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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不高興地回答。午餐的魚和薯片還剩下一半左右,奶茶則是第3杯了。雖然是想判斷出頭和胃到底哪一個應該優先,但似乎哪一個都沒辦法決定。
把手裡的檔案放回架子上,卡介倫似乎對學弟的貧弱午餐已經受不了似的搖搖頭。
“似乎沒有什麼食慾嘛,不補充些體力加加油不行啊。”
“光是補充體力也沒有用啊,如果不能使腦細胞活性化的話。”
“我想在你清醒的時候,腦細胞就已經夠活潑了才對。”
“很少有清醒的時候。”
“想用這個當藉口推卸責任的話,你就大錯特錯了。”
像是已經先讀了楊的下三手棋似的,卡介倫如此諷刺著。楊摘下黑扁帽,單手抓抓頭髮。這個作業,似乎怎樣都無法引起探索歷史的那種“知”的興奮感。
自由行星同盟非常尊重歷史,重視先人的功業。過去任何國家都是這樣的,偉人的美談,常被當權者利用來增幅國家意識的涵養。“學習祖先偉大的歷史,提高身為國民的自覺!”這種呼聲,經常出自沒有身為公僕的自覺的當權者,以及他們的僚屬們的口中。這些人,幾乎從不會說:“正視眼前的事實吧”這種話,對他們來說,必要的只是便於讓他利用的教訓話而已,並非事實或學問上的真實。
“不知道無名計程車兵們,對阿修比提督的批評怎樣呢?”
“這當然是指責居多啦。但是,一將成名萬骨枯這是人類社會永遠的真理,也不能光是責備阿修比提督。”
“我並沒有責備他的意思。”
我可沒有這麼了不起,楊沒有說出口。雖然不情不願,但既然已經當了軍人的話,就應該考慮什麼是軍人該做的,這也許就是無可奈何吧。
但是,如果說是“無可奈何”的話,就應該在這裡停止不再往下想了,萬骨對自己的犧牲會怎麼想?死者們能夠相信,自己的死的確是有意義和價值嗎?看著站在萬骨上的一將的雄姿,失去死者的遺族們,能夠接受這個現實嗎?如果有人能使他們接受的話,這個人物大概會被稱為名將吧,但是,這種情況下,這種“瞭解”是否是和“錯覺”或“欺瞞”是同義語呢?看到越考慮越陷入苦惱中的楊,卡介倫笑了起來。
“不必勉強找出結論。即使找出結論,也不知道能不能發表出來呢。”
“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又要我做些什麼呢!”
“研究人生啊。”
說完之後,卡介倫好象對自己本身的玩笑感到失望似的,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些什麼,在自己的書桌後坐下。和楊的書桌完全不一樣的整齊書桌,對卡介倫的事務處理能力來說,這是正如字面意義的最前線。
“總而言之,只吃這麼貧乏的食物,到哪一天倒下來的話,我的管理能力會被追究的。我看得讓你吃點像人吃的食物才行,高興地期待吧。”
“非常感謝。說這種話可能會天打雷劈,不過請我上高格調的餐廳的話,我會更感到拘束,根本就難以下嚥。”
“真是天生命窮的傢伙。放心好了,只是普通的家常便飯而已。”
“是這樣嗎,那就不客氣了。”
回答之後才發覺不對。說是家常便飯,但卡介倫中校還沒結婚啊,這個問題,喚起了另一個記憶。花一般獨身的優秀軍官亞列克斯·卡介倫中校大人,目前正在戀愛中,物件好像是上司的女兒,已經到了這麼熟的地步了嗎?楊突然興起惡作劇的念頭。
“中校的物件,哪一種菜最拿手呢?”
“奧爾丹絲沒有不會做的菜。”
不經大腦的回答之後,才發現中了學弟的計策,卡介倫不禁搖頭。
“這個傢伙!做這種事的話,會討不到會做菜的老婆的。”
“不會做也不要緊,如果有人肯嫁的話。倒是關於……”
楊改變了話題,向卡介倫詢問有關引起這個問題根本原因,投書的寄信人的事。卡介倫雖然口氣相當含混,但被楊直接了當地追問,是否是不情願但仍不得不離婚的夫人的傑作時,也不得不開口了。
“你的腦細胞真是一點也不含糊啊,就是挑到事情的重點。布魯斯·阿修比眾所皆知,有兩位夫人,當然不是重婚,而這第2位夫人叫做魯辛妲……”
這些投書的寄件人署名是魯辛妲·阿修比。離婚之後,夫人在社會上仍然使用阿修比的姓氏,這件事,似乎在和布魯斯·阿修比之間,造成險惡的關係。
“就是這位夫人,對丈夫的死提出疑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