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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他的熱情,並沒有因為三年的時間而改變。
“彥——”
連暮雲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雙唇已經被堵上。傅棠彥炙烈的吻帶著排山倒海的勢頭襲來,他幾乎因為無法呼吸而窒息過去。他仰起臉,目光迷離地看著眼前專注英俊的男子。
傅棠彥狠狠地吻著他,甘甜柔軟的唇齒,不管品嚐多少次,他都不會厭倦。但是這張嘴巴,同樣也說過很多刺傷他的話,愛極恨極,他氣憤難平地恨不得把懷中人揉碎了踐踏了。湊近連暮雲的耳畔,他咬牙切齒地道:“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哭出來——”
連暮雲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言行磊落,他身上再無半點往日的青澀。三年的時間,他最大的改變是一如往昔的熱情背後,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堅定。
接著下來已經沒有時間讓他慢慢比較,傅棠彥托起他的雙腿圍在自己的腰間,讓他背靠著樹幹整個人凌空,然後毫不遲疑地索要他。
被進入的一刻,連暮雲驚叫起來,但旋即又緊緊地咬著下唇,把剩餘的呼喊都嚥了下去。
他們之間的情事不是第一次,這個楓林以前也經常來,不會有什麼人打擾,但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周圍無遮無掩。傅棠彥一向我行我素,不分場合,他是瘋了,竟然縱容他這般胡鬧。
不去理會他的反應,傅棠彥猛烈地進犯著,不住地撞擊,幾乎是恨不得把他頂穿的力道。
他們都同樣久違了這般情事,一個迫切地進攻另一個被動地承受,連暮雲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就被異物侵入,加上擔心被人撞破,越是抗拒便越是痛楚。
“不要……慢,慢一點——”
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狂風驟雨般的熱情,他終於忍不住低聲泣求。
注視著懷中滿臉狼藉的連暮雲,傅棠彥的心軟了下來,終究是不忍過份糟踏與蹂躪他。單手托起俊秀的下顎,他帶著一絲傷痛說:“雲,我想念你,牽掛你,三年來沒有一天停止過,想得我都快要發瘋了。我們以後都不要再分開,也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連暮雲已經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趴在他的肩頭,有氣無力地點頭。傅棠彥輕嘆一聲,把他的身體被放平在地上,就著結合的姿勢,放緩了動作,繼續溫柔而熱情地索要他。
滿地的落紅,兩人的身體緊緊地糾纏,烏髮交纏。陷在情動中的傅棠彥忘情地叫嘆,“雲,我的雲,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身邊——”
激烈的情事之後,傅棠彥把裡衣用湖水浸溼,細心地替連暮雲清理乾淨,然後又幫他把衣物穿好。連暮雲的力氣都被抽盡,只能任由他擺弄。傅棠彥的嘴角一直掛著一抹偷腥得逞的笑容。
連暮雲最終發現了,氣惱地瞪視著他。
原本還想告訴他,那一次他在戰場上身受重傷昏迷,命及垂危,訊息傳至京城,他已經收拾了包袱,如果不是因為九淼的手腳太慢,他轉危為安的訊息又很快傳至,否則他已經出發去了塞外。
但眼下這種情形,他打死也不要說出來。
日影逐漸西斜,返景入深林,傅棠彥把連暮雲抱上馬,趁機親吻他的髮絲,“是不是累壞了?我送你回去。”
連暮雲靠在他懷中軟弱地說:“我不回朱雀巷,你到了城門口就放我下來。”
傅棠彥疑惑不解,“你不回家,要去哪裡?”
“秋試迫在眉睫,我搬去了別宅,那裡很安靜很適合讀書。”
傅棠彥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還在跟你大哥鬥氣嗎?”
連暮雲躲閃著他的目光,“這種事沒有鬥氣不鬥氣的,只是雙方不待見,避開不在同一屋簷下碰頭罷了。”
傅棠彥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嘴硬心軟,像刺蝟一樣滿身的刺,你這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
連暮雲瞟他一眼,不為所動地說:“我這輩子只怕是改不了,你受不住就掉頭走遠些。”
明亮的雙眸中還沾染著未褪盡的□,俊秀的臉泛著緋色,這輕飄飄的一眼,怎麼看怎麼像是誘惑。傅棠彥俯頭咬上他的唇,“我能掉得了頭,早就離你十萬八千里遠,還犯得著招惹你找罪受?”
連暮雲似笑非笑,被他抱上馬,環在他脖頸上的雙手卻一直沒有收回來。
傅棠彥釋然地笑了一下。
既然回不了頭,就與這個人,一輩子糾纏在一起好了。
26…夜宴
杯光交籌,明珠輝映,天祿將軍府的接風夜宴正在進行。傅棠彥被人頻頻敬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