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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留下的。”我大吃一驚:“蒙古人?”“對,薩滿祭司在做法的時候,一般把咒語繪在驚天槌或攝魂鈴上,也有繪上羊皮再封進銅鏡裡的,最惡毒的一種,是直接繪在人身上。”蕭一笑好像對這些答案不太自信,講完之後又補充說,“這是我在一本雜誌上看到的,未必準確。”
“你知道薩滿咒嗎?”我轉問天佑,“看看這是什麼內容?”天佑竟搖搖頭。我劈頭蓋臉來了句:“不會吧,你那什麼茅山術和薩滿咒即便不同宗同族,也算是姊妹藝術,你就一點都不懂?”在我看來,兩者雖屬不同門同派,但必然會有一定共通之處。天佑不服氣地回頂:“你若向基督徒追問佛教教義,他肯定也不知道。”
“你們都給想複雜了。”曹陽插嘴道:“人長三隻眼睛,不被視為怪物也會給當做妖孽,這孩子肯定被施法者作為不祥之物給處理了。你們啊,就喜歡簡單問題複雜化,爭論這些沒有意義。”
我有一種直覺,這孩子身上藏著很多謎團,光一個“千年不腐”就夠匪夷所思的。可眼下最關緊的不是這個死嬰,而是他周圍活著的人。因此,我艱難地招了下手:“走吧!曹陽說的對,不能遇事都鑽牛角尖。咱們得儘快逃出這座基地,然後回家。許三多同志說,有意義就是好好活,好好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