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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嫻摟住自己,如果白玉堂真的一劍透刺,勢必要傷到後面的公主,白玉堂可不知道趙嫻身上穿著防彈衣。
五鼠搶公主只是為了脫身,心裡面也清楚得很,殺公主是什麼罪名,陷空島雖然號稱禁地,但是如果朝廷發兵剿滅,老弱婦孺可就慘了。
“笨蛋,跳汴河啊!”保羅嘴巴貼著白玉堂耳朵,低聲說了一句,接著腰肢一扭,三個人摔倒在地,向汴河滾去。
五鼠雖然無法無天,倒沒聽說過他們殺人放火,保羅覺得如果今晚五鼠在此全部身死,實在有些可惜,何況白玉堂這人不錯,氣質孤高絕雅,做個朋友還是不錯的。
一剎那間,白玉堂全明白了,口中發出一長三短怪異嘯聲。
只要諸葛連弩不發射,五鼠逃脫還是輕而易舉的,其他四鼠得了白玉堂的暗號,拋下對手紛紛扭身向汴河水面竄去。
展昭一抬手,“小心公主……”衙役們只能拿著諸葛連弩乾瞪眼。
保羅、趙嫻、白玉堂,三人翻翻滾滾掉下汴河,四鼠嗖嗖嗖也是落水逃竄,展昭立刻帶著人追到河邊,汴河水面蕩起陣陣漣漪,哪兒看得到人。
“師叔……”歐陽風急紅了眼,瘋子一般在河邊四處尋找。
唯一站在原地的寒江孤雁尚雲鳳,手上捏著寶劍呆呆站著。
展昭到底機變,立刻吩咐手下,“沿河邊上、下分頭尋找玉卓公主。”
這時候,從遠處鸞鳳樓跑來一個人影,雙手拎著裙角,正是花魁阮阿蠻,這一陣快跑讓她頭上墜馬髻都散了,卻渾若不覺,“保羅,保羅……”
“我在這兒……”十幾丈遠的河邊一聲低呼,接著保羅揹著趙嫻從水裡面爬了出來,兩人臉色都很難看,特別是趙嫻,此刻正當深夜,又是春寒料峭,一張小臉蛋凍得慘白,兩撇小鬍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咳了兩聲,一張嘴吐了出來,這汴河水,她可是生平第一次喝。
“師叔,保羅……”歐陽風和阮阿蠻一個快一個慢,都跑了過去。
“我沒事!”保羅喘著粗氣,水滴從凌亂的頭髮上往下滴著,整個人狼狽得很,“不行不行,阿風,師叔我老了,阿蠻,我現在樣子還夠不夠帥?”
歐陽風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忍不住使勁捶了他一拳,阮阿蠻忍不住捂著嘴,兩串眼淚滾了下來,這人,為什麼這麼溫柔,這個時候還不忘關心安慰人。
“公主……”展昭和開封府衙役們也紛紛到了跟前。
這一仗,絕對是三年來武林中最出奇最精彩的,那些從頭看到現在的江湖人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一仗的內容傳出去。
而保羅這個原本在東京城揚州門地段兇名卓著的三流角色,經此一役,聲名大盛,尤其是他的暗器,居然能射傷輕功天下第一的鑽天鼠,隱隱然有了暗器大家的風範,有人甚至說,他可以排入武林暗器高手前十。
五鼠敗了,但是卻絲毫不損名聲,因為大家都知道被幾十張諸葛連弩瞄準是什麼滋味,五人闖東京,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逃出生天,就已經是了不起了。
而展昭,聲名更盛,獨戰五鼠的風範讓他站在了武林最頂端,這個境界這種名氣,不過寥寥十數人罷了。
這一仗,其實誰都沒輸,大家各有好處,當然,五鼠和御貓的恩怨結的更加深了,恐怕日後免不得刀劍相向。
……
保羅很愜意,睡的是阮阿蠻香噴噴的床,喝的是波斯的葡萄美酒,吃的是石髓羹、炙羔腰、炒蛤蜊、煎炙獐,還聽著阮阿蠻彈琵琶,這日子,拿個王侯來也不換啊!
阿蠻軟著身子,雲鬢散亂,臉頰上粉紅一片,快速收拾了一番,然後拿剪水雙瞳狠狠掃了一眼那該死的冤家,在門外兩個丫鬟的陪伴下,窈窈出門下樓,今兒有一幫江南計程車子學生邀請她彈奏幾曲,一則,她看在江南同鄉的份上,二則,四大花魁都熱衷於參加文人士子們的活動。
其實,這和後世的歌手舉辦歌友會是一個道理,你可以拒絕富豪的包養,可以拒絕高官顯貴的脅迫,但是,你不能拒絕熱心的粉絲。
秋月看自家主子下了樓,又給賴在床上的保羅手中拿著的酒杯中倒了一杯葡萄酒。
“我說爺,您可真是……小姐出門去參加那些士子們的聚會您就一點兒都不吃醋?”秋月對保羅對人對事的很多奇怪態度表示不理解。
保羅把一手枕在腦後,舒服地喝了一口酒,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吃醋啊?”
秋月恨恨,“您真傻還是假傻啊?小姐是去和一幫男人聚會?您就真確