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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風不成。”
話音未落,就見一椅子咂了過來。
九阿哥忙一側身,朝老十吼道:“住手,十弟,是我。”
老十紅著一雙眼,見自己咂錯了人,也不道歉。只是將手裡的第二把椅子隨手丟在了地上。
九阿哥一瞧,桌上只一盤花生米,一盤煙燻豆乾,外加兩個大酒罈子。
九阿哥湊近看了看開了封的酒罈,還好,只少了一小半。
“十弟,節哀。這各個府裡都有幾個小阿哥沒養活,你也別太在意了。只能說那孩子和你沒緣分。”九阿哥拖了一椅子坐在老十身旁。
老十悶頭不說話。只是拿著桌上的酒碗往嘴裡灌。
九阿哥也沒攔他,心情不好,喝點酒也沒什麼,只是問道:“你可給衙門請假了?別為這事還惹來一頓斥責,皇阿瑪這幾日火氣有些大。”
老十還是不搭理九阿哥,只盯著桌子發呆。
九阿哥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事換了誰都難受,九哥也沒法勸你,你自己看開些。不過千萬別糟蹋自己身體,否則,小阿哥也走得不安穩。”
“九哥,你說小阿哥是不是真是得病走地?”老十楞了半響,抬頭盯著九阿哥,突兀的問道。
九阿哥一楞,遲疑道:“怎麼?哪裡不對勁?是府裡地人做的手腳?”
老十又彷彿石化了一般,只是睜大了眼珠子茫然的看著九阿哥。
九阿哥嘆了一口氣。拍拍老十的肩膀。說道:“後院這些(陰)晦手段咱們打小就沒少見過,各個府裡都有。你該怎麼懲誡得有個章程,別把事情鬧大了。”
說完,又不放心的叮嚀道:“你得給十弟妹提個醒,別整太大的動靜,心裡有數就行,以後慢慢拾掇。”
“九哥,你說,其木格會不會…”老十怎麼也無法將後面的話說出口,端起酒罈又倒了一碗,海飲起來。
九阿哥有些吃驚,“是十弟妹?”
老十搖搖頭,拿衣袖抹了抹嘴巴,說道:“不知道。”
九阿哥半響才問道:“有苗頭?”
老十有些痛苦地說:“沒有,雖說其木格一直不願意養這孩子,但在用度上也沒虧欠什麼。”
九阿哥不解道:“那你為什麼這麼想?”
老十苦笑一下,“九哥,你說其木格該不會以為這孩子保不住,所以才出面將環兒保了下來吧?順帶還發作了嫣紅。孩子出生後她也不願沾手,只讓嫣紅照看著,她會不會說嫣紅沒照看好孩子,再敲打嫣紅一頓?”
九阿哥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後院的事不見得比朝堂上乾淨,那些婦人看著嬌滴滴的,下手比大老爺們都狠。”
想了想,又說道:“怎麼,心疼嫣紅了?”
老十搖搖頭,有些膽怯的問道:“九哥,其木格就是一沒心眼的,不象有那麼深心機的吧?”
九阿哥認真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十弟妹是不是心機深,但肯定不是缺心眼的,瞧著倒象是個有主意的。”
老十象是說服九阿哥,又象是說服自己,肯定地點點頭:“其木格是有主意,但也是直腸子,肯定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九阿哥腦袋裡靈光一閃,沉吟了一會兒,象下定決心似的,慢慢說道:“十弟,十弟妹怕也不是直腸子,八哥一早就說十弟妹不簡單…”
老十猛的抬頭,不相信的看著九阿哥。
九阿哥(摸)(摸)腦袋,堅定的說道:“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老十不想聽這些,他自己雖然心裡犯嘀咕。但他需要的是否定地答案,斬釘截鐵的否定,當發現九阿哥給出的答案不在自己預期,他決定當回鴕鳥,起身道,“九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雖說老十空腹喝了些酒,兩眼通紅。但走起直線一點也不差,筆直的走了出去…
九阿哥看著老十的背影,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老十騎著馬跑到郊外沒命的奔跑了一天,午飯也沒吃,臨近關城門的時候才在小英子不怕死地哀求下,打馬回城。
回府後在書房買醉了一夜,第二日便恢復了精神。洗漱一新趕去上早朝。
其木格本擔心老十受不了喪子之痛,得知老十回府後想去安慰一番,但環兒哭死了幾回,其木格擔心環兒想不開做出傻事,一直在這邊守著。
這倒不是說其木格對環兒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環兒地啼哭讓其木格覺得深深地無助,為環兒,也為自己。
不論環兒還是其木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