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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她們如何努力奮鬥,似乎都無法掌握自己地命運,環兒的希望全寄託在小阿哥身上,其木格也無法掙脫老十獨立。
因此,其木格與其說在勸慰環兒,倒不如說在勸慰自己。
等回到自己屋裡時。天色已經大亮,老十早已上班應卯去了。
隨後地日子裡,其木格並沒有拿嫣紅做替罪羊,也沒對海棠算舊賬,在環兒出月後,還給環兒單獨收拾了一個院子,安排了丫鬟婆子伺候,從通房丫頭坐實了妾室的位置。
既然命運都不掌握在自己手裡,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呢?
老十在一旁冷眼旁觀著,見其木格並沒有藉機剷除異己份子。總算舒了一口氣。
但看向其木格的眼神卻仍然多了幾分探究。隔三岔五地也會去體貼體貼嫣紅和海棠。當然,也沒忘了不時安慰安慰環兒。
不過。老十也注意了分寸,並沒有寵溺妾室的跡象。
其木格無法阻止老十光顧其他小院,也沒有立場去阻止,只得暗自苦笑。
面對著新近喪子的老十,想著蒙古貿易路線即將開啟局面,其木格又不捨得將老十踹下床去,於是,老十似乎回到了從前,開始重新過上了左擁右抱的日子,但其木格卻開始失眠。
老十再也沒和九阿哥討論過其木格為人品質的問題,而九阿哥也默契的得了健忘症。
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
轉眼又到了太子生日,毓慶宮自然大擺宴席,席散後,老十自然又和八阿哥、九阿哥找地方繼續盡興。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老十才打著酒飽嗝,步履蹣跚的回到府裡。
其木格伺候著老十喝了醒酒湯,又細心的給老十擦拭了手腳,方將老十塞進被窩,老十還徑直咯咯笑著:“其木格,嘿嘿,哈哈,啊。”
其木格見老十要發酒瘋,便打發走了阿朵她們,免得老十鬧出笑話來日後沒臉見人。
等眾人退下後,其木格才換好中衣躺下,拍拍老十,沒好氣地說道:“趕緊睡覺,別嘰裡呱啦說胡話。”
老十不幹了,閉著眼睛說道:“爺沒說胡話,正經呢,哈哈。”
“好好,明兒再說,趕緊睡了啊。”其木格無法與酒瘋子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