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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五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經是十五歲了,在以後大約十天左右的日子裡,我和提督只相差十四歲而已。在這段時間,楊提督帶我出去時,遇到人總是介紹說:“這是和我相差十四歲的尤里安。”
我覺得相差十五歲實在是個不上不下的年驗差距。相差二十五歲的話可以說是父子,相差五歲的話可說是兄弟。就偏偏是卡在這個中間。
我非常感謝把我交給楊提督的卡介倫少將,有一次我問過他這個問題。
以普通情況來說,應該是把我送去結過婚的軍人家庭才對,但為什麼把我送到沒結婚的楊威利上校家裡呢?
“尤里安對現在的環境不滿嗎?”
“絕對沒有這回事!”
“這樣的話那又何必去理會呢,也許只是心血來潮的靈感,也許只是抽籤的結果,也許只是單純的失誤而已也說不定……”
就這樣打馬虎眼,不做正面的答覆。老實說我自己本身也沒興趣去追根究底,非得搞個清楚明白不可。是失誤的話,這實在是太叫人感謝的失誤了。
話又說回來,楊提督在十五歲的時候,是怎樣的少年呢?當時應該是跟著父親,乘坐父親的商船在宇宙中旅行才對。雖然一年之後,父親去逝,而後就住進軍官學校的宿舍。
“總而言之,我家的老爸,除了只會叫孩子幫忙擦壺之外,其他的我什麼也想不出來。”
這麼一說,的確讓我想起,提督孩提時代的照片,好象總是抱著壺。提督自己所記得的最久遠的記憶,就是坐在父親身邊,拿一塊布擦壺的光景。
“仔細想想,這的確是很悲慘呢。沒有母親,父親又是奇人,居然還能養成這麼直爽的個性,沒學壞呢。”
一點也不謙虛。
提起“變壞”這個字眼,早上波布蘭少校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之後,也提起了。
“現在正是進入反抗期的時候了。如果尤里安說出一句:我要學壞了,楊提督一定會從椅子上摔下來。真想親眼目睹一次這種的場面呢。”
和這個相同的臺詞,我以前也聽亞列克斯·卡介倫少將說過。我很瞭解說這種話的人的心情,不過就是不太想讓他們稱心如意。這些人首先最期待的就是楊提督會從“椅子上摔下來”。另外一個,他們可能也希望看到我反抗提督這種場面。 當然不是說他們真正期待這種情形發生,大家心裡都很明白這只是開玩笑而已。這是因為大家心中有點誤解,對我的行為舉動稍微評份過高。認為我是優等生、乖孩子,待在楊提督身邊太可惜了——這種誤解。
我並不是這麼優秀的人。而且在乎能不能待在楊提督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楊提督。我希望大家都能明白這一點。 不過,我想卡介倫少將也好,波布蘭少校也好,對這件事,其實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所以要是我順勢說:“正在打算學壞”大家不知道是會大笑,還是大罵,還是兩者都不是呢?我的周圍好象全是這種人。
不過,今天這種日子其實也不必想得太過於深入了。我可是格林希爾上尉特地為我舉行的宴會主角呢。由於這次行程太匆忙了,大家都沒準備好禮物,我只收到手工製作的預約禮卷五張。等回到伊謝爾倫的時候再換什麼東西給我,真令人期待。
“再下來就是楊提督的生日了。”
這麼說的人不是波布蘭少校而是林滋中校,所以我想這只是純粹的善意,然而還是免除不了百分之幾的不安。這些當然是瞞著楊提督的。不過高尼夫少校說,到時候楊提督的表情,一定只有“憮然”這個字眼可以形容。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六日
在不怎麼大的太空船裡,要消磨時間的方法,大概就只有看書、看錄影帶、玩撲克牌、下立體西洋棋——這些事而已。再怎麼說,回程大家的心情也較輕鬆。至少對波布蘭少校來說,“只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自然有它的樂趣”這麼一回事。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七日
藍·侯少校和薩克斯少將不一樣,常常會來我們的船室拜訪。今天也來喝杯可樂,並且把航行一切如預定計劃進行的事,向楊提督報告。
預定到達伊謝爾倫是四月八日。楊提督以一副奇怪的表情說:“這次如果比預定來得遲的話,那可就頭痛了。”所謂奇怪的表情,並不是準確的說法。
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很不尋常的表情。也就是說,那雖然是看起來非常苦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