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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準確的說是小嬰兒的臉,就像是剛生出來的那種小嬰兒。”小安說。
我倒抽一口涼氣,關於“嬰怨”之類的恐怖片我看過不少,在現實裡見過或是聽說這種事情倒還是頭一次。
我還在頭皮發麻之中,想要繼續問下去。
二叔卻忽然開口說:“都吃飽了沒有,吃飽了趕緊走,我們還有活要幹呢。”
我一陣驚訝,問:“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
二叔搖了搖頭,說:“事情才剛開始呢。”
我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但二叔已經閉緊了嘴,一臉嚴肅,我想問的話全都噎在了喉嚨口。
二叔領著我們出了飯館,卻自己開口說:“z就是欠了陰債,所以用這種本生就陰邪的法術會激發陰氣,染上髒東西,本質上,在整個過程中她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事情裡真正惹上麻煩的可不是她。”
“那是誰?”我腦筋一轉,“你說的是z那經紀人麼?”
“呵呵,看著吧,”二叔冷聲說。
“那我們現在上哪兒去,去幹嘛?”我又問。
二叔說:“準備準備,等那八婆給我們來電話。”
接著,二叔讓我們準備了點兒最簡單最基本的祭祀用品,什麼香燭、紙錢、還弄了只大公雞來,應該是想殺雞放血,之後就讓我們在賓館裡頭待著等訊息。
要我說二叔是真沉得住氣,南方都春暖花開了,他卻讓我們跟哈爾濱這“巨形冰窟窿”裡死等,說是那個“八婆”肯定會打電話聯絡我們。
而實際上,我們先等來了一條娛樂新聞,卻並沒有等來那個經紀人的電話。
新聞是在我們解決了z事件後的第三天刊出的,對於一般人來說著就是一條簡單的新聞,可對於咱們來說可謂意義非凡。
新聞表示,z在度假回到北京之後,即宣佈與原先的經紀公司解約,簽約了上海的一家背景更加雄厚的新公司,還因此將在今年之內再上兩部大戲,當然,應該都是古裝劇。
二叔在看到這條新聞之後,微微勾著嘴角看著我,一副“老子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德行。
不過,當時的我倒是盯著那新聞發呆,新聞裡有幾張z和她經紀人之前的合影,也有現在照片的特寫,她經紀人的樣子明顯是憔悴了,哪裡有那時候見我們那股子囂張跋扈的勁兒。
要知道,經紀人畢竟是幕後,出名的也不是她,媒體也多半記不住她的名字,而她的價值完全體現在了明星身上,z這一走,我想對經紀人“琳姐”的打擊是非常之大的。
就在我感慨和沉思的時候,二叔忽然說:“你瞧瞧那個八婆的照片,就網上登的那幾張,發現了什麼沒有。”
我瞪著眼看了好半天,說:“眼眶發黑,樣子憔悴,嗯……身體可能不太好,臉也蠟黃蠟黃的……”
“陰氣逼人。”二叔卻淡淡的說,“渾身上下都是鬼氣,自作孽不可活。”
“她到底幹了什麼了?”我轉過臉看著二叔。
“現在說不準,過兩天問她自己。”二叔嘴角又勾了勾,又是那種賤賤的得意的笑。
但不得不說的是,二叔這一回真失算了。
我們等了一個禮拜,並沒有等來經紀人的電話,等來的卻是幾個深藍制服的大蓋帽。
幾個大蓋帽客客氣氣的把二叔情去了喝茶,二叔走的時候顯然也有些緊張,而且有些疑慮,但還是跟我和小安說“沒事兒”。
我和小安當時嚇壞了,畢竟,這事兒公安局居然介入了,那就肯定不是小事兒。
按說那經紀人也不是什麼名人,尤其是z跟他們公司解約了之後,她實際上什麼也不是了。而且,據我所知,那女人的家在瀋陽,不在哈爾濱,能招惹到公安跨市請二叔去喝茶,那絕對是出了大事兒了。我和小安兩個人戰戰兢兢的呆在酒店裡,各種猜測各種不安。
那兩天我們倆最慣常的對話基本就是。
“你說那個八婆會不會是死了啊?”小安問。
“只有這可能了,要不然公安那麼興師動眾請二叔去幹嘛。”我說。嫂索妙筆閣詭面天后
“可新聞上也沒說這回事啊?再說z剛跟他們解約就死了,媒體應該會陰謀論大炒特炒吧?”小安說。
接著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索性的是,依照法律沒什麼大事的情況下,二叔最多隻能被關48小時,警察似乎也沒為難二叔,第三天中午就把他放了回來,二叔回來之後我們才知道,這回二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