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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堯蒼的能力有目共睹,短期內恐怕難以治理好一座城池。
堯蒼一聽,表示不了,不了,我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兩座鐵礦足夠他富有代,還是吃吃喝喝比較適合他。
秦衍笑著說,那就掛個城主的閒職。
堯蒼的表現就像曾經秦衍接受他送的奴隸和鐵一毛一樣,既然你如此盛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苦心學習大半年,讓他明白,有個官職在,能更好的蔭庇後代。
秦衍提議把納烏城打造為農業城,主攻水稻,她第一次去納烏族,就發現納烏族的地裡位置和土壤非常適合種植水稻。
堯蒼聽完,沉思片刻,說道:“能不能一半種水稻,一半種小麥。”
他在鸞族的這些日子,已然成了小麥的狂熱粉,麥粒研磨出來的粉,能烹飪出數十種種美食,製作出來的包子饅頭,點心麵食五花八門,頓頓吃,連續吃一個月都不帶膩。
秦衍當然明白他在想什麼,豪爽又委婉道:“納烏城周邊的地更適合種水稻,這樣吧,不如我撥你十畝開墾好的地,你自己拿去種小麥好了。”
“行啊。”無心之舉讓他又多了一點私產,啥啥不用操心,堯蒼沒道理不同意。
有了納烏城這個典型標杆在前,其他小部落紛紛競相效仿,他們夾在那些中型部落之間,本就日日心驚膽戰,生怕哪天就被侵佔,導致全族顛覆。
如今鸞城頒佈的法令,不但能讓他們保全族人,且在平穩過渡的基礎上,原部落的領主除奴隸外,鸞城會保有他們一定的私有財產,原領主還可以與鸞族派來的人共同治理城鎮。
當然,治理權是有限期的,第一任期為一年,年滿後如果你具備管理才能,各方面合格才可再繼任三年,甚至得到提升獲得更高的職位,去管理更大的城池,但你若是個庸才那一年後你就回家當個富貴閒散人。
怎麼看都不虧嘛。
小部落領主接受鸞城的管轄之後,紛紛覺得鸞城頒佈的郡縣制度就如一道光照亮了東陵大陸。
郡縣制度,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官僚政治取代血緣政治,由中樞機構垂直管理地方,地方官員由鸞族的掌權者,也就是中樞機構直接任免的流官任期制,使地方處在中樞機構的管轄之下,以此實現中央集權和加強國家統一。
血緣政治的弊端一望而知。
就拿堯蒼打個比方,哪怕他紈絝,耽於享樂,對如何治理一個部落一竅不通,納烏族的子民也沒有第二選擇,必須無條件服從他的統治。
一個族群,一個部落,他們實行的最高掌權者的血緣姓氏制度,何嘗不是讓原主深受其害,如若不是血緣制度,她根本就無須去收養一個孩子,把下一任族長的繼任完全寄託在一個特定的人身上,而是可以在族裡選拔一個能者繼任權利衣缽。
或許悲劇就不會發生。
在原有的郡縣制度中,秦衍還擯棄了混雜在郡縣制度裡的貴族制度,儘管不沒收部落高階層的財產,至少保證你們兩代人富裕,但多的就沒了。
至於為什麼不沒收財產,那是因為秦衍對他們的財庫瞭然於胸,才頒佈了這條法令,部落高階層如若不思進取,不去適應新社會的規則,最多三代,淪為平民。
再者手中沒有權利頂多也就是個富商而已。
小部落的投靠,又在部落間掀起一場風暴,鸞城治下的版圖越來越大。
只不過有一定戰鬥力的中大型部落,仍然忍著焦躁按兵不動觀望。
一部分領主是覺得摒久一點或許可以給自己爭取到更多利益,一部分則是放不下手中的權利,不甘與鸞城分治。
一個人說了算不香嗎,你鸞城一開口竟要我交出一半權利,那我還怎麼享受掌握整個部落生殺予奪的權利快感。
說是一半,但瞧你鸞城一貫的強硬作風,他們遲早會被邊緣化,被逐出政治中心。
無論是想給自己爭取利益的領主,或是打死不願放權的領主,秦衍通通置之不理,根本不來跟你談判,勸說啥的。
直接拋到一邊,轉頭帶兵攻打庫部落去了,刨開路上的行軍時間,僅僅用時不到一個鐘就摁死了庫部落。
戰爭依然延續著鸞族軍隊一面倒的形勢,庫部落在其手下潰不成軍,一敗塗地。
關鍵的來了,被鸞城打敗的庫部落,其領主非但享受不到郡縣制度的一切優待,還遭沒收了全部的財產,被丟去渺無人跡的荒蕪地帶,讓他們自己墾荒,過野人生活。
庫部落的平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