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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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的話,我可以幫她的忙。讀書的時候,爸爸喜歡打橋牌,經常請朋友來家裡玩,我耳濡目染,偶爾也跟他們玩一玩。
史密斯太太告訴我,她這次來中國之前,她與史密斯先生打了兩個賭,一是爬到長城的最高處(其實沒有),做一回“好漢”;二是在中國玩一次橋牌,帶個“大滿貫”回去。我馬上補充說,一定是個“redouble”的“大滿貫”。聽我這麼一說,史密斯太太高興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我倆心靈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短了。
回到家裡都快九點了,爸媽都還在看電視。我一進門,媽就興奮地告訴我,我舅買了輛帕薩特,今晚他自己開車來我們家了。爸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住的地點離公司才幾步路遠,買車純粹是讓錢燒的,想擺擺闊氣而已。我不想聽他們議論這個,到爸的書架上找了幾本原版的英文橋牌書。儘管我平時也利用金山詞霸,讀一些英文和日文的原版書,不輕易放棄外語的學習,但是現在不看看橋牌方面的書,恐怕連club、diamomd、heart和star這些最基本的專業詞彙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家庭轎車早已不是財富的象徵。同樣,英語也不再是可用來炫耀的資本。英語,對於現在公司裡的秘書來說,已經是再普通不過的日常工具。打電話,上網查資料,收發電子郵件,接待外國客人,哪樣不需要英語?不懂外語的秘書,就像囊中羞澀的人走在王府井一樣,永遠會有自卑感。
但是,家庭轎車對於現代人來說,其作用遠不是一種日常代步工具。有了轎車,可以大大拓展人們生活空間的半徑,增加更多的交流時間,獲取更多的資訊,從而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機會。英語也是一樣,它不單是一種普通的語言工具,它是一種你與這個飛速發展的時代進行交流的語言;特別是從網際網路上,你能結識更多的朋友,獲取更多的資訊,它能給你帶來更多的機會,有些甚至是你意想不到的機會。
上個月,日本大阪山田公司的竹下先生來我們公司,商討合資在西北某省會工業園區投資建廠的事。一開始竹下先生非常挑剔,說工業園區這個不行,那個不夠,孫總告訴他必須得適應現實。幾天下來,進展不是很大。孫總認為竹下先生固然有壓價的考慮,但也與竹下先生為人相當固執有關。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用日語問竹下先生,他的老家是不是東京的,他很警惕地反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說我是聽他說話的口音猜的。我說日本人發音的口音與我們中國有些相像,中國江浙一帶的人說話聲音輕而清;北方人,特別是東北人則重而濁,很容易分辨;日本關西地區的人說話也是輕而清,關東的人則也相對重而濁,所以也很容易分辨。說著,我模仿大阪小女孩說“ありがとぅござぃました”(謝謝)就像唱歌一樣;之後,我又壓著嗓子模仿關東老年男人,說了句“ありがとぅ”(謝謝),則有些像沉悶的雷聲;由於我的日語老師也是東京人,所以我猜竹下先生也是東京人。
聽我這麼一說,四十來歲的竹下先生馬上顯示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式的激動,向孫總稱讚我的日語是“江戶っ子”(即正宗的老東京口音),說得我連說了幾次“はずかしぃ”(不好意思)。下午,籠罩在我們談判桌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竹下先生當場同意了我們的全部條件,說立即向總公司彙報,連孫總也感到非常意外。
英語,是搭乘我們與這個時代一起前進的轎車。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的話,對於我們秘書來說,我想那就是英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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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餅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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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某日
一上班,公司所有的領導都到昌平的工廠去了,科長、孟姐和託尼也都去了。不可思議的是,整個上午,秘書科不僅沒有一個外來電話,連一個公司內部電話也沒有,讓人感到有些奇怪。
秘書科為了招待客人,平時都準備了一些龍井茶和比較好的咖啡。艾麗絲帶頭,各取所需,自己招待自己。難得的清閒,大家從流行的髮型聊到明年手機的款式,各抒所見,天南海北,像個三八婦女節的聯歡活動似的。十點多鐘,研發部的王偉來找珍妮,當他倆在走廊上說話的時候,瑪麗發起了有“獎”競猜活動:到底是王偉在追珍妮,還是珍妮在追王偉……
中午吃飯的時候,珍妮告訴我,說剛才瑪麗和艾麗絲差點吵起來了。艾麗絲平時負責公司領匯出差訂機票,最近機票銷售處獎勵了兩張到三亞旅遊的機票,瑪麗說艾麗絲應該把兩張機票拿出來,讓秘書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