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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一對怨偶;若想處理好善後,取得老十的理解和原諒是首要條件。
可老十,一看就知道很生氣,想讓氣頭上的老十大度的給予原諒,怕還有得耗。
其木格覺得當務之急是要把態度擺端正,認錯態度一定要好。
於是,其木格開始打腹稿,寫檢討書。
剛開了頭,才組織好一句表達自己萬分後悔、愧疚的句子,就聽到微微的鼾聲。
其木格抬頭一瞧,老十靠在床頭已經歪著腦袋睡著了。
其木格輕輕的脫了老十地靴子,慢慢的將老十放好。然後又小心地褪去了老十地外套,這才扯過被子給老十蓋上。
看著老十熟睡中的眉眼,聽著老十此起彼伏地鼾聲,聞著老十一身的汗臭味,其木格感到一陣前所未有地踏實,看著自己一生中的良人,其木格心裡頭次充滿了愧疚。
廂房地小英子覺得有些奇怪。開頭還能聽到老十的聲音,雖然沒多久就由清晰變成了隱隱約約。但總歸還是有響動啊,怎麼沒多久就沒了動靜?小英子躡手躡腳的貼著牆壁仔細聽了聽,居然什麼聲音都沒有,便非常遺憾的上床睡覺,臨睡前將老十狠狠鄙視了一把。
老十自從接到九阿哥的信函,這些日子以來,便沒睡過一個囫圇覺。如今找到了其木格,雖然心中的怒氣還未出,但至少不再擔憂,一放鬆,便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然醒轉。
老十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瞧著陌生地蚊帳。一時竟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處。
翻身坐起來後,見著鏡子前坐著的其木格,才清楚的想起來,自己昨天已經把其木格找到了。
人找到了,心裡也踏實了,便籠著被子坐在床上。瞧著其木格。
只見其木格披著頭髮,拿著梳子不停的比劃,可比劃了半天就沒見她有進一步的動作,老十忍不住出聲道:“幹什麼呢?”
其木格聽得老十詢問,回頭對著老十燦爛的一笑,“爺,你醒了?”
老十心想,“得,又成你了。”便拉下臉,略微點點頭。又問道:“在幹什麼呢?怎麼坐那半天了也沒見你梳頭啊?”
其木格笑道:“除了編辮子。我不會梳其他的頭,可爺又不喜歡我編辮子。”
老十翻了個白眼。沒想明白自己怎麼會娶了這麼個人,不會女紅,不會下廚,這下可好,連頭都不會梳,“瞧你那出息。”
其木格伺候著老十穿好外套,給老十洗了臉,又拿水讓老十漱了口,最後還端上了一杯熱茶,“爺,飯是擺屋裡,還是在大堂吃?”
老十美美的喝了一口熱茶,斜了其木格一眼,對著房門高叫道:“小英子,小英子。”
“主子,”門外立即傳來小英子地聲音。
“把飯擺屋裡來,告訴府裡的人,趕緊吃飯,吃完了還得趕路。”老十吩咐道。
小英子忙應了。
其木格笑道:“爺,這都中午了,若吃了午飯就趕路,怕天黑前找不到落腳的客棧。”
老十沒好氣道:“你給爺閉嘴,這還沒待夠啊?爺告訴你,咱倆的事沒完!想了一晚上,想好怎麼回爺了沒?”
其木格詫異道:“我昨晚就回了啊,爺還說不追究了呢,怎麼一覺醒來,爺就忘了呢?”
“啊”老十茫然的張大了嘴巴,想了想,難道自己猴急之下就饒了其木格,不對啊,自己起來的時候可穿得整整齊齊地。
老十疑惑的看了看其木格,狐疑道:“你回什麼了?”
其木格老實的小聲說道:“也沒說什麼,就是給爺認錯了。”
“喔,還有呢?”老十追問道。
“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就完了?”老十不相信的問道,見其木格點了點頭,氣急敗壞道:“昨晚的不算,這事你休想就這麼糊弄過去,不讓你脫成皮,你不知道爺是姓什麼的!”
其實其木格心裡也沒底,不知道老十到底被氣成什麼模樣,也不知道老十是否還一如既往的對自己,見了老十的反應,其木格心頭一鬆,看來自己魯莽的行為是肯定能獲得老十原諒的。
當下便高興地點點頭,乖乖地說道:“嗯,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十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
“爺,我想回張媽那裡去一趟,就是我租房子地院子。”其木格給老十佈菜的時候,又得寸進尺的提出了要求。
老十重重的將筷子一放,怒道:“去幹嘛?”
其木格小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