠是已經滅了,房門緊閉,裡頭肯定是已經收拾乾淨了。
但看見那房間我就想起那天二叔滿身是血,還拿著個血淋淋布包的樣子,同時又想到z“病發”時候的那張臉。
我不由得站起來朝那個房間走去。
糾結了半天,我用鑰匙開啟了房門,房間北陽,還拉著窗簾,這個時候一片漆黑,我伸手按亮了頂燈,接下來,我發出了一聲驚呼……“臥槽!”
我還以為這房間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