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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車停在十字路口的中央。他的右手邊是黑色槍騎兵,左手邊是軍務尚書的部隊,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槍。
這個時候,奧古斯特.沙姆艾爾.瓦列一級上將就坐在裝甲地上車的炮塔上,把氣爆槍放在膝蓋上,銳利的眼光向左右方掃射,兩陣營一有激發的情況出現,他就無言地將之壓抑下來。畏於他的雄姿,兩部隊都不敢開槍。
當瓦列的剛氣壓住一觸即發的空氣的時候,繆拉正要求面購軍務尚書。在開出只要十分鐘的條件下,他終於達到了見軍務尚書的目的。他對軍務尚書說明了事情的概況,要求軍務尚書盡力避過危機。
“至少也該解除畢典菲爾特提督的軟禁吧?黑色槍騎兵掛慮司令官的安危,已經無法平靜下來了。希望您能先讓他們穩定下來。”
“我是根據敕令和法規來限制他的行動。如果黑色槍騎兵暴動的話,就等於對帝權的叛逆行為。沒有必要對這種行為採行妥協或讓步。”
“您說得沒錯,可是軍務尚書,彼此合作以防止暴動產生也是皇帝的臣僚的義務吧?畢典菲爾特提督失禮是事實,下官願意說服他謝罪。下官能不能有這個機會?”
——就像颱風眼象徵著暫時的晴朗天氣一樣,在海尼森造成混亂的主要人物待在平穩無事的環境當中,而且一點感謝的心意都沒有。畢典菲爾特對著送食物來的衛兵問道:
“喂,你們所尊敬的軍務尚書閣下還活著嗎?”
“還健在。”
“是嗎?真是奇怪了。昨天晚上我一直在詛咒,難道奧貝斯坦那條毒蛇也不怕咒語嗎?”
衛兵滿臉困惑的表情,把食物放著就退下了。畢典菲爾特把送來的食物都吃光了,連咖啡都喝光了。日後當被人問起不怕被毒殺了嗎?他這樣回答:
“毒這類的東西是有免疫性的。因為我和奧貝斯坦這傢伙已經認識好幾年了。”
在他吃飽飯後約半個小時,客人來了。就是比畢典菲爾特小三歲的僚友奈特哈特.繆拉一級上將。
“喲!來得正好,繆拉提督。有沒有幫我帶來打奧貝斯坦的棍棒啊?”
“很遺憾——”
繆拉只有苦笑。不只棍棒,連武器都不準攜帶進來。倒不如說,能被允許進到室內來就已經是出人意外的寬容了。本來就不是抱著感謝心情的,然而,繆拉不得不對軍務尚書的真意抱著懷疑的態度。他甚至想到,軍務尚書是不是故意讓他和畢典菲爾特見面,然後再以這個理由科以通謀之罪?奧貝斯坦他那為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形象,使得連繆拉這麼公正的人物也不得不在內心張起防禦之網。在室內有被竊聽的危險,但是,另一方面他也覺得對方應該還不會採取這種姑息手段的人。
“喂,可能會被竊聽哦!我現在是怎麼樣都無所謂了,但是,你得小心點啊!免得日後成為他人手上的把柄。”
畢典菲爾特大聲地叫著,微微地笑了笑。究竟是豪邁或是沒神經呢?是對僚友的擔心呢?或是其他的緣故呢?實在是難以判斷出來的。收起了笑容,畢典菲爾特又開口說道:
“我承認奧貝斯坦是沒有私心的。要承認這一點也無所謂。可是,我討厭他知道自己沒有私心而把它當成最大的武器。我咽不下的就是這一點!”
繆拉承認畢典菲爾特的主張有其道理。可是,這樣不能使事態有任何良性的進展。
“畢典菲爾特提督,你被軍務尚書抓起來畢竟是事實,是否願意向他賠罪,以求脫身?”
繆拉把高牆外發生的風波做了大致的說明,然後這樣勸他。然而,畢典菲爾特只是交抱著雙手,看著別的地方。過了一會兒,他摸著下巴,說了些八竿子打不著邊的事。
“我是這麼想的,繆拉提督。軍務尚書把政治犯的生命當作盾牌,想把伊謝爾倫的首腦部門叫到海尼森來。可是,伊謝爾倫那些人是不是能活著踏上海尼森的土地呢?”
“怎麼說?”
“繆拉提督,你應該曉得。我怕的不是地球教徒。姑且不談他們,或許軍務尚書自己就會在半路上把伊謝爾倫的首腦們謀殺掉。”
繆拉雖然嘴上不經心地應著,內心卻像一道冷風吹過似的起了一陣寒顫。不過,既然身為軍務尚書,他大可不用謀殺的手段,而以大道之罪在光天化日之下堂堂正正地把伊謝爾倫的首腦部門都處以極刑的。
“畢典菲爾特提督,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擔心伊謝爾倫的首腦人員們的命運啊!”
繆拉稍稍把話題帶入玩笑的範圍,只見那個猛將聳了聳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