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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太自信了,一心以為那個八婆會打電話來求自己,但事實上,那位“八婆”卻在從北京輾轉回東北的途中就突然失蹤了。
而且,這回出事的人不是“八婆”經紀人,而是經紀人的弟弟。
就在三天之前,瀋陽那邊的警察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報案,說是市郊別墅區一間房子裡發出惡臭,警察們趕到的時候,發現裡頭躺著一個高度腐爛的人,據說是渾身爬滿了蛆蟲的那種,已經死得透透的,就快要變成一堆翔了。
經身份確認,這傢伙就是那失蹤經紀人的弟弟。
但蹊蹺的是,屍體旁邊丟著一個手機,最後一個電話,就是兩天前打給二叔的,只是好像並沒有打通。
。。。
 ;。。。 ; ; 我當時被嚇得打了個寒顫。
不過,老實說,二叔當然不可能讓z死,他再怎麼神通廣大都沒那個膽子,要不是公安查起來,還不知道要捅什麼亂子出來。
二叔雖然放了狠話,但當晚就開始收拾東西。
二叔跟我說:“咱們這回真得出一趟遠門了。”
我問二叔去哪兒,二叔扯了扯嘴角,說:“東北。”
要知道,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z是不是東北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當時我是一萬個不願意春寒料峭的往北方跑,但卻不敢違逆二叔,更讓我感到驚奇的是,二叔這次不僅帶我,還讓我把店門關了,把小安也帶上一起去。
二叔大概是之前接這個單子賺了點兒,直接訂了機票飛往哈爾濱,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有錢任性,但二叔當時對我說的是:“咱們現在手裡攥著的這算是不義之財了,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既然是他們給的,就當是替他們解煞花這個錢了,這回去東北,當初他們給了多少,咱們就花多少,一分都不能留著。”
我自然是無話可說,但小安一直在旁邊擠眉弄眼,這貨必然是想著有一大筆錢可以隨便揮霍,給興奮著了。
我是著實一點都興奮不起來,看二叔那表情就知道,這趟遠門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我們剛下飛機,二叔就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之後,二叔直接帶我們出了機場,等了不過十來分鐘就有車來接我們,當然,車也不是啥好車,z現在雖然紅,但畢竟是剛起步,而且這個時候顯然是遇到大問題了。
路上我捎帶手偷偷查了查z這段時間的新聞,才知道近一個星期媒體好像都在炒舊飯,要不就是炒她之前拍好剛剛上映的影片,而最近的新聞,還是一週之前,說她去哪兒“度假”了什麼的。
我當時還在猜,z會不會衝著自家魚缸來一自拍發微博,證明自己在普吉島潛水度假。
但當我再次見到z的時候,我明白,她根本不可能自拍了。
當我們見到z的時候,小安直接被嚇得躲在了我和二叔身後。
z當時鎖在床角,整個臉已經扭曲了。我無法形容她那張臉,就像是用美圖秀秀的筆刷刷壞了的自拍照似的,只是那種東西,放在網上也許覺得好笑滑稽,拿到現實裡一個人的臉上,只會讓人覺得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
他的面板就像是在不斷的繃緊並且壓縮,把她的五官全部往中間扯,骨頭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壓歪了似的,總之,那張臉真的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就算是陣容失敗的,也要比她好看幾分。
z的情緒很不穩定,幾個五大三粗的類似保鏢似的人都不敢接近他,二叔索性把他們都支了出去,單單留下我和小安在房間裡。
我們靠近z的時候,她捂住了自己的臉。
“現在你該跟我說實話了吧。”二叔還是比較從容的。
“我……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我說什麼啊?”z帶著哭腔說。
二叔搖了搖頭,看起來很無奈,接著轉過臉跟我說:“一會兒不管看到什麼,不許到外邊去說,你也不許中途出去,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知道麼?”
我只好點了點頭。
他又轉向小安,說:“你也是站好了,別搖搖晃晃的,傷不到你!”
小安看起來大氣都不敢出。
接著,二叔盯著z看了很長時間,忽然從上衣內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來,大小跟速效救心丸差不多,我立刻屏住了呼吸,本能的貼到牆邊。二叔這神棍的本事我沒見過,但小時候也聽村裡的老人說起過,反正跟他有關的事情都挺神叨的,他本人也總給人神秘莫測的感覺,加上這幾天在他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更讓我對他有一種特殊的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