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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叫格列瑟的那個宮廷醫師嗎?”
“那個人又怎麼了?”
“我從某個女人那邊聽到,這位醫師時常去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的居館造訪。我一直不怎麼在意,倒是實然想了起來。會有什麼幫助嗎?”
“大概吧……”
金髮的年輕人,回視著紅髮的友人。吉爾菲艾斯離席到書桌去取來記事本,特別重要的事不用電腦記錄,而用暗號記錄了下來。這個暗號是在幼時兩人一起想出來的,把字母反順序地使用。A代表Z而B則是Y。
看著記事本,吉爾菲艾斯報告著。他並未把無為的日子做無謂的消耗。
“這一個月裡,格列瑟醫師共造訪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的居館五次之多,而且都是在夜間暗自前往。”
萊因哈特以手指彈著咖啡杯,似乎在鑑賞著那一瞬的清亮音色。
“宮廷醫師私下到已失去皇帝寵愛的女人之住處……是嗎?卿可從中看出有何緣由呢?”
被問及的羅嚴塔爾,把咖啡杯放在底盤,雙手交叉在膝蓋上。
“夫人送往醫師那邊的是金錢,這是不可置疑的。而反方向流動的就是情報與技術,這也是確定的,問題是其內容為何呢?”
培尼明迪侯爵夫人和格列瑟醫師之間私通姦情的可能性,被羅嚴塔爾排除了。所謂的大貴族的女子,是如何地輕視身份低(她們所相信的)男人,這是他熟知的。因為他的母親也是如此的貴族之女。
“是啊,這我也想知道。不論如何,要在堤防上挖洞,看來得從醫師身上著手,如果有辦法把他逼得走投無路,破壞他和夫人的關係就好了。”
“如此,我倒有一個計策。”
“什麼計策?”
“不是什麼堂堂正正的方法,而是狡智、詭計之類的,這也無妨嗎?”
“無妨。”萊因哈特回答著。屠龍與捕蛇,理應是有不同的戰法。
“那我就說了。宮廷或貴族社會中最強的武器之一,就是中傷、流言、醜聞之類。
無言點了點頭,萊因哈特表示贊同之意。
“而貴族們最喜歡不名譽的傳聞,並且容易聽信此事。我這麼說,您該明白了吧?”
明白此意的萊因哈特,回視吉爾菲艾斯之後,又再點了下頭。
“我明白了。是要散佈流言,說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私下招來醫師,是因為患了不可告人的疾病吧?”
“大致是如此。”
“什麼病呢?”
“正確說來也不是病。原本若是正當的夫婦或情人之間,倒是件可喜之事吧。因為在形式上或良心上,那都是男女正當交往下的結果。……”
萊因哈特笑了——因為他了解羅嚴塔爾獻策的意圖,而對自己的遲鈍為之自嘲。他和羅嚴塔爾之間相差有九歲之距,而在某種程度上的懸隔則不只是九歲的差距了。
“原來,是妊娠吧?萵苣——不,對培尼明迪侯爵夫人而言,可是大違其意。看來她是必會有反彈的了。”
“女人是可以懷下自己所不愛的男人的孩子的。而所謂的男人,能相信自己的妻子生下的是自己的孩子,就會為之幸福了。
羅嚴塔爾的聲音冷漠,甚至似乎含著毒素。吉爾菲艾斯的表情瞬間僵硬了起來,萊因哈特也皺了下眉。他們不由然的想起住在他們內心神殿中那位女性。
“那是卿的哲學嗎?”
“不,只是個偏見,我自己如此相信,但卻不想要別人也如此相信。”
羅嚴塔爾的表情,和數秒前不同,沉靜且還帶著無機,但那是複數的波動互相沖消的結果,萊因哈特看出了他的內心決非如此。其中一半是觀察米達麥亞視線的微妙動向,所得到的結論。萊因哈特領悟到,其中有很深的原委,但要深入此事,在現在的階段而言,是無禮且無益的。
Ⅳ
五月十四日的早上,培尼明迪侯爵夫人打了個TV電話到格列瑟醫師的居處。這一天他不值班,不必伺候在皇帝身邊,但卻不能悠然地享受早晨的睡眠。醫師對畫面做了形式上恭恭敬敬的早晨問候,但侯爵夫人無視地尖聲切入。
“你知道吧?這幾天,在宮廷周邊,流傳著傷害我名譽的下賤傳聞。”
“我知道……”
“那麼,為何不設法呢?”
客觀地來想,現在格列瑟醫師應是侯爵夫人最有力的友方。這和獨佔皇帝寵愛的當時不同的,但她把最大且是唯一的友方視同僕人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