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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晉嘆了口氣,起身道:“你們也都起來吧,這麼大的太陽,要曬出病來,府裡還得浪費湯藥錢。”說完便轉身進了屋。
她一進屋便高聲道:“要依著我的(性)子,早就板子伺候了,也就是你心軟,我可把話說在這,再有下次,任你說破嘴,我都會將這幫賤人一頓好打,十弟妹,到時候把你從蒙古帶來的精壯侍衛叫來,我就不信打不殘她們。”
院子裡的眾人聽了這話,都暗叫不好,看來這八福晉是準備長期干涉九阿哥府的內政了,劉氏卻想著,一定要讓九阿哥給自己做主,真要把那丫頭打發給一糟老頭,以後還有誰願意聽自己的。
九福晉感激的對八福晉笑笑,秋菊則殷勤的給她端了杯新茶。
雖然我也欽佩八福晉的處理手段,既敲打了人,也給九阿哥留了顏面,但那小丫鬟豈不是太可憐了,“八嫂,真把那丫鬟許給一個老頭啊?”
八福晉不悅的看了我一眼,“九弟妹,平素瞧你也是伶俐的,今兒怎麼犯起了糊塗,你可憐那小丫鬟,就不可憐秋菊?我們要不是今天遇上了,秋菊保不齊哪天真給一糟老頭當填房去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我頭一次真實的體會到內宅鬥爭的殘酷,只希望嫣紅海棠想攻佔山頭時,我已完成了戰略大轉移。
“瞧你,對十弟的妾不假顏色的,反倒心疼一個小丫鬟。”八福晉白了我一眼。
“八嫂,你別冤枉我,我可沒虧待她們。”這簡直是六月飛雪,我狠不得請她到我府裡去親自調研;以還我清白。
我和八福晉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熱鬧,襯得九福晉越發沉默。
又大概等了一個時辰,九阿哥才姍姍回府,一進二門,就被墨香給堵了個正著,直接引到了九福晉的院子裡。
九阿哥可能沒想到我也在,明顯怔了一下,(陰)森森對九福晉說道:“唱這出戏給誰看,啊?”
九福晉的淚水又開始滑落,泣不成聲:“爺,我…”
八福晉上前潑辣的說道:“表哥,你在外頭胡鬧就算了,怎麼能讓表嫂受這麼大的委屈,一個個的都騎在她頭上了。”
九阿哥臉上有些掛不住,硬邦邦的說道:“我府裡的事不勞你費心。”
八福晉被這麼一哽,氣得直想打人,但又怕九福晉代自己受過,硬生生的忍住了。
九阿哥卻不管這麼多,冷冰冰的衝著自己的大老婆說道:“還真長出息了。”
九福晉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癱倒在床上。
我見了不忍,便小聲道:“九哥,這事真和九嫂沒關係,九嫂正在生病,你可別衝她發氣。”九阿哥冷冷的看著我,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十弟在外辛苦,十弟妹還是專心打理府務才好,別讓十弟掛心。”
我紅著臉,點點頭,人家才幫了我的忙,我轉過身卻和他作對,似乎是有點不地道。
九阿哥接下來的話,卻讓八福晉火冒三丈,當然也讓我很不爽。
“既沒這本事,以後府裡的事你就別管了,讓劉氏當家好了。”
九福晉此時可能已經痛到麻木,完全沒有反彈的趨勢。
八福晉顧不了許多,開始聲討九阿哥,可九阿哥卻不耐煩聽她的表妹兼八嫂嘮叨,轉身就想走。
我也(毛)了,不管怎樣,九阿哥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奪了九福晉的權,手裡有權時都被欺負成這樣,沒了權真不知道能否活過這個夏天。再說,雖然我主觀上並不想參合,但客觀上還是和八福晉一起幫了倒忙,這讓我以後怎麼有臉面對可憐的九福晉。
“九哥,你做事不能這樣沒章程。”我攔住了要出門的九阿哥,八福晉也趕緊堵在了門口。
九阿哥挑了挑眉,“十弟妹,你們今天這麼做就有章程了?”
看來還是怪我們多事,掃了他面子。“今兒再不出面,九弟妹遲早得被活活氣死。”八福晉站在門口理直氣壯的為我們正名。
九阿哥扯了扯嘴角,沒有理我們,但也不好強行突破,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便返身到房中站定,“八嫂,你怎麼管八哥我管不著,十弟妹,你怎麼折騰十弟,我也過問不了,我府裡誰當家,你們二位也別(插)手。”
“九哥,我沒有折騰你十弟,別說話不打草稿。”我今天被人誤解的太多了,因此也有些生氣,便沒好氣的說道。
八福晉沒工夫為自己辯解,只是氣呼呼的說道,“表哥,你不能壞了祖宗定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