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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幹,不像寶玉,既離不了家族的好處,坐吃山空,又厭惡仕途經濟學問,不肯為家族出一點力的。賈雨村訛了石呆子的扇子,賈璉那句“為這點子小事,弄得人坑家敗業,也不算什麼能為!”顯出賈璉的原則性還是很強的,不僅在賈赦之上,而且在鳳姐之上。
一副熱心腸,臉軟心慈,棉花耳朵,擱不住人求兩句,乳母求的也答應,賈芸求的也答應,就是行動慢,最終還要人家去走鳳姐的門路。只有為三姐做媒倒是很起勁兒的,因為賈璉新娶,正在熱頭上,又有二姐哭訴在前,覺得對二姐有責任,連帶對她託付的家人之事亦有責任,因此滿心奉承,一口承應,出了門又正好遇上湘蓮,趁熱打鐵,十分熱心。
賈璉最主要的毛病大約還在花心好色,惹草拈花沒掂三,和鳳姐感情不錯,本也和滿,加上平兒,守著兩個美人,還不忘找機會和多姑娘、鮑二家的偷情。做事又不牢靠,偷情就罷了,非要偷出事來,要不留下證據,要不就被撞破。
賈璉和多姑娘偷情後,被平兒找到一綹青絲,平兒倒是好心瞞著鳳姐,向賈璉笑問:“這是什麼?”賈璉著了忙,搶上來把平兒一把揪住,按在炕上,掰手要奪,口內笑道:“小蹄子,你不趁早拿出來,我把你膀子橛折了。”這是發狠話,倒不似舊論說賈璉無情。後面賈璉又說:“我忽略了,終久對出來,我替你報仇。”另有舊論以此論賈璉有情有義,誓為二姐復仇,終究休了鳳姐,其實這也不過是紅色性格一時賭狠,正如寶玉叫著嚷著:“箝詖奴之口,討豈從寬;剖悍婦之心,忿猶未釋!”
你還以為他真的會作?就算日後真的廢了鳳姐,只怕也不是因為這個。平兒果然聰明,笑著說:“你就是沒良心的。我好意瞞著他來問,你倒賭狠!你只賭狠,等他回來我告訴他,看你怎麼著。”
賈璉立刻服軟,賠笑央求,趁著平兒不防,搶了過來,笑道:“你拿著終是禍患,不如我燒了他完事了。”以賈璉性格,斷乎不會燒的,日後或許又被尋出來。
事情才過去,見平兒“嬌俏動情”,便“摟著求歡”。說起這個,賈璉頗是個識趣的,*方式多樣化,尤其喜歡在白天,送宮花賈璉戲熙鳳在白天,偷鮑二家的在白天,摟著平兒求歡也是在白天,還有一次賈璉抱怨鳳姐:“昨兒晚上,我不過是要改個樣兒,你就扭手扭腳的。”況是直從正事轉出,尤妙。
賈璉花心,鳳姐是個醋缸醋甕,管得嚴實,連平兒都不叫沾一沾,搞得賈璉怨氣不小,視為“夜叉星”。再者賈璉本就幫著料理些家務,頗有些名聲,誰知鳳姐太強,倒逼著賈璉退了一射之地,平日裡每每受制於鳳姐,賈薔下姑蘇採辦、賈芹管和尚道士、賈芸監種花木工程等事,都是如此,賈璉難免有些失落。
這樣一來,綠色的尤二姐把賈璉視為終身依靠,百依百順,溫柔無比,賈璉從中得到的滿足不少,因此趕著喊奶奶,把多年積蓄的體己私房錢一併交給二姐保管;還有模有樣地做姐夫,先是要撮合三姐和賈珍,後又要撮合三姐和湘蓮。
第三章愛情遊戲的規則(3)
賈璉有個很大的好處,自己花心好色、偷雞摸狗,也就不嫌棄尤二姐的歷史,只管安慰二姐:“你且放心,我不是拈酸吃醋之輩。前事我已盡知,你也不必驚慌。”還許諾若是鳳姐死了,就接她進去扶正。不像柳湘蓮,自己眠花宿柳,還要別人必須清白的可以立牌坊。
怎贏得,紅樓薄倖名存———秦鍾、潘又安、賈環
秦鍾是寶玉*的強化版,和寶玉弟兄朋友的亂叫,細細的算賬,此係疑案,入了賈府,敢在老太太屋裡,摟著智慧兒不知做些什麼,揹著書包進了學堂,又不好好讀書,只顧勾引同學。
可卿死後,賈珍恨不得代死,寶玉吐血,身為弟弟,秦鍾完全沒什麼悲傷之意。一會兒調笑:“你們兩府裡都是這牌,倘或別人私弄一個,支了銀子跑了,怎樣?”一會兒暗拉寶玉評二丫頭:“此卿大有意趣”,一會兒又和寶玉調戲智慧兒,到了晚上趁黑無人,摟定了智慧兒就要親嘴,苦苦哀求“你今兒再不依,我就死在這裡”。
智慧兒本來還要賣個長遠:“你想怎樣?除非我出了這牢坑,離了這些人,才依你。”秦鍾哪顧得這些,只管胡亂答應:“這也容易,只是遠水救不得近渴。”將智慧兒抱到炕上,就要行雲雨之事。
哄得智慧兒公然私奔,不想被老爸發現,將智慧兒逐出,老爸也氣得一命嗚呼。秦鍾悔痛無及,病日重一日,臨終還記掛著智慧兒尚無下落,算是有點良心。
司棋好上了姑舅兄弟潘又安,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