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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認為自己理虧在先,其木格要發火自己也該受著,可實在琢磨不透其木格地火氣到底有多大。老十可不想明兒上朝時臉上還掛著傷,因此便急切的希望有人與他一同回府。希望能擋檔其木格的怒氣,就算其木格要不管不顧的當場發作,至少也有人上前拉架啊。
因此,老十一聽八阿哥讓他和其木格私了,急得話也說不順暢了。
九阿哥沒好氣的笑罵道:“我還不信了,十弟妹真成了母老虎不成,走。十弟,九哥陪你回去打虎。”
老十生怕九阿哥變卦,忙不迭的點頭。
八阿哥怕九阿哥在一旁煽風點火,到時老十和蒙古女人鬧得更僵,也只得無奈跟上。
剛進大門,就見徐公公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主子,先請到花廳歇歇腳,福晉親自去廚房交代去了。一會兒就來給幾位爺請安。”
老十點點頭,心想:其木格怕是躲著不見,這也是個法子,我乾脆今兒裝醉,明兒上朝後就直接回西山火器營去,等其木格氣消了再回來。
一行人來到花廳。小英子早候在那裡,見他們坐定後,一揮手,幾個丫鬟立即魚貫而入,給三人送上了飄著清香味地茶。
九阿哥端起茶盞一看,是上好的鐵觀音,覺得這個蠻子福晉還是沒有失禮,瞟了老十一眼,譏諷他自己嚇自己。
老十卻指著站立一旁地幾個丫鬟,奇怪的問著小英子:“前院什麼時候換人了?以前伺候的人呢?”
八阿哥和九阿哥一聽。都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幾個丫鬟。剛才他們都沒留意,聽老十發問。以為蒙古福晉換上了幾個無鹽女,結果一瞅,卻發現這幾個丫鬟一個個都明哞善睞、風姿卓越,雖不是絕色,可也擔得起“美人”二字。
小英子忙笑著回道:“這是福晉專門挑選出來的,說以前的幾個丫頭粗手粗腳的,早該換了,福晉還說,過幾日尋個人伢子來,再挑幾個看著順眼的,府裡地丫鬟多不(禁)細看。”
八阿哥不自覺就想起八福晉的雷霆手段,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找不到是個啥滋味,只是暗暗感嘆,人與人之間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九阿哥則得意的笑了笑,揮手屏退了眾人,才對老十道:“怎麼樣,你先把那陣勢拿出來,十弟妹先就服軟了吧?歸根結蒂,這府裡的女人哪個不是靠咱爺們活著,瞧你寵旁人去了,還不得趕緊變著法的討好你?”
老十的心裡則是七上八下的,雖然其木格並沒有象八福晉那樣將府裡稍有姿色的丫鬟都視為洪水猛獸,但前院書房裡卻一直是周詳在打理,方圓半里都找不出一女地,在前院伺候茶水的也專門挑了幾個不起眼的丫鬟來打理,因為其木格認為,若有客人是好色的,見了有幾分姿色的丫鬟,做出失禮的事來,雙方都尷尬。
因此,老十如坐針氈,不知其木格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不過他倒巴不得應了九阿哥地說辭,但事有反常即為妖,老十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相信其木格轉了(性)。
九阿哥不屑的繼續說道:“這男子是天,一家人都得仰仗他吃飯,女子想和爺們作對,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九阿哥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外小英子的請安聲:“福晉吉祥。”
老十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伸長了脖子往屋外望去。
九阿哥皺了皺眉頭,恨了老十一眼,扯了扯老十的衣袖,心想:“十弟什麼時候這德行了?看來以後得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老十也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坐下,臉上擠滿了笑容,巴巴的望著門口,雙手扶著椅把,隨時準備躲避其木格突如其來的攻擊。
誰知其木格卻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笑意款款的請著安:“八哥吉祥,九哥吉祥。”
起身後又對瞠目結舌地老十意思意思地福了一福:“爺吉祥,”神情動作顯得親密卻不膩歪。
老十趕緊笑道:“趁說起請八哥和九哥來府裡吃飯。把你忙壞了吧?”
其木格嘴角帶笑,說道:“瞧爺這話,也不怕八哥和九哥生氣,你不在府裡的日子,多虧了八哥和九哥照應,早就該好好道謝地,何況只是張羅一桌飯菜。”
說完。又轉頭對八阿哥和九阿哥說道:“我不會做菜,沒法親自下廚。不過,剛才可專門到廚房叮囑了一番,還讓人尋了一罈陳年桂花釀,也不知道合不合八哥和九哥的口味,若是不喜歡,我這就讓人換了。”
八阿哥笑道:“勞十弟妹費心了。”
見其木格一幅熱情待客的模樣,九阿哥也不好說自己不喜歡桂花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