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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翻我舊帳就好,我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回皇阿瑪,十爺只是說要努力辦差,不給皇阿瑪丟臉,沒提及其他。”我也沒撒謊,老十大概真的這麼說過,就算沒說出來,肯定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他內心深處還是很渴望得到康熙認同的。
康熙對我的回答顯然不滿意,不悅的問道:“知不知道十阿哥一直沒訊息傳回來?”
我小聲道:“聽說了。”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康熙探究的問道。
我穩了穩心神,不知道康熙喜歡怎樣的答案。
“想什麼呢?”康熙追問道。
“回皇阿瑪,媳婦自然擔心,可十爺看著莽撞,卻不是沒分寸的人,若他沒訊息傳回來,自有他的道理。”我倉促之間,也只能想到這麼多了。
康熙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難怪十阿哥做了個夢都要大老遠的給你帶個信。”
我紅了紅臉,沒有吱聲,心裡卻覺得甜滋滋的,不論以後會怎樣,老十的這封信是一定會陪在我身邊的。
康熙想了想,哼了一聲,“你們和山西的郝傢什麼時候聯絡上的?”
我不解道:“山西郝家?媳婦沒聽過。”
康熙猛的站起身:“你給朕說實話。”
我搖搖頭,“皇阿瑪,真沒聽過,他們是做什麼的?”
康熙臉色一變,不甘心的問道:“你確定?”
我肯定的答道:“確實沒聽過。”
康熙不由更加擔心起來,若是老十和這家商販早就熟悉,此去風險還小些,若是半途上遇到的,難免那些商販不會有其他心思…
第四十八章 回家
第四十八章回家
天氣一天天轉冷,不經意間某天一覺醒來卻發覺外面已成了一片銀白的世界。
而老十卻仍然沒有隻字片語傳回來,其木格不由也擔心起來,如果老十隻是沒寫家信倒也罷了,至少還能混個因公忘私的美名,可壞就壞在,他早先還連寫了兩封家書,但給朝廷的公文卻一個也沒見到,而他的兩封家書也都是給老婆的,並沒有問候自己的父親大人,因此嚴格算來,他似乎還應被視為娶了老婆就忘了爹的那類不孝之人。
而似乎被老十遺忘了的康熙雖然恨不得將老十打個半死,可卻容不得旁人詆譭自己的兒子,面對御史越來越多、越來越重的彈劾,康熙全留中不發,而那幾個沒眼色的在朝堂上與八阿哥交手後,全被康熙尋了個由頭打發出去體察地方吏治。
這番處置後,朝廷中的人精全都知趣的對老十緘口不言,就是那些個愣頭青也得了家中長輩或同僚的指點,小心的不去碰老十這個雷區。
而黑龍江將軍、墨爾根和璦琿副都統接到康熙密旨後派出去的三撥人馬早在半月前就在室韋勝利會師,將從老十留守人員處獲得的詳細資訊快馬回報給了康熙,並原地等候康熙的下一步指示。
康熙接到訊息後,命人加緊了對山西郝家的監視,但嚴令不得打草驚蛇。
三撥人馬在室韋等了兩天,終於等到了滿載而歸的郝三爺和他精明能幹的管家,可老十卻出人意料的沒有一起迴轉。
郝三爺再沒經歷,見這架勢也知道老十不會是黑龍江將軍的親戚這麼簡單,當下便將老十的行蹤合盤托出,並交出了老十託他轉交的信件。
還是三封信,一封給康熙,一封給自己的大老婆,一封給留守的圖永,當然,郝三爺只知收信人是圖永。
老十在信中告知圖永自己帶著兩個蒙古侍衛沿中俄邊境往西北行進,到時相機從喀爾喀(漠北蒙古)或厄魯特(漠西蒙古)返京,他還託郝三爺帶了車貨,讓他們到京城後直接遞牌子覲見康熙,將那車貨中的幾把刀獻上。另外還說要對郝三爺以禮相待,帶到京城去見福晉,由福晉買單。
圖永當時就急了,只怪自己是木魚腦袋。而保貴也在一旁哭天搶地,怪自己不該將福晉的信件那麼快送過來。
原來,算上這次,老十總共去了四次尼布楚,前面三次都是當天迴轉,而且都帶了圖永過去,可等保貴趕天趕地的把福晉的回信交到老十手上後,老十第二天便催促郝三爺過河取貨,並拒絕了圖永和保貴跟隨,挑了兩個跟福晉陪嫁過來的蒙古侍衛。
此時已經到了11月中旬,室韋的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十多度,眾人都擔心老十會被凍死在異國他鄉,本想派人悄悄潛入俄境追趕老十,可郝三爺的話,卻讓大家徹底絕望:老十一過河就將信函交給郝三爺,然後就與他們分道揚鑣了,壓根就沒去驗收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