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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往年一直深居簡出,喬志鴻並未見過庚書瑤。
秦衍耳語道:“她是二叔母的繼女,庚書瑤。”
老爺子微不可查皺皺眉,流放到荒星沒多久二兒子便病逝,二兒媳火速再嫁,嫁的人還是個前海盜頭子。
誠然心中明白兒媳再嫁有情勢所迫的成因在,心裡依舊不免疙疙瘩瘩:“你們常在一起玩?”
秦衍撇撇嘴,故作委屈告狀:“我才不要跟她玩,她總欺負我!我與她也不熟,喬珂帶她來我們家借過幾次水,才認識她的。”
謹防去到新星,前二叔母池音拖家帶口貼過來,到時老爺子看在孫兒的面上,極可能會給予他們特殊關照。
不是秦衍惡意揣摩人心,繫結新星之後,喬寧擁有著絕對的主權,比一國之君的國主權利還大,以後不知道有多少人趨炎附勢。
而池音佔有非常優勢,她畢竟是喬珂的母親,說不得就以喬珂之名軟刀子要挾,變著法兒的討要好處。
池音又是庚書瑤的繼母,給予她好處豈不是間接惠及了庚書瑤,秦衍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她與庚書瑤之間貫穿著不可調和的仇怨,誓不兩立,無法共存。
總之,先上眼藥再說。
“借水?”老爺子還不知道有這茬,池音二婚的男人掌管著5區的稅收,也就是收保護費的頭目,不用想定然是撈足了油水,他們家生活條件遠超喬景山家,衣錦食肉的人跑去跟一窮二白的人借水,簡直就是純噁心人,喬志鴻唇角抿緊繃直:“經常來嗎?”
“是啊。”秦衍不遺餘力添油熾薪:“三天兩頭來,好幾次都把我們家的水借光了,借了從來不還,理所當然的很。”
“好,好得很!”喬志鴻胸中有把火在燒,眉頭擰出深深的摺痕:“借水也就罷,她為何要欺負你?”
看著朝他們走來的庚書瑤,老爺子剋制住上前扭斷她脖子的衝動,緩緩撥出一口氣平復心中的怒氣。
秦衍就把兩人吵嘴,吉敏慘遭穿小鞋,庚書瑤惡意阻攔郭嘉與她配對的事一五一十說給老爺子聽。
喬志鴻臉色越漸陰沉。
可以的!虎落平陽被犬欺,什麼阿貓阿狗都跑來踩一腳,欺人太甚!
“好你個喬寧,又在背後說我壞話。”庚書瑤走過來,聽到秦衍告狀的後半截話,惡狠狠道:“你簡直壞的不可救藥,我不過是出於拯救朋友的好心,竟被你惡意曲解成這般不堪,散播謠言敗壞我名聲,惡毒之極!”
“你敢說你不是騙婚,你捫心自問,你當真有本事弄到精神力藥劑?呵,滑稽!”庚書瑤神情輕蔑。
懷揣二十支精神力藥劑的秦衍正要與之對線,喬志鴻護崽心切,上前一步,目光精銳威嚴凜凜道:“你何以武斷我們家喬寧弄不到藥劑?你口口聲聲指責她惡毒,我看氣量狹小仗勢欺人的你才是十足的惡毒!”
“你誰啊?”庚書瑤眸光不善地打量喬志鴻:“不知所謂,未知事情全貌,聽她一言半語就對我擅加評論,我看你也是白添年歲,老糊塗了。”
“我喬志鴻,喬寧的祖父。”喬志鴻一雙精光閃爍的眼睛銳利得似刀,夾槍帶棍道:“我喬家曾是君子如珩嘉言懿行的世家,家風素來清明,自有涵養,與滿世界搶劫行兇的強盜自是不可同日而語。我不信滴親的孫女,難道信你一個外人?”
他含沙射影諷刺庚書瑤父親是強盜,基因低劣,家風糟糕,庚書瑤分外窩火,美眸黑沉。
但聽聞喬志鴻之名,她到底還保有幾分理智,早些年父親曾親自帶著繼母登門勸導喬志鴻效力5區首領,被拒絕了。
他和父親實力不相上下,甚至略勝一籌。
不過,他不是龜縮在一壁之地不問世事嗎,怎麼出山了?
秦衍忍不住給老爺子鼓掌,不愧是一家之主,戰鬥力不減當年。
罵人不帶髒字,這可能就是世家的底蘊?
庚書瑤緩吸一口氣,壓制怒火,微微抬起下頜,用傲然鄙夷的目光梭巡著喬志鴻:“造反失敗的喪家之犬,談什麼清明世家,不要忘了這裡不是主星,你們喬家也不再是風光無限的世家,不過是敗落的惶惶野草,活的不如一條狗哪來的臉大放厥詞。今日之辱,後果你們喬家承擔不起。”
忍你一時,早晚把你們喬家一鍋端!
舊事重提,好比教人摳開傷口,撒了一把鹽,喬志鴻面色冷沉,庚書瑤在忍,他又何嘗不是在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必須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