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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妹妹就一點希望都沒了…”
其木格擦了擦眼角的淚,點點頭,“少扎兩針。安安怕疼。”心中卻不再抱任何希望。
那日松忙走上前,小心的在安安的手腕處紮了一針,老十啞著嗓子道:“你輕點!”說著還不放心的握住安安的手。
那日松剛要表白一番,就聽到老十驚喜的叫道:“燒退了,其木格,燒退了。”
其木格顧不上擦眼淚,忙(摸)向安安的額頭,因額頭上不停的敷著冷帕子,其木格作不出判斷,連忙(摸)向安安的小手,確實,溫度低了許多,“是啊,退燒了,太醫,快,退燒了,快!”
弘暄也忙(摸)了(摸),卻叫道:“你趕緊再扎針。”
太醫和那日松不知到底誰該上,還是老十做了裁決,“趕緊再扎針!”
那日松咧了咧嘴,忙捏了捏手中的銀針…
到了三更時分,安安終於開口要水喝,樂得老十和其木格差點跳起來,弘暄則狗腿式的跑去端水。
不過這次,老十卻叫那日松靠邊站了,揮手叫太醫前來把脈,讓那日松好不鬱悶。
太醫仔細把完脈後,告訴老十,安安眼下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還得小心調養,不可大意,以免病情有所反覆,於是,老十又專門命那日松原地待命,讓那日松稍微找回了一點面子。
安安喝了水後,沒力氣撒嬌。叫了聲阿瑪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弘暄見狀便爬到老十的擔架上矇頭大睡,太醫們也都出了暖閣,到附近的屋子裡歇息,老十打了個大哈欠,準備好好睡一覺,不想其木格卻湊到他耳邊,小聲道:“爺,等安安醒了,咱們是不是叫她裝暈啊?”
老十有些不高興道:“你還嫌安安罪沒遭夠?”
其木格故作聰明的說道:“若皇阿瑪知道安安沒危險了,難保不治你的罪,咱們還是先拖一拖吧?”
老十不樂意道:“還治什麼治,爺不是已經捱了80大板了嗎?”
其木格道:“可你當眾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