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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而對美味而新鮮的食物,也有比那些較差的食物願意付出較多代價的度量。對於僅為享受生活的商人們,將優質農作物的供應作為交易的手段,他們就得以在費沙生活下去罷。
休馬哈有效地使用變賣戰艦的所得,在亞西尼波伊亞溪谷買了土地,再安置了簡單但裝置完善的移動式住宅,並取得種子和苗木。亡命者們開始漫長拓荒的戰爭。魯伯特·蓋塞林格…這位意外的訪問者,休馬哈似乎也只把他看成令人困惑的不速之客。當費沙自治領主的副官說:“是有關你的祖國的重大之事”時…“請不要再把我牽扯進去好嗎?”
如此回答的休馬哈,口氣上雖是禮儀端正,但卻隱藏不住那忌諱的聲調。“銀河帝國及高登巴姆王朝會如何,這些都與我無關。我現在忙著重建自己和夥伴們的新生活,對於過去之事,已沒有考慮的餘地了。”“你要捨棄過去倒也無妨,但可別把你的未來也一起葬送了。休馬哈上校,你不該是在泥土和肥料中終其一生的人,難道你不想改變歷史嗎?”“不必多說,請回吧。”“我想請你鎮定下來聽聽我的話吧。”
副官對站起身來欲下逐客令的原上校加以制止。“你們是可以在農場培植出作物吧?亞西尼波伊亞雖一直被棄置沒有受到充份利用,倒是有成為豐沃土地的可能。但是可悲啊!作物若不能在市場上出售,就沒有意義了,聰明的你應該聽得懂我的意思吧?”
使蓋塞林格內心有所感銘的是,休馬哈臉上的筋肉一絲也未被其所動。費沙的年輕副官充分了解到他是個敏銳和蒼勁兼備的男子。但是這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遊戲,休馬哈被迫只拿兵卒的棋子,去和持有全部棋子的對手對奕。“……這就是所謂費沙的作風嗎?”
休馬哈的聲音中帶著輕微的憤怒聲響,並非是朝著對手,而是針對只能說些沒有實效和諷刺的話的自己的那份無力感。蓋塞林格毫不諱言地承認了自己的勝利。“沒錯,這就是費沙的作風。若有必要,就使用權術。你可以對其輕蔑,但是我認為,世上很少有像敗者對勝者的輕蔑這般無奈的事物了。”“在得勝之時,都是會這麼想吧?”
休馬哈淡淡地說道,撫然地注視著比他年少十歲的副官。“那麼,就具體的說說你要我怎麼做吧。是要我去暗殺羅嚴克拉姆公爵嗎?”“費沙並不喜歡流血,因為和平才是通往繁榮的唯一途徑。”
蓋塞林格展顏一笑。
很明顯的,休馬哈並不相信這句話,但對年輕的副官而言,重點並非是要對方相信,而是要對方順從。他又重覆了一遍前些日子對瑞姆夏德伯爵所說的話,並確認對方的表情出現了掩飾不住的驚愕而為之滿足。
蘭斯貝爾克伯爵亞佛瑞特也在費沙本星,為身為亡命者的不幸境遇而滿腹牢騷。他雖才只有二十六歲,但卻經歷了遠比活過四倍歲月的曾祖父要來得巨大的人生轉變。曾祖父是在酒宴、狩獵和漁色中終其生涯,但這個曾孫卻在這些方面還未有什麼特別的經驗時,就被捲入將帝國一分為二的大亂中,財產一一地失去了。光是可以保住一命,已經可說是非常幸運的了。
總算還保住生命,脫離戰場而寄身於費沙的亞佛瑞特,被迫變賣了他引以為豪的先帝佛瑞德李希四世恩賜的藍星鑽袖釦,而獲得暫時的生活費後,就開始著作起“利普休達特戰役史”。以前在銀河帝國貴族們的藝術沙龍里,他的詩辭及短篇小說,是頗受好評的。
開頭的部份甫一完成,亞佛瑞特就得意揚揚地拿著原稿到出版社去,但卻被鄭重地回絕了。“伯爵閣下的大作,文筆雖然優美流暢……”
編輯對著憤然不平的亞佛瑞特說道。“……但是觀點太過於主觀、和事實相差甚遠。以作為一本記實來說,其價值令人質疑……不要只照自己的熱情和浪漫思想來用唯美手法去描寫,應當更收斂筆調、冷靜而客觀地敘述才是……”
年輕的伯爵從編輯手中搶回原稿,收拾了被踩碎的自尊心回到臨時居所去。要入睡時,大量酒精是必要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的心情也轉變了。自己不應是個記錄者而該是個行動者,與其把過去之事寫在紙上,倒不如現在就起來行動,以自己的手把心中所想的構築起來,這樣才是不枉此生吧?
費沙自治領主的副官來探訪了正有此想法的他。比亞佛瑞特更年輕的副官,禮貌周到地說了…伯爵閣下,您有把忠誠和熱情奉獻給祖國的想法嗎?如果有的話,請您參加以瑞姆夏德伯爵為盟主的計劃……。
聽到此事的亞佛瑞特先是驚訝繼而欣喜,立即宣誓表示願意加入此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