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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中,不知不覺到了溱玄宗根據地
——凶宅。
經過修繕,凶宅煥然一新,潔淨的青石板路兩旁,藥圃、菜園被田勝夫婦拾掇的方正規整,井水清澈,外牆生漆刷的光滑透亮,屋頂青磚瓦嶄嶄新,頗具大戶人家的氣派。
西面三間房撥給新員工住,12只,一間四隻,標準的員工宿舍。
宗門鬼丁興旺,田樂從繁雜的家務中解脫出來,秦衍謄抄下一本低階道門經法,和一本神咒符記,通通一式三份,吩咐他們先熟背,不懂再問,他們的師尊忙著偷摸造掌門令牌,沒空與他們細細講道。
三個徒弟一視同仁,後面收的兩個徒弟同樣得到一個靈氣燒餅。
與鬼同住的兩天,徒兒們的世界觀一再被重塑,師尊收的小弟們不僅乖巧聽話,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白天都能看到他們在菜園子裡忙碌的身影,不懼陽光不說,還會像個正常人一樣上街採買!
還會砍價,買回來的東西又好又實惠。
嗯,還會邀功!
師尊的本領超出他們的想象,慢慢一顆心也就安定下來。
又一日清晨,趙旭早早起床,去到水井打水,不洗漱,爭分奪秒就準備拎去擦牌匾,他也想在師尊那裡掙表現好嗎,鬼僕太勤快了,慢一點啥事都輪不到他。
院門甫一開啟,瞟眼瞧見外面人頭攢動,趙旭唬一跳,嘭地關上門,收聲收氣喊道:“大師兄,你快來,出事了!”
收鬼僕在正之一道上是很忌諱的,雖然他清楚,這些鬼僕就是單純用來料理宗門雜物的,沒幹一丁點出格的壞事,但外人不知道啊,莫不是師尊收鬼僕的事暴露,來討伐他們了吧。
“何事驚慌失措?”一開始田樂相當扭捏不自在,非常不習慣只比他爹小几歲的大叔喚自己大師兄,不過多叫幾次,習慣之後他好像嚐到甜頭,偶爾裝裝小大人擺擺師兄的譜過過癮。
趙旭把外面的情況說了下,田樂心裡不免慌亂,這個點還不到師尊起床的時間,作為大師兄,他必須獨當一面,強制鎮定,學著師尊的口頭禪道:“不慌,應該問題不大,你去搬梯子來,我爬上牆偷偷觀察一下再說。”
“小公子,小公子!”田樂剛冒出一截頭,幾個眼尖的大娘瞅見他,激動的揮手帕,扯嗓子喊。
田樂差點嚇的從梯子上摔下來,很快穩住,看他們一臉激動虔誠的樣子不像是來鬧事的。
“小公子,煩請通稟一聲大師,我等是來請符的。”一大娘上前行禮道。
細瞅,還是個面熟的,大前天師尊帶他去永寧坊回訪葛大爺的時候,見過。
當時,葛大爺和荀齋主一樣,攜一家老小連續在街口候了三天,師尊一現身就跪拜在地感謝她救了老妻大兒一命,不少街坊鄰居圍上來看熱鬧,七嘴八舌問清原由,紛紛擠上來測字尋物,看面相。
無人質疑師尊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本事,蓋因葛大爺是位私塾先生,在永寧坊屬於比較德高望重的人物。
當場有人回家根據師尊提供的方位找到丟失已久的舊物件,直呼神了。
其中有位李大娘聲稱她兒得了一種怪病,一餐食三鬥碗飯,身形卻日漸消瘦,渾身無力,師尊上門看過後,畫了一張養身符予他。
想來是養身符見了奇效。
大媽的宣傳力從古至今就不容小覷,口口相傳,吹的神乎其神,這不就來了一大群信眾在溱玄宗門前自發排起長龍。
“諸位稍等,待我請示師尊。”田樂爬下梯子,看看滿院子或蹲或飄的鬼:“雲娘別澆地了,還有你,方三,廊下的地板都快被你擦禿嚕皮了,你們都去灶房幫忙,別到處晃嚇著客戶。”
一般上街採買的鬼僕師尊才會給他們用特殊符,在家貼的符也就擋擋陽光,細看個個面容慘白,為了幹活方便還經常飄在半空中擦窗戶、柱子。
這要被外人看到,不得嚇暈才怪。
就在田樂招呼鬼僕們避一避時,趙旭已經搶先一步到秦衍的起居室稟明外間情況。
田樂翻白眼。
腹誹,就你會賣乖,懂不懂謙讓了,我好歹是你大師兄,搶功搶到大師兄頭上也是夠了!
彙報了情況,趙旭老激動的說:“師尊,咱宗門要興旺了!短短數日就添增幾百名信眾,趕超太清宮指日可待!”
一想到他馬上就要成為超越第一派教的二師兄,妥妥的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心潮相當澎湃。
這種情況早在意料之中,秦衍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