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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記錄,他買了到那魯去的來回機票。”
我呆了一呆:“那魯?就是太平洋上那個人口不到一萬的小島?”
小郭道:“可不是,這小島現在是一個獨立國,有航空公司,島上的大量鳥糞,是最佳的天然磷肥。”
我又呆了一陣:“陳長青到那魯去幹什麼?”
小郭的聲音十分抱歉:“真對不起,雖然我們的同行遍佈全世界,可是……那地方實在……太小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從事私家偵探這一行,可以肯定的是他並沒有離開的紀錄,可見還在島上,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專門派人去找他。”
我心中十分疑惑:“不必了,在這樣一個滿是鳥糞的小島上,我看他不見得會住得了多久,還是等他自己出現的好。”
放下了電話之後,我來回踱步,雖然我未曾去過那魯島,可是也知道那地方,除了肥料商人之外,誰也不會有興趣去,何況一住兩三個月之久。
小島歸來個性全變
我把陳長青的行蹤通知了溫寶裕,溫寶裕也訝異不止,道:“會不會是那個私家偵探怕我去砸他的招牌,所以胡言亂語,搪塞一番?”
我對著電話大吼一聲:“你才胡說八道,小心我提議你母親逼你進中藥訓練班去受訓,好接管你的家庭事業。”
溫寶裕嚇得連連吸氣,對小郭的調查,總算不再懷疑。只是每隔一兩天,就要和我在電話中討論一下,陳長青究竟到那魯島去幹什麼,不勝其煩。
在這段期間,我另外有事情在忙著,一直等到在澳洲腹地的那個大泥沼邊上,目擊了那一雙有著驚人發電力量的雙生子,駕著他們父親當年留下來的宇宙飛船,破空而去之後才回來。
(那一段離奇的經歷,記述在“電王”這個故事之中。)
一進屋子,我看到一大疊溫寶裕的留字:“陳長青回來了,他不知受過什麼打擊,十分可憐,快和他聯絡。”
老蔡搖著頭:“這孩子,一天就不知多少電話來,煩都給他煩死了。”
白素也搖著頭:“陳長青的情形有點不對,我已經把蠟像館的事詳細對他說了,他只是聽著,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我問:“他沒有說這些日子在幹什麼?”
白素仍搖頭:“他簡直什麼都不說,真難想像陳長青不說話。”
我也不禁駭然,是的,真難想像陳長青不說話,這傢伙,平時話多得像飯泡粥一樣,如果他忽然之間變得什麼話也不肯說,或是不想說,那自然一定有什麼變故在他身上發生了。
我甚至連臉都不洗,就拿起了電話來,電話一響就有人聽,那是溫寶裕的聲音,他大聲嚷著:“哈,你回來了。”接著,又聽到他在電話中對另一個說(自然是陳長青):“衛斯理回來了。”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形下,陳長青一定會立時把電話搶過去,向我嚕囌一番的。但這時,我聽不到他發出任何聲音,隔了一會,仍然是溫寶裕在和我說話:“我們立刻來看你。”
他講了一句,就掛上了電話,反倒是我,握著電話發了片刻楞,才轉頭對白素道:“他的情形,真有點不對頭。”
白素立時點頭:“看他來了之後怎麼樣。”
我設想了幾種情形,可是實在想不出什麼來,連陳長青為什麼要到那魯島這種小地方去,也想不出來,自然只好等他來了再說。
陳長青來得也比我預料中遲,通常二十分鐘他就可以到,他是一個相當性急的人,做事不會拖泥帶水,而且我們是真正的好朋友,許久不見,他一定急於見我。
眼神空洞如陌生人
我和他的友情,是無可置疑的,在“追龍”這個故事中,他甚至代表我去進行生命的冒險。
可是這時,他幾乎在一小時之後才來到,而且進來的情形,看了實在使人心寒。
白素去應門,門一開,就聽到溫寶裕大聲叫嚷的聲音,我立時迎出去,卻看到陳長青是被溫寶裕拉著進來的,看來,他自己根本不願意來。
如果自溫寶裕放下電話之後,一直是這種拉拉扯扯的情形的話,那麼,一小時可以來到這裡,溫寶裕一定盡了最大的努力。
這時,溫寶裕好不容易把陳長青拉進了門,陳長青卻還想退出去,溫寶裕的行動十分敏捷,一轉身,到了他的身後,用力一推,又將他推得向前跌出了一步,才算使得陳長青在我住所的客廳之中站定。
看到了這種情形,我真的呆住了,不知怎樣才好,連招呼都忘記了,我的驚諤,不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