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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家怎麼過日子。只是
憑著職業的敏感,我還想問問他父母在做什麼生意,蕭一笑忽然插了句嘴:“你平時自己做飯嗎?”馬亮的臉又紅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我不會。”
我見蕭一笑老盯著馬亮看,心裡泛出莫名的醋意:“人家是個男孩子,哪有男孩子天天下廚房的?常言說‘娶妻娶妻做飯洗衣’,將來娶個媳婦兒回來做,是吧馬亮?”蕭一笑有意無意地說:“我將來就要找個會做飯的男人,天天燒菜給我吃。”
天佑嚼著牛肉乾,不懷好意地對蕭一笑說:“等回到枰州,我請你到我家做客,瞧瞧咱的廚藝咋樣。順便呢給你引薦一個小夥兒,廚藝很好,年齡跟你差不多,長相吧比咱頭稍微好看一點,你要是覺得還行,我給你們牽牽線”蕭一笑煞有介事地應著:“行啊。”我睃了天佑一眼,低聲斥道:“吃著東西還佔不住你的嘴!”
馬亮悄悄離開了,可能覺得跟我們沒什麼話說。我掂起一小瓶可樂喝邊轉悠,先轉到一扇棺材板樣的松木門前,透過縫隙看到裡面燃著三盞油燈,木箱羅列、雜物橫陳,一張黑得起明發亮的床板上,並排趴著陳默和曹陽,一高一低一黑一白皆全身****。
老道光著個膀子,先將一瓶紅色的液體往他倆身上澆,後拿切刀剝皮抽筋一樣刮來刮去,嘴裡還不停哼哼著,像在唸什麼咒語。我踮起腳想看更清楚些,卻被老道那瘦骨嶙峋的脊背給遮得嚴嚴實實。
我剛想著是不是推門進去,認真觀摩一下這難得一見的民間方術,只聽“咣”地一聲,切刀紮在了門板上,緊接著,老道把憤怒的眼珠擠進門縫裡,嚇得我趕緊逃開。
右拐不遠是扇紅漆梨木門,沒上鎖,想必是馬亮父母的臥室,推開門,裡面的物品陳設極其簡單,可能不經常住人的緣故,上頭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把門關上,再往前走是一張網球小子的宣傳海報,海報下面是一扇跟這所宅子格格不入的鋁合金門,我猜想這就是馬亮的房間了。
我敲了敲門。門開了,馬亮有些詫異地站在門口。我透過他身後的縫隙往屋裡瞅了一眼,乖乖,是人住的地方嗎:牆上橫七豎八貼著周杰倫、韓庚、蔡依林之類的大幅照片,被褥凌亂的床上趴著一隻半人高的抱抱熊,地板是木質的,幾隻拖鞋中間擺一臺惠普膝上型電腦,15寸的液晶螢幕上,《植物大戰殭屍》的遊戲處於暫停狀態。
真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內”。這使我想到了曾經的大學生活,那時,我們出門在外一個個衣著光鮮人模人樣,回到宿舍立馬邋里邋遢形容豬玀。
“呃”我有些尷尬地做了個擦洗的動作,“你們這兒有洗澡的地方嗎?”馬亮抬手指著斜對面一扇磨砂玻璃門:“就那兒。”
“哦,謝謝。”我見他跟我個頭身材差不多,就想借他一套舊衣服,待洗完澡後換上(以當前這副造型回去,少不得被局裡其他同事取笑,弄不好還會把我當作從墳墓爬出的行屍,啪啪啪來一梭子彈),不料,我還沒張口,那小子就把門給關上了。我抬起手準備再敲,想想還是算了,蕭一笑他們的情況比我好不了多少,何必那麼嬌氣。
洗澡間和衛生間是公用的,也就是一個蹲便器+一個淋浴頭,空間很逼仄,但還算乾淨,沒有想象中的臭氣哄哄。令人意外的是,如此簡陋的地方卻裝個了個浴霸,取暖、照明、排氣一應俱全。我只開啟了照明,脫下汙穢不堪的衣物放到門邊的塑膠架上,擰開淋浴頭先衝了三十分鐘,然後才拿過澡巾使勁搓,恨不得刮下一層肉皮。
洗著洗著,無意發現門旮旯放著一雙布鞋,就普通的那種千層底,上頭粘著幾滴血跡和草葉。我腦海裡猛然想到什麼,關掉淋浴蹲下身,看了看鞋子的尺碼,推測了主人的身高、體重及外形特徵,前後一聯想,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難道
“應該不會。”我迅速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也許只是一種巧合。”正想著,玻璃門被敲響了,我以為是天佑或誰要來方便,就本能應了句:“有人。”結果門外傳來馬亮的聲音:“我拿了套乾淨的衣服,掛門把兒上了。”等我把思緒收回來,倉促道一聲謝謝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洗完澡換上馬亮那套衣服,發現自己特像個古惑仔,一身正氣蕩然無存。不行,得找他換一套,拉開門又改變了主意:算了,就是換一套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爸經常說我,要是當演員的話,只有一種角色能演,那就是二流子,而且不用化妝。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正氣並非與生俱來,而是那身警服平添出來的。
走到客廳,見陳默跟只企鵝一樣搖搖擺擺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