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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小姐不會喜歡上其中某位才高八斗的俊俏少年郎?”
小姑娘十五歲,情竇初開,對保羅總是有意的勾引,但是卻又總替自己的小姐著想。
“小丫頭不懂。”保羅笑笑,一個明星可能跟自己的某個粉絲相戀麼?“難道你希望我整天把阿蠻像是一條狗一樣拴在身邊?”
狠狠一跺腳,秋月大嗔,“你老是喜歡拿狗來打比方做什麼?”
他露出雪白的牙齒,看著秋月很無賴地笑了笑,把秋月笑得面紅耳赤的,可又不願意移開眼光,就這麼和保羅對視著。
“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許多人啊,連狗都不如。”保羅這是典型的美國想法,“再說了,你不覺得阿蠻自己也很喜歡參加這些文會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她去跟朋友聚會聚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小丫頭被氣得不輕,“懶得理會你,等小姐喜歡上別人,你就哭罷!”
她說歸說,身子卻坐在了床邊,伸手在保羅腿上按摩捏拿起來,沒一會兒,該死的無賴呻吟著,發出快活的聲音。
秋月聽著這聲音,心跳不由加快,只覺得自己臉上燒得厲害,身子也軟軟的沒力氣,心裡面很是恨眼前這人,老是吃自己的豆腐,卻又不肯真的發生些什麼,常常搞得自己渾身無力,感覺身體裡面有流淌著的熱流,卻找不到一個宣洩口。
一雙修長白皙的手繼續在這位無賴大爺腿上捏著,她鼓起勇氣低聲問:“爺,你……為什麼老是不願意要我?”
她是小姐的,小姐是眼前這位眯著眼睛享受的保羅爺的,那麼,間接的,她也是這位爺的,姐妹們都說男人好像饞嘴貓,沒一個不偷腥的,可為什麼眼前這個貓死活就不偷她呢?
保羅睜開眼睛,一口喝乾杯中酒,然後把酒杯放在床頭几凳上,沒直接回答問題,卻問:“秋月,如果你養一頭豬,才一百來斤,而你又不缺吃,你會不會殺了豬來吃?”
秋月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紅著臉蛋使勁在他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怎麼不被那個白玉堂一劍刺死。”
看小姑娘真有些生氣,保羅起身,從背後摟著她嬌小的身軀,秋月渾身打了個激靈靈的冷戰,一下子癱軟在保羅懷中。
“你看,我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保羅在小姑娘雪白的頸項間輕吻了下,“我可是把你當成能說話的人看,難道你希望我像那些腦滿腸肥的傢伙,今天跟女主人上床,還沒幾個時辰,又把女主人的丫鬟也拉上床?”
“那就是紅顏知己嘍?”小姑娘很容易哄,眼睫毛低垂,輕輕眨了兩下,一時間心裡面很是一片愉悅。
“我很喜歡小豬,我們是共享著連阿蠻都不知道的秘密的好朋友。”保羅在小姑娘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姑娘差一點暈過去,身子快樂地直顫抖,和小姐的情郎共同擁有著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秘密,這樣的情話可比什麼讚美的詩詞歌賦都來得動聽。
“好啦!”保羅站直了身子,“等小豬養肥了,我就來吃,怎樣?不相信的話,咱們拉勾。”
小姑娘上了無賴的當,紅著臉蛋伸出雪白的小指跟這位保羅爺輕輕拉勾,心裡面恨不得自己馬上養得肥肥白白,好讓這位保羅爺殺來吃。
“我可真要回去了,在這兒賴了好幾天,再不回去阿風要找上門來了,那傢伙,甩臉子的時候連我都怕他。”
默默拿起黑色外袍,秋月站在他身後給他套上,看著他轉過身來一笑,小小年紀,心裡面卻泛起春愁來。
“跟阿蠻說一聲,我一得空就過來。”
小姑娘看著無賴出門,心裡面一陣酸,低聲喃喃,“當時一句情話,惹起多少魂牽夢繫,天亦不知,情郎怎知?”
可以肯定,即便是東京城的妓女們,起碼有一大半的人在詩詞的素養上比陳保羅要高。
不過,保羅向來不認為泡妞需要念詩詠詞,你詩詞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柳屯田麼?既然這樣,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出了鸞鳳樓,走了沒多遠他就覺得有人跟蹤自己,皺了皺眉頭,快步在前面巷子一拐。
李三娘緊跟過去,剛轉過巷口,就看見自己心裡面那冤家雙手攏在袖子裡面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這位小娘子,老跟著小生幹什麼?”保羅打量著眼前女子,臉蛋精緻嬌小,顯然有一些兒胡人血統,偏生上面還點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光看眼睛十分純情,但身體卻婀娜多姿體態妖嬈,用後世的話來說,標準就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或者叫“羅莉的臉蛋熟婦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