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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令長官的談話結束後,楊提督很明顯地放下心來,恢復以往一貫的悠然態度。
隨後叫計程車回位於希爾巴利街的官邸。
在哈奇遜街到此地多年來從未到過的交通阻塞。楊提督下車詢問原因,結果被警官趕回來了。
“你只要說自己是楊威利提督的話,他一定會非常惶恐地轉為非常恭敬的。”
“我最討厭這種事了。為什麼非得對不認識的人通名報姓不可!”
楊提督所重視的問題是“以無名的市民為物件,公眾服務事業的惡化”這一點。因為對名人或特權階級,不論是哪種社會體制,都會提供超過必要以上的服務的。
今天的“楊威利語錄”是:“對市民的公眾服務的逐漸均等化,是和社會的民主性成正比”要好好記住。
七九七年三月一八日
在海尼森停留的第二天,下午有歸國士兵的歡迎典禮,晚上有紀念酒會。
兩邊都是楊提督最討厭的事。提督一定很希望能不出席,混過去就好了由於楊提督千里迢迢回來海尼森的表面理由就是出席典禮,所以不能開溜。
因此這麼看來,完全將行蹤隱瞞起來的波布蘭少校,實在是聰明之至。
好不容易回到官邸,發現服務公司一點也沒把事情安排好。冷凍庫都結霜了,窗子還有洗潔劑幹掉的痕跡,浴室的水溫調節裝置也沒有修理。而且,從預定抵達日起就完全放在那裡十天都不去管它,準時送來的只有賬單而已。
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乾脆去住旅倌了。因為只有三天哪……可是事情會變成這樣完全沒預料到。從伊謝爾倫出發的時候,認為這是最好的方法,還在楊提督面前炫耀,對自己這種淺薄的見識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當我站在屋子的中央,正在考慮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一個對家庭管理完全不用煩心的人說話了。
“好想喝一杯白蘭地啊。”
“要蔬菜汁的話,倒是還有。”
“我說啊,你以為蔬菜汁會激發靈感嗎?”
“假裝一下就好了啊!”
話說出我就知道說的太過分了。楊提督看著忙東忙西的我,用一種被傷害的聲音說:“尤里安,這種語氣是誰教你的……?”
造成我目前這種環境,最後負責任的人,用這種象被害者似的發言,實在也是非常有趣。不過這的確不是提督的責任,我卻把脾氣發在他頭上,提督多少有點怨言也是應該的。
真是的,我常常認為自己的成長實在是太慢了。為了表示歉意,把白蘭地端給提督時,提督非常高興的用兩手接過去,嘴裡一直念著“多謝、多謝。”
“只有一杯而已哦!”
我補上這一句,自己也知道這根本是多餘的,但還是說出了,這完全是我的任性心理使然。
“今晚的酒會為什麼一定得穿禮服才行!象這種無聊的東西,我絕對不會再穿第二次了。”
“不行啦!若是結婚的時候,要怎麼逃避穿禮服直到散席呢?”
“沒關係,我才不結婚呢!”
不說不能,是至少還有點煩及自己的自尊心。不管怎樣,照預定計劃,要忍耐到從酒會上開溜為止。幹辛萬若,好不容易把禮服穿好了。不過仔細想想,為什麼我非得說這種話不可呢?實在是想不通。
提督在酒會會場上,約萬人左右的紳士淑女之間游來游去(大概是用狗爬式)的時候,我就坐在會場角落的椅子之,蹺著一隻腳坐著。這個隨便的坐姿,已經很明白顯示出,是受到誰的不良影響了。剛過二十點時,扔下那些自顧起鬨的人們,提督跑了出來。
“尤里安,差不多該脫身了。”
“遵命!” 當然也是因為我都準備好了,但提督也難得動作非常敏捷。這絕對是因為能把禮服脫掉,高興得不得了,所以動作才會這麼快。
照昨天商量好了的,到可得威爾公園和比克古司令長官會合。三個人在酒會上都沒吃什麼東西,所以先在路邊小攤上買炸魚塊和奶茶,把肚子填飽。
然後,楊提督和比克古司今長官開始關係非常重大的談話。
這個談話的詳細內容我不能寫在日記上,因為如果萬一這本日記落入其他人眼中的話就不得了。等到將來達成為歷史,即使寫出來也不會造成任何傷害的時候,到那時再寫吧。例如回憶錄之類的。
不過我還是一點緊張感沒有。代表自由行星同盟軍的兩位名將,坐在板凳上,一邊把便宜的炸魚塊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