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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無語問蒼天,有這麼傳遞訊息的嗎?她們兩家是鄰居,就算她要親自通知我,也完全應該先去探視病人呀,她這做法就差直接問我,你去不去了。
不過看在九阿哥幫我解決了麻煩的份上,我確實應該去表達一下妯娌之情的,“八嫂,你等一下,我換身衣服跟你一塊兒去。”
八福晉聽我這麼說,表情舒緩了些,難道我在她心裡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我什麼時候給人留下了這種印象?我扁了扁嘴,希望她不能代表大多數人。
九福晉虛弱的斜躺在床上,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八嫂也是,何苦告訴十弟妹。”
“十弟妹又不是外人,你好些沒?”八福晉坐在床邊關切的問著。
而我則苦命的站在八福晉旁邊,“九嫂,太醫怎麼說?”
九福晉苦笑了一下,“沒什麼大礙,過兩天就好了。”
秋菊端了個矮凳走進來,“十福晉,您請坐。”
我笑著點點頭,還沒等我坐下,就見八福晉開口問道:“秋菊,主子病成這樣,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麼伺候的?屋裡的人都死哪去了?那些妾室、通房呢?怎麼一個都不在主子跟前伺候著?”
秋菊一聽這話,眼眶一下就紅了,但卻沒啃聲。
九福晉面(露)一絲哀色,強笑道:“八嫂,我這還有點好茶,你呆會兒嚐嚐。”
八福晉疑惑的看了看九福晉,問道:“弟妹,可是那幫狐媚子給你氣受了?”
一聽這話,九福晉身子僵了僵,秋菊的淚珠兒卻忍不住成串的往下掉。
不會吧?還真是氣病的?我有些驚訝,但卻打定主意,少管閒事。九福晉本身也是個精明的人;想當初她都還提醒過我要當心海棠呢;這家務事;沒人能說清誰是誰非。
八福晉急了:“秋菊,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秋菊撲通一聲跪下,嗚嗚的哭了出來。
九福晉強忍著淚花,哽咽道:“八嫂,真沒什麼。”
八福晉責怪道:“前幾天怎麼不給我說?有什麼事,我給你做主,我找表哥去。”說完就要起身出門。
我連忙將她攔下,“八嫂,彆著急,咱們先問清楚,你這樣冒失去找九哥只能幫倒忙。”
九福晉扭過臉抹去眼角的淚水,啞著嗓子道:“八嫂,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真沒事。”
八福晉不好衝病人撒火,將矛頭指向了我:“十弟妹,就容許你把十弟的妾送去吃齋唸佛,就不許你九嫂道道委屈?”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呀,老十的兩個美妾都在府裡養的嬌滴滴的,去寺廟的可是李嬤嬤,什麼時候那個老妖婆成了老十的妾室了?我怎麼不知道?老十要聽到這一訊息還不給氣得吐血而亡?
再說了,是我不準九福晉說嗎?人家自己不樂意,有什麼辦法?
可誰讓老十比八阿哥晚出生呢,連帶我也比八福晉小那麼一截;只能由她信口雌黃。
“八嫂,你消消氣,這事說不定九哥也不知道,你這麼一鬧,九哥鐵定臉上掛不住。”我將八福晉拉了回來,嘆了口氣,對跪在地上的秋菊說:“你先起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免得到時候八福晉沒頭沒腦的鬧了去,吃虧的還是你主子。”我還是不忘將自己撇開,八福晉和九阿哥可是親戚,雖然我認為有點遠,但畢竟血濃於水,九阿哥也不會把八福晉怎麼樣,但我要在裡面(插)上一腳,不成靶子才怪。
秋菊抬眼瞧了瞧九福晉,狠了狠心,終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對九阿哥的妾室進行赤luo(裸)的控訴。
原來九阿哥對自己的大老婆不怎麼感冒,一天到晚都在小妾身邊胡鬧,府裡幾個得寵的小妾漸漸就不怎麼把九福晉放在眼裡,言語間總喜歡含沙射影的刺九福晉幾句,試探了幾次後,發覺九福晉除了退讓還是退讓,就越發猖狂起來,而九福晉平時想見九阿哥一面都難,也沒法讓九阿哥稍微壓制一下他驕橫跋扈的小妾們。於是,那些得寵的小妾就更加無法無天起來。
目前最得寵的劉氏因為覺得自己分到的布匹顏色不好,便不依不饒的前來質問九福晉,據說最後還狠毒的詛咒九福晉今生就是一下堂婦的命。
如果說前面的諷刺已經讓九福晉不堪重負,那劉氏的這番話便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劉氏還沒走出房門,九福晉就氣暈了過去。
而看不過眼的秋菊大著膽子向九阿哥告狀,結果狀紙還沒交出去,就被扣了一個月的月錢,還被打了十板子。如今已經有小道訊息傳出來,說劉氏準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