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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鼠大鬧東京,把開封府那幫捕頭衙役打得落花流水。你武功不錯啊!你們走在一道,不是朋友麼?你叫保羅?剛才我聽那潑皮叫你保羅館主,難道你就是那個傳的沸沸揚揚十個包子做學費的四海武館館主,十個包子大俠客?”那白衣公子居然沒走,膽子還挺大,拱了拱他低聲問道。
保羅苦笑,“兄臺,你的問題太多了,在下還有點事情,先走一步。”
“你這人,怎這麼小氣,說說。”白衣公子聽了這話,非但不走,還伸手拽住了他胳膊。
這時候街道兩邊目睹一場好戲的商家行人紛紛大喊:
保羅館主,好功夫啊!
好帥的劍法,保羅館主,你是我的偶像。
保羅館主,你才是真正俠骨柔腸的大俠。
……
保羅有個毛病,愛現,這恐怕是因為在美國長大的原因,這時候得了讚揚,滿臉笑容,“各位街坊鄰居客氣了。”
那白衣公子切了一聲,“果然是你,十個包子的學費怎麼沒把你餓死啊?我看你養得白白胖胖,挺好,身上打扮也值幾個錢,你還挺有知名度的嘛!這麼多人都認識你。”
“這個……兄臺,能不能別拽我胳膊啊!讓別人誤會我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就不好了。”
“德性,誰拉你了,喂!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三天後五鼠跟展昭比武帶上我好不好?”
“這位小姐,在下的確還有事,必須先走一步。”保羅直接戳穿白衣公子的秘密,白衣公子被識破,愣了愣,他趁機一抽手撒腿就跑。
“喂!喂!”白衣公子氣得夠嗆,狠狠跺腳,看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四海武館的館主嘛!我看你往哪兒跑。”
等保羅回到四海,歐陽風一張臉蛋能刮下一層寒霜來。
保羅恍如不覺,笑著說:“阿風,沒吃罷!我給你帶了桐皮熟膾面,還加了你最愛吃的芫荽(香菜)。”
“哼!又去找那個紅顏知己阮阿蠻去了?”
“這個,男人嘛!總有點寡人之疾。”
“無恥。”
“沒做什麼啦!只是剛出門就被白玉堂給堵住了,只好哄他去喝花酒,結果我請這傢伙喝酒,他出來後還是突然刺了我一劍。”
歐陽風大驚,“受傷了沒?”說著就去剝他衣服要看個究竟。
“嘿!我好歹也是得了大哥真傳的,沒那麼容易受傷,過了兩招,旗鼓相當。”
歐陽風這才放心,“就吹罷!爹都說了,你天資是好可惜學內功太晚根基不穩,能擠進一流高手就謝天謝地了,人家錦毛鼠什麼人,你差人家一大截呢!”
“有這麼說師叔的麼?”保羅“咣”一下一個爆慄敲在了歐陽風腦袋上,“吃你的面去。”
下午的時間保羅就在自己房間窩著,他的房間裡面堆滿了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東西,方的圓的尖的扁的鐵的木的竹子的……像是一個雜貨倉庫。
忙活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反正都是一些千奇百怪的玩意兒。
正忙著,外面歐陽風敲門,“師叔,有人找。”
“來啦!”他開門,歐陽風臉色不大好看。
有些奇怪地問:“怎麼了?”
“那傢伙似乎是個太監,師叔,你別是惹了什麼人罷?”
“沒啊!估計是大內的趙官家聽說我武功好要要封我個御虎御龍之類的封號罷!”他開著玩笑,可心裡面還是咯噔了一下,腦袋裡面首先想起來的就是“自古伴君如伴虎”七個大字。
“算了罷!皇帝深藏大內,怎麼可能聽說你的名聲。”歐陽風聽他開玩笑,心情也放鬆了些。
兩人到了客廳,對方果然是個太監,五十多歲模樣,面白無鬚,身上紫衣,嗓音聽起來說不出的怪異,似乎貓爪子抓琉璃瓦一般。
“你就是這四海武館的館主陳保羅?咱家是八千歲府的總管,八千歲尋你問話,跟咱家走一趟罷!”
他的手在袖子裡面伸出去拍了拍歐陽風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在歐陽風擔憂的眼神下出門。
門外停著一輛馬車,馬是大宛良駒,車廂包金鑲玉,果然是王府氣派,車伕是個大塊頭,臉頰狹長高鼻深目,顯然有胡人血統,也是一身紫衣,保羅笑了笑,這車伕不管從相貌還是身材上來說,都很像是後世美國的那位影星加州州長,也不說話,直接上車。
車伕的馬鞭在空中抽動,“啪”一聲脆響,大宛良駒潑刺刺跑了起來。
“總管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