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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條件下,陸文婷仍然任勞任怨地工作著。雖然也因為無暇照顧丈夫和孩子,心中充滿歉疚。在20多年的工作中,她把全部精力和心血,都傾注到了病人身上。最後,她累倒在手術檯旁。
1983年3月2日,鄧小平看了電影《人到中年》後,說:“我們現在一方面是知識分子太少,另一方面有些地方中青年知識分子很難起作用。落實知識分子政策,包括改善他們的生活待遇問題,要下決心解決。《人到中年》這部電影值得一看,主要是教育我們這些老同志的。看看,對我們這些人有好處。”(《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26頁)
1982年還有一部影片引發了社會關注。根據張賢亮小說改編、由謝晉導演的影片《牧馬人》上映後,在社會上引起反響。許靈均是個右派,被髮配到了大西北,當上了牧馬人,孤獨、恥辱、悲觀、絕望,幾乎走上了自絕之路。然而純樸的牧工不歧視他,更重要的是他遇到了四川逃荒女李秀芝,一對苦命男女相濡以沫。改革開放後,許靈均經商的父親從美國回來,為彌補愧疚,執意要把兒子帶到美國,繼承事業。許靈均難捨汗水浸漬的土地、患難與共的牧友和血肉相連的妻子。影片的最後,天蒼蒼,野茫茫,丈夫、妻子和兒子,越走越近,擁抱在一起……
電影裡有些觀點,比如“狗不嫌家貧,子不嫌娘醜”,“娘打子,委屈,也該”,當時並沒有太多異議;倒是許靈均應不應該出國,引起了社會爭議。上海《青年報》當時刊登了讀者來信《許靈均為什麼不出國?》,就許靈均是“出國去價值大還是留下價值大”展開討論。一些人提出,出不出國,並不是愛不愛國的唯一標誌。這一討論涉及的話題,已超出了影片本身。
《血疑》裡的山口百惠成為超級偶像
1982年,隨著日本電視連續劇《血疑》的播放,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一起,成為當時許多人最喜歡的明星。幸子身世之謎,大島茂深沉的父愛,光夫執著不悔的愛情……沉重的故事卻浸染了愛情的曼妙和輕盈,主人公成為中國的超級偶像。
當時,滿大街“幸子衫”,“幸子頭”、“光夫衫”、“大島茂包”不僅讓個體戶賺個缽滿盆滿,也讓中國大眾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名人效應”。
“我是一片即將飄零的枯葉,但我並不孤單,並不失意,面對著日夜依附的大樹,我放聲歌唱。生命原本就是美麗的,何必在意是否短暫。”
《血疑》中這些感人的臺詞,為人們傳誦。該劇成為80年代千家萬戶的偶像劇,黑白電視時代最動人的愛情故事。
1984年11月23日,上海《青年報》刊登共青中學三位青年教師呼籲《中學生“幸子”式的早戀現象值得注意》。該文後來在日本引起注意,《朝日新聞》刊登共同社題為《百惠之戀的論爭》予以報道。
日本電視連續劇的風頭,有增無減。1983年,《阿信》打動了中國。該劇講述了日本著名的百貨連鎖企業八百伴創始人艱苦創業的過程,她從最底層做起,歷盡艱辛坎坷,終於收穫了人生的金黃。其中的阿信語錄,感動了許多中國人:
“要自己受傷,才能體會別人的痛楚。”
“就算跌到谷底,再爬起就行了。”
“人一旦過慣了富裕的生活,也許就永遠不會了解什麼是幸福。”
《跟我學》:外語熱中國
從1982年初開始,每星期二、四、六下午6點20分,以及星期日上午8點半,開啟電視機的中國觀眾,都會聽到《跟我學》熟悉的片頭曲。
此時,英國廣播公司製作的教學片《跟我學》,正在世界各國進行推廣。曾經擔任法語版節目主持人的凱瑟琳·弗勞爾(Katherine Flower),這一次又成為中文版《跟我學》節目的主持人,與中央電視臺開展合作。
在中國工作期間,凱瑟琳為自己取了一箇中文名字:花克琳。她的姓氏“Flower”在中文中是“花”的意思。
當時擔任北京外國語學院英語系副主任的胡文仲老師受中央電視臺邀請,與花克琳搭檔,共同主持《跟我學》節目。
據胡文仲回憶:“跟我學”播出以後,第二天早上我到對面飯館喝豆漿,就有很多人的眼光就跟著你走,我當時非常奇怪,說怎麼回事,忽然想起來,是昨天開播了“跟我學”那個節目,你看它就是這麼快的影響。
在電視還不十分普及的年代,很多人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外國人說英語。
《跟我學》播出後不久,新加坡《N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