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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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去。
老宮堅起大姆哥,說:對,女人就是不能寵!
這一去黃山玩;又玩了五六天。
等他回到廣州後,已經到月底了。他一開啟門,發現屋子裡空蕩蕩的,和烏啦啦有關的一切已神奇地消失,真的走了,一下子朱思潭腦子一激靈,礦泉水瓶子脫手而出,水濺了一地。
直到一個月後,朱思潭才輾轉聽到她的訊息;人家火速去了法國,據說是李阿讓安排的,參加一個一年的短期藝術鑑賞班;真快手啊。
後來他碰上圈子裡的另一個女記者,她告訴朱思潭,烏啦啦在祁同最後一天也是就是朱思潭緋聞爆出的早上,就拉著李阿讓還有自己一起去了雙風寺,抽了一張籤,抽完這張簽到後,在回來的馬車上,這位矜持的高貴的姑娘嚎淘大哭了。
朱思潭臉色臘黃,咬著牙不做聲,這張下下籤,他知道寫的是什麼。這張籤至今仍然夾在他的錢包裡。
原來他不知道是什麼,那天他進了屋,一看屋子空了,人當時就傻了。
一股巨大的恐怖從腳底升起,一直上移,移到大腿移到肚臍移到心臟移到大腦,一點一點升;一點一點麻,啊,他,居然,真的就這麼輕易就失去了她了,而自己這個混球,居然,就任由她這樣走了,他的視線劃過空空的床、空空的簡易衣櫃、空空的電腦桌,不,桌子不是空的,桌子上有幾張存摺和卡,最下面是一張皺巴巴的油印紙條。
朱思潭拿過這張油印紙,上面四個歪歪斜斜的小字:佛祖靈籤。
那是一首半通不通的小詩:
朝朝暮暮恰如蜂,
辛苦為來總是空。
此身不戀舊業叢,
得道仙山來去風。
這張劣制的經受百般折磨手裡搓眼淚裡泡經過百般磨難的小破紙頭,幾乎讓人看不清上面的字,像朱思潭胸腔裡那顆皺巴巴的心。
幾秒鐘以後,一股熱流從腦門直衝眼眶,眼淚止不住地往外噴。
他習慣性地起身把門關上,對著熟悉又陌生的屋子,窗戶上還掛著她釘好的毛毯;坐在那裡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