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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壓力?
吳:沒有,從開頭到現在我都沒有這種壓力,而且我也認為一個片子從蘊釀到完成需要兩、三年的時間。
汪:現在想問你一些具體的問題──在拍片時你怎樣使被拍攝者放鬆?
吳:《流浪北京》裡幾乎不存在故意要讓對方放鬆的問題,因為都是非常非常熟的朋友,只是在鏡頭架起來後,大家意識到這不是電視臺在拍攝在工作。在不認識的人當中,象《1966,我的紅衛兵時代》,一是在拍之前都有接觸,還有一個就是在拍的過程中使勁地說話。
汪:不讓他(她)感覺有機子存在?
吳:(笑)你要徹底讓他(她)感覺不到在拍是不可能的。我不讓他為這個東西工作,我說你怎麼講都可以。象拍田壯壯時,我說你放開聊吧,不要擔心我帶的磁帶不夠,彈藥夠多的。他是行家,開句玩笑而已。在談的時候,有些話題人家談得盡興時,要讓人家談。不要輕易隨便就打斷別人,甚至插一些話。難的是在什麼時候把一句話插進去,同時這句話又是相對客觀一點的導引不是太強。特別是在一些具體問題上,因為當時採訪紅衛兵時,最大的難點是他們習慣於抽象的宏觀的大的方面,不習慣從自己的細節來刻畫事物。
汪:你要把它引到一個點上。
吳:對,這個工作是一個非常麻煩但又是非常有意思的事。但這些事情又不能謙讓、客氣,必須要窮追到底,咄咄逼人:你參加過打人這樣的事情沒有?很客觀的問題。我沒有參加。那看到過嗎?我看到過。還有多少人在場?當時你看了後心裡怎麼想?他先說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