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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禁軍都是些鎮威武館出去的下級軍官,如狼似虎一般,齊齊一聲吼,把樓上老鴇嚇得尖叫不已,而那些看戲的客人閒漢歌妓們早就全部上了二樓,一樓業已狼藉一片。
正在這時候,樓上小黃魚歡喜叫道:“保羅爺,您武館的人來啦。”
一個啦字還沒落下,穿著特大號四海袍的許鐵牛掖著兩個四十九斤獨腳銅人衝了進來,便如鐵塔一般,影子在地上拖了老長,“好球囊的,哪個潑才敢打俺鐵牛的小師叔……”
“師叔……”阿風小臉蛋上滿是焦急擔心,身後是幾十個四海弟子。
“日你娘,給我打。”楊七發了狠,一揮手狠狠叫道,鐵牛一瞪比楊七還大的眼珠子,一抽腰間傢伙,兩個獨腳銅人一碰,“亢榔”一聲巨響,震得房樑上灰塵撲撲直落。
“直娘賊,打的就是你這廝。”鐵牛大喝一聲,兩個獨腳銅人一掄,嗚嗚作響,把幾個攔路的禁軍撥得東倒西散,直直往楊七殺去,後面阿風軟劍一彈,飛身躍起往保羅高禾戰團中落去,那些四海武館的弟子們一個個發了一聲喊,也衝了過去,一時間,樓裡樓外,桌凳傢什亂飛,打得好不熱鬧。
第三集 冠蓋滿京華 第九章 史上最大群架
一時間,裡裡外外街頭潑皮一般打起了群架,保羅看阿風來了,頓時一收軟劍,捏著拳頭便去教訓那些教頭禁軍軍官,好不快哉,鐵牛兩個獨腳銅人砸椽子一般毫無花哨只一下下對著楊七猛砸,楊七原本帶了一口腰刀,是一把淨重十來斤削鐵如泥的寶刀,可惜被鐵牛這天生神力一砸,連刀鞘也沒脫,只好雙手拿刀側面頂著,對方一下下砸來,手臂陣陣發麻,心裡面一陣叫苦,日他娘,哪裡來的蠻漢這般大力。
“直娘賊,砸死你。”鐵牛撒發了性子,雙臂掄起把楊七砸得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他上千斤的石獅子都能抱著玩兒,這會兒簡直就是大人欺負小孩子一般,便有那嘴巴毒的閒漢在二樓陰陽怪氣喊:“喲,感情這千斤神力打遍半個東京城無敵手就是被人家大人欺負小孩一般玩兒啊?”
保羅帶著一幫子徒弟在上百禁軍中橫衝直撞,這時候他平日調教四海門徒們苦練太祖長拳的威力便顯露出來了,這太祖長拳本就是戰場拳法,加上他的改進,肌肉學運動學力學等運用的徹底,而那些禁軍向來號稱老爺兵,這次楊七帶來的一批雖說是鎮威武館出身的下級軍官,可常年喝酒打架逛窯子,又不比保羅,好歹易筋經神功在身,哪兒抵得上四海武館這些年輕小夥子肯吃苦,一時間被打得哭爹喊娘。
而阿風替下保羅後,鐵掌南霸天高禾更加撈不到好處了,別忘記阿風自小跟父親苦練,十幾年下來,純論劍法比保羅還厲害,便比起展昭白玉堂也只是差了些實戰經驗和火候罷了。
頓時,保羅這邊便佔了上風,那些客人閒漢在二樓大聲叫好,這上百人打群架,平時也就是禁軍之間爭風吃醋能看見,何嘗能看見白丁打禁軍的,一時間紛紛叫好,四海的門徒們愈發來勁,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唯一跺腳大哭的也就鸞鳳樓老鴇了。
“保羅爺,不好啦,又有禁軍來了,起碼兩百人。”眼尖的小官小黃魚一聲大喊,外面街道上幾百禁軍在為首的十幾個騎著高頭大馬軍官帶領下殺氣騰騰從東邊相國寺橋方向快速過來了。
“Shit,鐵牛,把傢伙收起來。”保羅大喝,好歹混戰一團的都是肉搏,只鐵牛和阿風拿武器,打群架本沒什麼大不了,東京禁軍起碼二十萬以上,一盤散沙一般各自屬於一方勢力,互相打群架稀鬆平常,但聚眾械鬥可不妙。
“日你媽的瘟生,你拿著老孃的錢還胳膊肘子往外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老鴇潑口大罵,探首趴在窗戶口往外面看去,她眼力勁兒沒小黃魚好,剛看出為首的正是自己的後臺潘小公爺潘文章,頓時就使勁捏著沾滿了眼淚鼻涕的手帕招搖大聲喊叫:“小公爺吶,救苦救難的菩薩啊,您可來了……”
說話間,為首騎馬的十幾個已經衝到鸞鳳樓門口,為首的年輕人胯下一頭雪白的大宛良駒,頭戴金絲冠身上紫錦袍,雙眉飛起相貌堂堂,只鼻子有些鷹勾,看起來城府極深,後面騎馬的個個都是滿臉橫肉的中級禁軍軍官,殺氣騰騰。
“哪個王八蛋敢在本公爺的地盤鬧事?”潘文章一拽馬韁,大宛良駒一聲長嘶,人立起來,原地踩著馬蹄嘀噠嘀噠,鼻中噴氣不已。
這潘文章是代國公潘仁美的嫡孫,潘仁美過世前一直手握兵權,潘文章的姑姑還是皇太妃的身份,實在是有權柄的外戚,聽著鸞鳳樓的人來報說有人鬧事上百人打得雞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