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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中太后正在小憩,難道我還真的一個人刻苦鑽研佛經?可不去慈寧宮又去哪呢?在這宮裡亂逛指不定又惹出什麼禍呢,我嘆了口氣,“回慈寧宮吧。”
剛進慈寧宮,就聽王嬤嬤說:“府上託人給您帶了些東西,已給您放在桌子上了。”
我笑著謝過,又探問了一下太后的情況,得知太后仍在休息,便徑直走到後面自己的小房間裡。
一進屋,便看到桌子上的一個包裹,我開啟來看看,除了一些換洗衣服,還有一封信。
信是丁成執筆,徐公公和阿朵口訴的,表明府裡一切都好,如今嫣紅打理著府裡的事務,一切都井井有條,讓我不必擔心云云,最後委婉的問了問我的歸期。
我也想回家呀,可形勢不由人,好不容易,才勉強保住了(性)命,此時自然得夾著尾巴做人,怎麼可能大咧咧的去向太后辭行。
也許,只有等老十回來了,太后才會放我出宮。
雖然我知道老十肯定要在邊境上逗留一段時日,但卻迫切盼望他能改變行程早日回京,除了想早日獲得自由,更重要的是,只有出了宮,我才有可能找出誰是幕後黑手。
可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10月下旬,老十不僅人沒回來,連信也不曾有。
不說一幫皇子阿哥密切關注著老十的訊息,就連御使也上摺子彈劾老十,說他有負皇恩,身為欽差,兩個多月裡不說回奏的摺子,連一封請安摺子也沒有,總之將老十狠狠的批評了一頓,只差沒說他是不忠不孝之人了,要求康熙一定嚴懲老十,不能讓老十開了這等壞風氣。
康熙開始也沒當回事,以為老十就在齊齊哈爾待著,想著老十對軍隊的嚮往,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御史的彈劾壓了下來。
八阿哥和九阿哥本來還擔心康熙要發作老十,見康熙態度曖昧,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私地下卻把老十罵了個狗血淋頭,罵完後,兩兄弟也顧不得諸多忌諱,派了兩個機靈的小夥子快馬加鞭趕往齊齊哈爾。
太子和大阿哥也不甘落後,背地裡都派出了探子,一時間,北京通往齊齊哈爾的官道上不使便揚起一陣灰塵,但路旁的小茶館和餐廳卻並沒因此多做上一筆生意。
康熙一直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觀著,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的表演。
可等收到黑龍江將軍薩布素的秘折後,康熙也坐不住了,當天就連發三道旨意,八百里加急送往齊齊哈爾、墨爾根和璦琿,因為薩布素告之,十阿哥只帶著兩名隨從和山西的商人一起進了尼布楚,留守在室韋的人已經大半月沒得到訊息了…
我在慈寧宮中也早得了訊息,知道朝堂上圍繞著老十各方勢力進行了一輪較量,但卻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已經讓康熙坐立不安了,因此當王嬤嬤告訴我,康熙讓我到前面說話時,我一點準備也沒有,因為每次康熙來給太后請安,我都知趣的採取了迴避政策,而太后也沒有阻攔,因此,我在宮裡白吃白住了這麼久,也沒當面感謝過紫(禁)城的一家之主。
“皇阿瑪吉祥,太后吉祥。”我規規矩矩的請了個安。
“起吧。”康熙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我也只有站在那裡等他發話。
“這些日子,通譯的怎麼樣了?”康熙隨口問道。
“《八大人覺經》初稿剛完成。”我以為康熙是來檢查我工作的,所以開始迅速回想《八大人覺經》的內容,希望康熙只問點簡單的教義就好。
“這孩子仔細著呢,常常為了一句話,又是翻書,又是問人的,還讓哀家找了幾個蒙語的版本給她參詳呢。”太后對我的工作態度一直比較滿意,為了消除我在康熙心中的不良印象,太后笑吟吟的在一旁給我當起了託。
“恩,做事就要有這股子認真勁,皇額娘,看您有些乏了,兒子服侍您歇會兒。”康熙心不在焉的表揚了我一句,便開始扮演孝子賢孫。
太后也善解人意的說道:“這年紀大了,就是容易犯困,皇帝今天既然得空,就給這孩子指點一下,免得她又來煩哀家。”說完便在王嬤嬤的攙扶下出了大廳。
康熙待太后走後,又將屋裡伺候的人都打發了出去,還叫身邊的大太監李公公到門外守著。
看來不是考察工作這麼簡單,如是真的對佛經的翻譯有興趣,根本無需這樣清場。
多半是來和我算帳的,我心跳不由加快。
“十阿哥出京時和你說過什麼時候回京沒?”康熙沒讓我胡思亂想下去,直奔今天的談話主題。
我鬆了一口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