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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事半功倍之效。”
代善爭不過他:“好吧,隨你就是了。”
皇太極叫來李永芳:“你去向張銓曉喻利害,將其勸降,以你之現身說法,許他榮華富貴。”
“下官遵命。”
皇太極再次叮囑:“務必要辦成此事。”
“下官一定竭盡全力。”李永芳見主人如此重視,由不得誠惶誠恐。
往昔的巡按府人來人往,不乏公差衙役家人使女,而今偌大的府邸,僅有張銓與貼身小廝一人,這孩子是張銓再三趕不走留下的。李永芳進得府門,冷清淒涼之感撲面而來。甬道無人打掃,廳堂無人收拾,公文和器具零亂地擺放,屋內一片狼藉,完全是敗亡的景象。他步過穿廳,進入大堂,但見張銓一身官服,正襟端坐,雖說經歷了一場惡戰,顯然是刻意進行了梳洗打扮,仍不失大明朝高官的風度。李永芳明白,張銓這是有意做樣子給人看的,意喻他是效忠大明王朝。
張銓以不屑的目光,睃巡了李永芳一眼,厲聲問道:“何人如此大膽,擅自闖入大堂,該當何罪!”
李永芳躬身施禮:“張大人在上,末將這廂有禮。”
“你是何人?”張銓始終是白眼珠看著他。
李永芳不得不自報家門:“張大人,末將李永芳,今在後金國汗王駕前為臣,居副將軍之職。”
“卻原來你就是李永芳,”張銓明知而故意加以奚落,“本官記得我大明朝在撫順有名的大將李永芳啊!”
“就是末將。”
“不會,斷然不會。”
“末將豈能假冒。”
張銓故意連連搖頭:“據本官所知,那李將軍業已戰死以身殉國,他身受皇恩,決不會苟且偷生做賣國求榮的無恥勾當,留下不忠不孝的千古罵名。”
李永芳這才明白張銓是藉此辱罵自己,不覺也有些臉紅耳熱,但不得不為自己的行為辯解,同時也是完成皇太極交付的使命:“張大人,俗話說,良禽擇木賢臣擇主,眼下的大明朝廷,皇帝昏庸,奸佞弄權,民不聊生,猶如一株大樹,根基業已腐空,傾倒只在旦夕之間。而後金汗王努爾哈赤,則是英明天縱……”
“你住口吧!”張銓著實不客氣地打斷他,真正是撕開了臉皮,“不要再賣你的狗皮膏藥了!李永芳,你世代身為漢人,竟甘心與胡人為奴,又與豬狗何異?真是丟盡了為官者的臉面,丟盡了漢人的臉面!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要勸我改事努酋,那是休想!你快滾出我這清淨的廳堂,不要玷汙了我這忠義禮信之地。”
李永芳想起皇太極叮嚀,不敢輕易承認失敗,仍在試圖說動張銓:“張大人言論過激亦可理解,然而現實卻是大明戰敗,大人已為階下之囚,身不由己。四貝勒素聞大人英名頗為仰慕,還請三思。”
張銓已是沒耐煩再與李永芳理論,索性站起:“你我之間已無話可說,復你的主子,要我投降,勢比登天還難。”他用力將李永芳推出。
第三部分 熊廷弼經遼第51節 遼陽的陷落(3)
李永芳沒奈何,垂頭喪氣走出巡按府。
皇太極一見李永芳的樣子,便知未果:“怎麼樣,不順利?”
“末將無能,”李永芳低下頭來,“張銓寧死不肯歸順。”
代善不由得幸災樂禍:“怎樣,四貝勒,討好碰了一鼻子灰吧?待我派人將他捆綁出來!”“不可。”皇太極勸止。
“你還欲如何?”
“我要親自勸他降服。”
“你,你何必輕屈貝勒之尊,去向敗軍之將討好?”代善大為不滿,“若是他當面辱罵,豈不有損我後金國威。”
“禮賢下士,古來有之,我意已決。”
代善見阻擋不住皇太極的行動,氣呼呼地說:“我去找父汗評理。”他怒衝衝走了。
皇太極由李永芳陪同,再次進巡按府與張銓相見。
張銓看一眼皇太極,從服飾氣質上料到不是平常人。他冷冷地面對李永芳:“你又來做甚?”
李永芳用手勢介紹皇太極:“張大人,後金國四貝勒特地前來看望。”
皇太極適時開口:“張大人,受驚了。”
張銓不想在皇太極面前顯出大國之臣缺乏禮數,起身回應:“閣下想來即是能征慣戰的皇太極了。”
“不敢當。”皇太極開門見山,“張大人對大明一腔忠義,令人肅然起敬,然大明朝廷已是朽木,崩頹在即。識時務者方為俊傑,張大人何不改弦易轍,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