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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鳧裝出一副甘願臣服的樣卻騙不到閱歷豐富的黍,作為一軍將領,可以說他是被族長折磨的最狠的那批人。
且不說族長三天兩頭搞什麼模擬軍事演習,經常冷不丁抽查他軍事知識,還會問一些奇奇怪怪的關於人性方面的問題,甚至族長還讓他去觀察城外某個人的表情,什麼民事小糾紛啊,然後問,你有何見地?
非常的無厘頭。
回答錯,回答不上來就要遭罰的體無完膚。
家對別人是避風的港灣,他卻不是。
現在他的伴侶是族長的小迷妹,阿爸阿媽是族長的腦殘粉,如果知道他哪天沒有透過族長的考驗,絕對會享受到三重奏摺磨。
總之就是在精神肉體上被摔打的百鍊成鋼。
他現在再也不是那個被騙果乾的單純黍!
他跨在馬背上,英姿勃發,一雙眼睛閃爍著精銳的光芒,居高臨下對魚鳧說:“這麼說,你願意順從鸞城的一切安排?”
魚鳧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攥緊:“鸞城打算如何安置我們?”
黍牽了牽唇,不容置疑道:“交出你從焰族帶來的八十名勇士,你與你的伴侶愛去哪去哪,至於你侵略的部落子民我們自有安排。”
無非就是按慣例安置到各村各縣。
魚鳧有些維持不住表情,一顆心直直往下沉,他的心底預期是,交出佔領的幾個小部落的管理權,他帶部下勇士離開,不足一百的勇士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憐巴巴的,但卻是他唯一可能翻身的本錢。
鸞城人太狠了,釜底抽薪的狠。
沒了勇士兜底,他和單婭不就成遊浪人了嗎!
還是在這種時候墮落為遊浪人,要知道,現在遊浪人都快絕跡了,都去投靠鸞族了。
魚鳧沉默地陷入兩難,在考慮要不要殊死一搏,可實力過於懸殊,無疑是以卵擊石,不搏又等於直接被打入深淵。
一時僵住了,黍漸漸失去耐煩心,願意與之和平協商,是考慮到戰爭可能會傷及到無辜平民。
就在他抬手示意進攻時,單婭出現了,之前沒現身是因為有些無顏面對曾經的族人,不是認識到自己錯了,而是覺得鸞族如今發展的如日中天,頗有問鼎天下的勢頭,反之她的生活卻不甚理想。
兩廂對比傷害太大了!
單婭就像一株被曬枯的名花出現在黍面前。
她昂起頭,眼神黯淡,聲調悽婉地請求黍可以看在曾是同族人的份上寬待魚鳧。
至於為什麼不提更多的要求,是因為在鸞族聲名鵲起時,單婭曾偷偷去過鸞城的城外。
在繁華的商業街,她看見不少族裡的老人在城外開設的點心鋪,布莊,鞋店,他們語笑喧闐,通身縈繞著安樂幸福的氣息,他們紅光滿面,是那麼的快樂無憂。
然而那些曾經對她和藹可親的老人們,看向她目光卻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沒一個人主動與她打招呼,只是淡淡地瞥一眼,轉頭就去忙別的了。
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莫過於漠視。
那時她便明白,族人是真的放棄她了,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單婭看起來是那麼的落魄可憐,可黍並不同情她,並再次強調你已非我族人,哪來資格對我提出請求。
換句話說,你怎麼有臉提要求!
態度非常的強硬。
就在單婭黯然神傷時,魚鳧卻悄悄的退開,他心中已有了決定,決定用三千子民當肉盾,攜勇士們殺出一條生路,能逃多少算逃多少,大不了走遠一些,蟄伏几年。
照目前的形勢,垂死掙扎怎麼著都比直接放棄強。
只可惜,他的算盤落空,準備被他拿來當肉盾的子民,在兩方膠著談判時,部落的民眾就在去年冬天黍碰見的那名奴隸指揮下,從屋後翻土牆,藏進了樹林裡。
四下一望,除了最早追隨他的勇士,部落已然空無一人。
結局不難猜,八十名勇士全部伏誅,魚鳧和單婭被驅逐。
從此,兩人真正過上了你是風兒我是沙的“浪漫”野外生活。
在外面風餐露宿沒多久,單婭的身體就虧損的很厲害,魚鳧無奈只好帶著她進入一個村莊。
他沒有拋棄單婭,原因有二。
一來,兩人相依為命總比形單影隻來的強。
再一個嘛,魚鳧萌生了一個大膽又荒謬的想法,就是讓單婭拼命生孩子,爭取一年抱一個,不但如此,他還打算找機會擄幾個女人,一起幫他生孩子,只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