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條魚尾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是他對手。
無力反抗的二丫哀莫大於心死,如粘板上的一塊死肉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望著屋頂,心頭湧起濃烈的不明的悲傷,她一直把傻子視作親哥哥,想不通孃親為何要強迫她,做下此等違背常理的亂倫之事。
她曾膽怯相問,換來的只有毒打。
那天之後,一到天黑,就被盧氏反鎖,承受非人的折磨。
她想跑,卻不知道應該跑去哪,從小到大連村子都沒出過。
一段時間,二丫肚子始終不見動靜,一次盧氏坐在屋簷下,看著在院子裡悶不吭聲劈柴的二丫,突然就很來氣,上去揪著她頭髮一陣拳打腳踢。
不多會兒,二丫蜷縮在地,見了紅。
小產了。
為此盧滿財狠狠臭罵了盧氏一頓,盧氏不以為然反駁:“怪得著我嗎,當初我懷我們家寶兒,反胃噁心,乏力嗜睡,反應老厲害了,誰曉得死丫頭是個怪胎,樣事兒反應沒有,我哪曉得她懷上了。”
“當家的你就彆氣我了,能懷一次就能懷第二次,養幾天再懷不就是了,說不定頭胎懷的是個丫頭片子,流了也好。”
與此同時,深受病魔侵害的魏言,其家父砸重金禮聘來一位道法高深的道長,推匯出其子一線生機在隴嶺山方向,於是一夥人浩浩蕩蕩趕往隴嶺山腳下的西田村。
一行人循著道長手中的羅庚盤入村,撞上的第一個人正是在外打豬草的二丫,道長駐足,捻著鬍鬚盯著二丫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