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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偶?庚書瑤心間剎時不可抑止的紛湧起巨大的失落和嫉妒,她玉齒咬著下唇,難過而又繾綣地目送曲溯遠去的身影,繼而死死盯著秦衍的背影,眼神充滿厭惡和妒恨。
男子如臨風知勁節的竹,清朗獨絕。
天上的明月怎會自甘墮落與汙泥為伍,定是受她逼迫。
縱再不甘,再驕縱,再急切也做不出當街搶人的舉動,那些且其次,她不容許自己在一見鍾情的男人面前失了體面,留下一絲半點壞印象。
話說兩頭,今日竟叫一個黃毛丫頭當街奚落,回到家喬志鴻一言不發鑽進屋子,閉門造訓練艙。
秦衍理解他的心情,想著讓老爺子緩和一下心情,便隨他去了,轉頭將曲溯拖入房間。
在院子裡整理垃圾的喬景山夫婦面面相覷,天還沒黑呢,侄女好急切的樣子,看侄女婿的狀態,不宜那什麼吧
喬景山小聲的跟妻子說:“你要不要去看看,九歲之後她就沒再上過學,我們也沒教過她那方面的常識,我怕她玩岔了,萬一把人折騰的一命嗚呼就不好了。”
吉敏被丈夫的用詞嗆到口水:“說的什麼虎狼之詞,教你這麼一說,搞的我們家喬寧好像霸王硬上弓的女土匪一樣。”
喬景山心想,新晉的侄女婿走路都費勁,當然是侄女佔主導,哪錯了?
不過老婆既然說錯了,那肯定就錯了:“行行行,是我用詞不當,你還是去門房邊瞄一眼吧,我不大放心。”
“不去,虧你想得出來,哪有長輩去聽晚輩牆角的。”吉敏丟給他一個眼刀子,說道:“你就別在這兒瞎操心了,這兩天我細心觀察,發現喬寧非我們想象那般不諳世事,她機靈著,有數著呢,學什麼東西一觸即通,智商遠比你高。再說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只要不傻多幾次就有經驗了,不需要教。”
喬景山想想也是。
夫婦倆是不知道,房裡的景象與他們想象的完全是兩碼事,秦衍關上門,把人扔地上,一腳踩在他胸口:“我發現哈,你還是對自己的定位不夠清晰,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在我不准許的情況下,垂涎別人家的爛肉腐蝦,在我這裡視為背叛,而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曲溯死鴨子嘴硬:“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清者自清,我自認沒做出格的事。”
當時連話都沒說一句,只是眼神不受控制,他不覺得自己被逮到了什麼把柄。
秦衍不管這些,就算沒把柄,要不要無中生有全憑心情:“你是在跟我犟嘴嗎?”
曲溯垂眸:“對不起,我錯了。”
“念你初犯,放你一馬,下不為例。”秦衍順著他眼睛一路向下,陰森森道:“眼睛亂瞟,剜眼!管不住下半身,去根!控制不住雙腿,挑筋!”
“你知道的,我不是在嚇唬你。”語氣冷酷。
曲溯攥緊藏於身側的拳頭,隨即鬆開,轉移話題:“你今天還沒給我營養液,我希望可以早日養好身體,盡義務伺候好你。”
女人嘛,多睡幾次,很容易就會產生異樣的感情,所謂的日久生情是有道理的,在感情與性的關係方面,女性比男性更在乎感情,更容易深陷,也更容易對得到她身體的男人產生依賴。
武力上暫無力勝出,何不用感情和性去征服,情感上的傷害最為致命曲溯思及此,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動,光想想她痛哭流涕抱著他大腿挽留,就爽的靈魂顫抖。
秦衍還不知道他在想屁吃,不然定然是要現場給他表演一下什麼叫捶久生情。
大多時候,她就是個莫得感情,以自我感受為重心的人,談什麼感情傷害。
“聞到軟飯的香味了嗎?”秦衍搖晃著手中的營養液管,逗弄小狗一般。
曲溯喘氣吁吁,入眼過不染塵埃的青蓮,越發襯的眼前的人面目可憎,他很快收斂情緒,深邃的眼眸蘊起一絲似有若無的柔情。
我們的鋼鐵直女在旁觀男女主眼神過電交流時,那是相當的敏銳,輪到她自己,對不起,一般情況是接收不到的,就跟演給瞎子看差不多,只見她滿臉不耐甩甩手:“想吃飽飯,先幹活,去鋪床,房間衛生打掃了。”
曲溯嘔得夠嗆,磨磨後牙槽,低眉順眼拾起角落笤帚打掃衛生。
他須含垢忍辱,伺機而動,如果不把這個實力強大,不可一世的刁蠻人從天下拽下來,拖入感情的泥沼,她永遠體會不到自己的重要性。
定下主意,曲溯強忍傷痛挺直胸膛,保持儀態長身玉立,細細用手的溫度燙平衣服摺痕,理了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