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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則不再關心老十,執著酒壺走到九阿哥面前,倒了滿滿一杯後,端起來道:“一直給九哥添麻煩,借這杯薄酒,聊表感謝。”
九阿哥見了,坐直了身子,卻沒接酒,(陰)笑道:“十弟妹似乎心不誠啊。”
八阿哥則仔細地觀察著其木格。
可其木格臉色未變,只虛心請教著:“請九哥指教。”
九阿哥痞子似地指了指其木格端著的酒:“我從不喝桂花釀,十弟妹既然要謝我,怎麼連這也不知道,不是太沒誠意了嗎?”
老十雖嗆地難受,可也明白若九阿哥和其木格明著翻臉。他以後怕得兩邊受氣,於是連水也顧不上喝,忙打起圓場:“九哥,其木格對酒一竅不通,您別見怪。”
誰知其木格卻不領情,放下酒杯,將酒壺遞給一旁地丫鬟。給九阿哥規規矩矩的行了個半蹲禮:“就算我對酒一竅不通,但並意味著我就應該不去打聽。這事是我準備不周,在這兒給九哥賠禮了。”
九阿哥本以為其木格不會有好臉色,誰知其木格卻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心裡不由冷笑道:看來這個蒙古蠻子還有點城府,怪不得十弟拿他沒轍。
老十見其木格服了軟,也顧不上深究,立馬坐下繼續猛灌涼水。
其木格則繼續笑著:“還請九哥示下。應該備什麼酒才好,我這就吩咐人去採辦。”
九阿哥冷冷的笑道:“還是改天吧,今兒沒了心情。”
其木格也不惱,只是歉意道:“我們爺一直說九哥是真(性)情,今兒才算是見識了。九哥平時的行事也確實如此,從來都是敢作敢當的。即使那些既要當*子又要立牌坊的齷齪小人不停地詆譭九哥,您也依舊我行我素,灑脫中豈不透著一個真字?那些藏著捏著的好色之徒。連給您擦鞋都不配。”心裡卻鄙視著:色中惡鬼!
九阿哥一聽,琢磨道:合著罵人不吐髒字啊?!
八阿哥見九阿哥眉(毛)一挑,知道九阿哥快要發作了,便端起茶杯慢慢品起茶來。
雖然八阿哥樂意見九阿哥怒髮衝冠,卻忘了他們團隊中出了老十這樣地叛變份子。
老十見勢不妙,當即叫道:“天色已不早了。明天還要上早朝呢,我就不留兩位哥哥了,我改天再請大家不醉不歸。”說完還直給九阿哥作揖。
見老十呲牙咧嘴的模樣,九阿哥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冷哼了一聲,起身就走。
八阿哥還是保持了風度,臨走前還禮貌的向其木格道謝。
出了府後,九阿哥咬著銀牙道:“八哥,你等著,我一定得出了這口氣。”
八阿哥搖搖頭。說道:“九弟。這事本來就是你錯了。”
九阿哥瞪著丹鳳眼,氣憤的看向八阿哥。
八阿哥繼續說道:“十弟請我們去不是要我們幫他對付十弟妹。而是幫著說和的。”
九阿哥怒道:“沒見過那麼歹毒的婦人,直接給十弟灌辣椒水,八哥,你就能看得過眼?”
八阿哥面無表情道:“你哪隻眼睛看見十弟被人灌了?我走地時候留意看了,十弟已經把那碗堆得尖尖的菜吃得只剩小半碗了。”
九阿哥拍拍腦袋,懊惱道:“我說怎麼十弟一直咳個不停呢,光注意那蠻子去了,早知道該攔著十弟的。”
八阿哥幽幽說道:“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有什麼好攔的?”
九阿哥怔了怔,有些不服氣道:“怕是我們在場,十弟想著要留點面子,才由著那蠻子欺負他。”
八阿哥皺了皺眉頭,責怪道:“蠻子這話以後少說,你若想十弟以後將心思花在你和十弟妹身上,你儘管折騰去,不過,你自個兒想想,十弟可是當著皇阿瑪都敢掀桌子的人,若不是他自己願意,十弟妹怎能奈何得了他。”
九阿哥想了想,不解的問道:“八哥,那你怎麼不攔著我?”
八阿哥淡淡的說道:“我想看看十弟妹會如何應對,十弟妹還真叫人琢磨不透。不過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我給你陪個不是。”
九阿哥搖搖頭,表示不介意,但不一會兒又恨聲道:“十弟真是魔障了,居然被那,那女人給拿捏住了。”九阿哥本來還想直呼蠻子地,想著八阿哥的話,硬生生的改了口。
八阿哥也一臉茫然,心想,這蒙古女人長得那麼普通,十弟怎麼就那麼上心呢?
老十自然不知道八阿哥和九阿哥都對他的審美情趣產生了重大懷疑,正在腆著臉給其木格解釋著:“…我真以為是你有了身孕,才那麼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