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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蒂蕾特夫人的嗎?上將閣下。”
“我只是不想一昧地站在阿修比這邊而已。”
羅察士上將慎重地如此回答。楊感覺到,將軍實在不是個會演戲的演員。
“亞蒂蕾特是心高氣傲的女人,當然也是有她的缺點,但阿修比自己也是彼此彼此。而且再怎麼說,亞蒂蕾特是真心愛著丈夫的,這一點,其他的朋友們也都是這麼想。先不論她嘴上說了些什麼,亞蒂蕾特能漂亮地抽身引退,更令我們有這種想法。”
比阿修比遲了9年,羅察士也和妻子分離了,是死別。出征之前,他的妻子已經倒在病床上了。羅察士對不希望他離開的妻子,就像哄小孩似的安慰她,出發前往戰場,等到他回來之後,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羅察士就連妻子臨終都不能陪在她身邊,這個打擊的影響一直無法收尾,就是羅察士本人,也感到非常意外,將他完全打倒,蝕光了他精神上的氣力。他就這樣茫茫然的坐在房間裡,生產出可和他過去生產的總數量相匹敵的空酒瓶出來。
非常擔心的賈斯帕和渥利克他們,一直勸他應該好好休息一陣。有缺乏集中力和持久力的高階軍官存在,最感困擾的應該數前線計程車兵們了,羅察士自己也很明白這一點,因此決定接受朋友的忠告休息。當他提出休息的申請時,阿修比皺起了眉頭。
“看樣子在今年之內,和帝國軍之間會有一場大規模的會戰,如果沒有你在司令部運籌帷幄的話,對我、對同盟軍來說,都會覺得很傷腦筋的。”
“我很抱歉,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這說不定反而會增加大家的麻煩,所以這一次,還是讓我休息吧。”
阿修比反覆的希望說服他改變主意,但羅察士堅持在“讓我休息”這一點上,結果阿修比也不得不接受他的要求。但是,到頭來,1個月之後又再度復職了,因為他發現要填埋精神上的喪失感,只有埋首於職務上這個方法而已。然後,3個月後,布魯斯·阿修比迎接他的最後一戰了。
※ ※ ※
並沒有發現任何即效性的新事實,但楊還是約定了再訪之期,告別了羅察士邸。邸宅的老主人親自送他到玄關,但最初帶領楊到圖書室的17、8歲的,綁馬尾的少女還是送他到門外,說是因為要把門關上的緣故,因此楊也沒有做不必要的自我陶醉。手把著門扉的少女,忽然改變表情問道:“你在調查布魯斯·阿修比的事嗎?”
“是的,就是這麼回事。他不是羅察士提督的好朋友嗎?”
“你說布魯斯·阿修比是祖父的好朋友?別開玩笑,那個男人偷走了我祖父的武勳啊!”
對默默回視的楊的臉,少女毅然地反瞪回去。眼角和鼻子的線條,還留有亞爾夫烈特·羅察士遺傳的影子。
“盜賊也有許多不同的種類。其中有偷取國家的,也有偷他人之妻子,而其中最差勁的傢伙,莫過於偷取他人功績的人了,你不認為如此嗎?”
“我贊成,以一般而言。”
對楊的回答,少女並不滿意。兩眼中,充滿夏日太陽般的光輝,這位羅察士家的第三代的少女,瞪著眼前看似軟弱的青年軍官。這真是相當有對抗心啊,楊在心中如此品評著。
“阿修比提督沒辦法對你的責難提出任何的反辯,因此,這個……我就是儘可能的,希望能把各種的小意見收集起來……”
“你倒真是會挑對自己有利的說法嘛。”
“對不起。”
楊的臉紅了起來,這種態度使少女的表情軟化了。
“你也用不著道歉啊,是我說得太嚴厲了,所以你只要從鼻子發出冷笑就可以了。這種不負責的意見全部一一聽進耳的話,腦細胞會破裂的。”
“我會小心的。”
“好奇特的人啊,你這個人。”
由於是率直的評語,所以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那麼,你所說的話,是有什麼根據嗎?”
反正已經被認為是怪人,就沒什麼顧忌,試著問問看,但少女的表情又再度變化。
“這個嘛……是你的工作不是嗎?自己去調查如何?憲兵先生。”
留下苛刻的諷刺,門緊緊的關上,把孤獨的憲兵摒棄在羅察士邸之外。至少該稱呼我“偵探先生”嘛,在楊的腦海中,只有這個毫無意義的念頭。
Ⅳ
進了房間,亞列克斯·卡介倫對坐在書桌後發呆的學弟問道:“怎樣,知道什麼了嗎?”
“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