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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保證自己的嬤嬤沒有老糊塗,但對療效卻也不做任何保證。
徐公公也難下判斷,便將責任推到了老十和其木格身上。
不想,資深太醫竟然沒見過這玩意兒,真是鬱悶的讓人都不想鬱悶了。
老十有些失望,無力的將頭耷到軟塌上,任由其木格派人去請蒙醫。
聽說是敦郡王福晉有請,那些供職多年的蒙醫全找藉口躲了差事,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敦郡王的格格病危,就算將腿接好了,人也沒什麼希望醒過來,而敦郡王能為了自家的格格大鬧太和殿,誰敢保證他到時候不會扭斷會診太醫的脖子?因此才剛將關係轉到太醫院的那日松只好領了這門苦差。
那日松到了暖閣後,看了看太醫遞過來的東西,用拗口的漢語說道:“這東西是西格格,主要是治胃病的,但也可以用來降溫。”
老十和其木格聞言大喜,忙看向太醫,太醫卻擺擺手,“王爺、福晉,我們不知這藥(性)。若要給格格用藥,怕得先找人試試才行,可格格眼下的情況…”
太醫全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沒人願意劍走偏鋒。
老十費力的抬頭看了看安安紅彤彤的小臉,沉吟半響,對蒙醫道:“你來用藥。”
太醫全鬆了口氣,那日松楞了片刻,便接過了這副重擔,走到床前,給安安把脈。
其木格不由佩服老十的膽魄。
其木格在後世就知道要鄙視一個人的醫術,大家一般都會罵他是“蒙古大夫“,而到清朝後,京城王公也對蒙醫沒什麼好評,蒙醫在太醫院也就專攻外科,從不涉獵內科,連康熙都不屑派蒙古大夫去對付仇人,這與直接賜毒酒壓根就沒什麼兩樣。
因此,其木格覺得用“膽魄”而不是“膽子”來形容老十會更貼切些。
老十此時雖然表現的很鎮定,但心率卻也驟然升到130,在看過那日松抓的藥時。老十差點得腦溢血。
其木格雖然不懂醫術,但見老十的表情就知道蒙古大夫果然名不虛傳,看了看高燒不止的安安,不由抽泣起來。
那日松初來乍到,漢話都說不利索,更別說提筆了,因此用蒙古語開的藥方太醫都看不懂,老十也知道自己對專業術語沒有研究,便叫那日松親自去抓藥,不想藥一拿來,太醫們就紛紛搖頭,老十本來還不信邪,命人將藥材拿到眼前,當即就血往上湧,逼出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不是專門給馬看病的?!”
裡面的藥材全是中藥,沒什麼蒙古私房藥,因此大夥一看就明白,可那劑量似乎足夠給一頭牛吃了!
其實這也就是為什麼蒙醫不受認可的主要原因。蒙醫擅長的是接骨正骨,對內科倒不是說不在行,而是因為普通的頭疼腦熱,蒙古族人很少求醫,多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因此蒙醫不接診則已,接診就是重病危疾,養成了蒙醫為了立竿見影敢於用猛藥的習慣,而漢人和滿族王公都有研究養生之道的習慣,說白了就是有些貪生怕死,一有點小(毛)病就喜歡抱著藥罐一陣猛喝,怎能適應蒙醫?
那日松大著膽子道:“格格今晚若還不醒來。怕是凶多吉少,這藥自然是要猛些,而且若分量不足,西格格的效用就不能充分發揮。”
那日松說漢語費勁,便索(性)說起了蒙古語,無意中倒少了太醫們的聒噪。
老十又問了問太醫:“這樣下去,格格還能撐多久?”
太醫斟酌了片刻,小說道:“看能不能撐過今晚…”
其木格扭頭理了理安安的被子,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老十深深吸了口氣,終於咬牙道:“熬藥!”
太醫們張了張嘴,都識趣的沒出聲阻攔。
安安喝了那日松親自熬的藥後,又被那日松用銀針紮了許多針,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太醫都一臉哀色,生怕老十遷怒,那日松也將頭低得不能再低,心中忐忑不已。
老十那有閒功夫管這些,見安安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便叫人扶著上了炕,趴在安安身邊,用那雙紅紅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安安的臉,弘暄則不住的用哭腔保證,只要安安醒來。他一定給安安當弟弟,其木格則坐在床邊,泣不成聲的不停的用冷水敷安安的額頭。
暖閣中一片悲慼,那日松不甘心自己在京的首次出診就砸了招牌,壯著膽子道:“王爺、福晉,要不再給格格扎兩針?”
老十和其木格都沒理他,這兩口子倒算是心有靈犀,都不想讓安安在最後的時刻還遭一回罪。
可弘暄卻道:“阿瑪、額娘讓他再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